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真你妈臭”泥鳅捏住了鼻子。蜘蛛的左手也捂住了鼻子和嘴。边笑边骂着。
泥鳅只是坐在凳子上尽情的享受着他的脚奴带给他脚部按摩的快感。而赵辉则举着那罪恶的摄象机全程摄录着泥鳅脸上享受的表情和我下贱、痛苦的窘态。蜘蛛则一根接一根的蹲在那里抽烟,笑着、骂着、指点着,偶尔还撸动撸动自己稍稍变软的鸡巴。以便让自己下身更精神的体现在摄象机的硬盘里……
他俩蹲下身,不由分说的用右手捏住我和大军的腮帮子,脸颊巨痛,嘴不由的张开,他俩趁机把漏斗捅进了我和大军的嘴里。“卡啦啦”我的牙齿磕在了金属鄙上,牙根一阵酸麻,满脸的神经好象都跟着抽搐起来。
“好……”泥鳅答应着,把金属漏斗给了蜘蛛一个。
我张嘴刚要说话,却听赵辉笑道:“让你俩聊天儿呐?”说完转头对泥鳅交代道:“给他俩带上……”
“我就算了,脚没你丫的臭,没意思”
“你妈逼!还装死?”蜘蛛恶狠狠的又要下脚踹,被赵辉拦了下来。
赵辉又托起摄象机,蜘蛛和泥鳅则从皮箱里翻腾出两个金属的的东西。看起来更像是个大漏斗。边缘的两边用黑色的皮绳连着。
我重复着那只脚的动作,把另外一只也同样舔了一遍。这遍则得心应手的很快完成。途中,则没有挨打,也没有挨骂。
“完啦?!”泥鳅恶狠狠的看着我,抬脚踩我的脸:“脚后跟的皴呐!”
“哦……”我哆嗦着,赶紧又捧起脚来,用门牙上下一开一合,把泥鳅脚后跟上的死皮刮下来。那脚后跟的皴跟下雪似的‘哗哗’的落进我的嘴里,又湿又咸的散发着刺鼻的臭味,却也无可奈何的全部吞进肚子里去。
“告诉你们我憋了一天了……”说完低下头,看了看他的“厕所”笑着问大军:“肌肉小子,好吃不?”
他俩见漏斗成功捅进我俩嘴里,手掌平伸,掌心堵住漏斗的上方,使劲往下一按。
而他们,完全没有半点顾忌之心。好象伤人、虐人、甚至杀人都不当回事儿似的。或许,对他们来说,伤个人和踩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泥鳅笑了笑,没答话。却低下头朝我吼道:“指甲里!把泥儿给爷嘬喽!”
“嗯……”我点了点头。
“哦……”大军虚弱的呻吟了一声。胸口的疼痛让他不得不费力的从昏迷中醒来。回到着噩梦的现实中来。
“把丫弄起来。别那儿装死!”赵辉指了指大军。
说话间,谁曾想“噗叽!”一声,屁眼对着大军嘴上的漏斗开始拉稀。
吗?”一直观看表演的蜘蛛笑着问道。
“好点了吗?兄弟……”我趴在地上问。
蜘蛛架着大军的胳膊,拖着大军像扔死尸似的,把浑身泥血的大军堆到我旁边。
“不错,要不你试试?”泥鳅道。
我哪里顾的上他们,正欲爬到大军身边看看他的伤势。却被赵辉一踢打了个滚儿,肋部钻心的疼痛,我痛苦的皱紧了眉头,在地上翻滚、扭曲着,却疼得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仰面躺在地上的我,刚要挣扎着翻过身,趴起来。却见赵辉关闭了摄象机,坏笑着看了看我,把泥鳅和蜘蛛叫到一旁,耳语了几句后。三人脸上顿时大放光彩,眼里好象冒出了火星似的兴奋异常。
“别弄太里喽!回头他俩尝不出味儿
[三十一]黄金圣水
一阵阵的恶心伴随着干呕。还好,不多时,已经把一只脚清理的干干净净,味道也不再那么咸臭了。
大军没有反应,随着蜘蛛的脚尖摇晃了摇晃。
稀屎的味道泛着鸡蛋黄的味道。尽数滚到了大军的嘴里。
我捧起脚掌,嘴唇撮紧,把一个个脚指头含进嘴里,“滋……滋……”的使劲嘬了又嘬,直到把脚指头上的脚油完全吞进嘴里,脚指头又湿滑变为干涩为止。然后,在用门牙上下钩咬,把指甲里的脚泥儿给挖出来吃掉。
大军眼眶里已经充满了感激的泪水。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来。
“啊……”我揩了揩嘴角流下的唾液。轻轻的把泥鳅的脚掌平放在了地上。
“把丫拖到这儿来!”赵辉命令道。
蜘蛛走过去,抬起脚轻轻的顶了顶大军肌肉结实的胸脯“嘿!起来,起来!”
“嗯……好点了,但头晕……”大军艰难的答话,忽的想起了什么道:“我的脑袋是你包的?”
“我操!爽死!我爱脚奴!!”泥鳅光着屁股,晃荡着鸡巴,那阴毛炸乎乎的站在那里,夸张的对着赵辉的摄象机张开双臂,怪叫着……
“我操你妈的!”蜘蛛猛的飞起一脚正踹在大军的胸口上。
“啊……”我伸脖呕了出来,胃液翻滚着上翻。
我的眼泪哗哗的下淌,却无可奈何。因为眼前的三个人简直太可怕了。从前和高云他们出门也经常打架,也把对方打的头破血流的。但,总会事后后悔、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