录影带的震撼挥之不去,他搞不清楚儿子为什麽这般嗜好? 又问着自己是否该带炎平看心理医生? 思绪至此,上野不禁心虚......他比较常想的,其实多半是"被骑被进入到底是什麽感觉?" "炎平是扮演什麽角色?他的那麽大,应该在上面吧?""我的後面从来没试过,能塞入像炎平那种家伙吗?"......等等的问题。或许该看医生的是自己。
田中的阴茎勃起,开始打起手枪,炎平索性不再支撑,抽出大肉棒塞向田中嘴巴,一声干吼,一道道白色热液灌注,田中贪婪地吞食,舔得乾乾净净,而手也没闲着,「出,出来了...」他呻吟搓动自己的龟头,炎平迅速伸手一接,JING'YE份量也不少,他小心盛着,让田中也吃掉自己的"杰作"。
上野终究忍不住激烈的挑逗,掏出自己的十五公分,奋力地搓揉,而隔壁似乎也将告一段落,清原呼吸声愈来愈快,「啊!」的一叫,结束了周末一场肉搏战。上野也同时射出,第一道,第二道...他尽量用掌心接住大量又黄稠的热液,并且想办法让自己不发出极端快感的声音,多年来,这是唯一一次,上野对手淫感到无比快活。
听这个成熟男人淫荡的叫声,炎平不禁想起父亲上野圆润多毛、白皙无瑕的臀,甚至希望此时此刻,猛顶的就是自己亲爸爸。炎平特好这些年纪与父亲相仿的男人,最好还是有妇之夫。那些人可能一辈子"驾驭"过无数的女人,却是第一次让人驾驭,听他们哀求,淫叫,被插时咬牙强忍的表情,甚至於屁滚尿流的程度...最後将白色腥液射在他们成熟世故的脸上,或嘴里...炎平承认世上没有比征服一个精壮男人更教人快乐的了。
「别玩这个了。我的又硬又热,玩我的不就好了?」炎平对准洞穴轻易插入了田中的体内,像火爆的野兽猛烈蛮干,虽然他年纪轻轻,性经验的丰富已经让自己相当持久,被骑过的人有口皆碑,这点炎平很自豪。「喔!啊!到底了!喔...嗯...用力...」
「也许...我也该试试...被人骑的滋味......。」上野边喘边想着。
稍事清洁後,看看表刚过晚上七点,炎平说时间还很长,要多搞田中老师几次......
午休时间上野偷偷上网查询,趁着儿子外宿的周末晚,他主动联络某家标榜"兼职男性服务"的广告电话。心跳骤增同时,对方传来年轻男性的声音:「晚安,您好啊。」「我,我想请问你们是不是...是不是...」「提供服务是吗?」「是,是。」「是的,先生,是您需要服务吗?或是和老婆找3p的物件?」「我,我要的。」「那就是男对男罗?别害臊嘛...这种嗜好又不是什麽病,我偶尔也会试试。我们有各行各业的兼职人选,有体育系的学生,高校老师,野郎系,甚至有员警兼职呐...。」「呃~职业我是不挑,只是我想试试...被插入的方式,我第一次试...」「年龄要特别指定吗?」「不要比我大的,我四十岁。」「是...这样吧,向你介绍一位教师,三十六岁,斯文温和,保证让您舒舒服服...不过他时间限制多,不一定能兼,我马上连络他,再回电给您?对了,他已婚,您不介意吧?」「没关系。」
来,而过度撑大的PI'YAN沁出血滴,炎平立即收手,尽管看粗犷的田中被淩辱的表情很令人兴奋。
上野家的淫色世界3(三)
上野心中酝酿成一股奇异的情绪,成份不稳定的情绪,很容易一触即发。
周末加班人潮逐渐散去,公司一下子稀稀落落的冷清。上野与渡边课长为发表会的细节交换着意见,却瞄见有条人影在经理室外探头探脑,原来是行销部的清原。清原和渡边一向热络,同事都戏称他俩像双鞋,连结婚都一起办的。上野看看挂钟,又看看清原有些急躁,草草收了场放人,自己也收拾桌面准备下班。「咦?」无意间抬头却见两人匆匆走向电梯另一方,「什麽事要到厕所谈?」突然间,影带的画面映入脑中,从接触这种事後,上野再不能单纯看待男人间的关系。 犹豫几秒,他快步一探究竟,但小便池外没人,走近些,最里面一间隐约传出阵阵喘息和低吟声...
上野躲入隔壁间,耳朵贴近,「呜...喔...轻,轻一点...不要用牙齿...对,用吸的...喔...」「硬了...快上我吧?」「今天干嘛这麽猴急?」「待会儿要赶回去,老婆约好做产检。」「那来吧...」「啊啊 ! 喔~~好硬啊...喔...啊啊....」「渡边课长的菊花好紧啊!」「啊 ! 啊...操课长很爽吧...」「当然爽...」暧昧的对话,淫荡的音调,渡边在下,清原趴在他身上猛力顶入....上野耳朵发烫,口乾舌燥,底下那根黑粗的"松茸"也不禁翘得快冲出紧身内裤外,他没想到竟然兴奋异常,甚至开始幻想清原正在操的是自己的秘穴,听渡边如此享受的呻吟,一个人玩久了的上野觉得很嫉妒,「玩经理比玩课长过瘾不是?」如果是英挺健壮的清原这种型的,上野一定心甘情愿任凭摆布。
约莫四十分钟的等候,冲过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