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透明人/常识置换/放置】母狗培训班（服从与克制）下
第二天顾清一如既往地给学生上课，没有任何人对他发表奇怪的看法，被他请来看他自慰的学生也没有表示任何异常。
这让顾清暗自松了一口气，昨天的事情他还是很在意，感觉太真实了。
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他的幻想而已。上课的同学今天也很认真，没有人迟到，也没有人睡觉。下课之后他还特意在走廊停留了一会儿，没有任何人指责他。
随后顾清又来到了图书馆，跟昨天一样的路线，甚至还碰到了图书馆的老师，也没有任何人表示出哪怕一点点的异常。大家对他还是一样，敬佩又疏远。
顾清不知道自己昨天的成绩如何，可根据他如今的反应来看，应该很差劲吧。
怀疑主人的小母狗，他是不是第一个呢？
顾清久违地尝到了愧疚的感觉，自从李陵来到他的生命里，他已经很少体会到这种情绪了。他被李陵牵引着朝他完全不知道的方向走，路上的风景全是他只曾听闻未曾见识的。
也不仅仅是愧疚，还有挣扎。他在愧疚和坦诚之间挣扎着。
坦诚意味着顾清其实没有那么忠诚，没有全心全意地信任他的主人。这样的小母狗，恐怕是不合格的吧。
如果不合格，就不能从培训班毕业。最重要的是，他在主人的心目中会变得很差劲，这样的话，他还会被抱在怀里吗？
最糟糕的就是被丢弃了，明明训练了那么久，可是他还是连最基本忠诚都做不到。
顾清已经没有办法想象生活中没有李陵，那太令人痛苦了。他又要像小时候一样，把自己觉得温暖的，快乐的那些东西统统都丢掉。
人生只有事业，学习，研究。
也许他还得听从母亲的劝告结婚，但他sao浪的身体又该如何？
就算他要反抗的话，那他要怎么做呢？他做不到的。他想去的世界，是一个他找不到入口，寻不到踪迹的“桃花源”。
他需要李陵，需要他的强迫，需要他的带领。
顾清难受极了，他开始指责自己，为什么要去探究这些呢？好好地听话不好吗？
他也埋怨李陵，为什么不能发现他其实没有那么忠诚，这样他就只用等一个结局，就可以顺着那条痛苦或者欢愉的路走下去。
顾清在Cao场边烦躁地走着，寻常他都不来Cao场的，可是今天他不想让李陵找到他，故意躲得远一点。但是当李陵真的很久没有找到他，顾清又忍不住期望他能快点来Cao场找他。
“清清在烦恼什么？”身体忽然被抱住，吓得顾清瞬间腿软，几乎要飙出眼泪来了。
太坏了这个人！
顾清瞬间忘记自己在烦恼什么了，委屈得不行，回过神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一动不动地停在Cao场中间，一副被吓得魂不守舍的样子。
“乖，不要哭了。以后我每次来都告诉你。”对于自己直接把人吓哭了这种事情，李陵还是有点心虚的。
原本他是想偷偷看看顾清平时都下课之后都做什么，结果就看他四处走，去了图书馆也不看书，后来更是失魂落魄地在Cao场上瞎逛。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
结果，人家自己乱逛了一路都没事儿，被他一出现吓哭了。
“太坏了你。”顾清小声指控李陵的恶劣行径，心里却被哄得有点开心了。
李陵手揽着顾清的腰在Cao场上慢慢悠悠地散步，时不时在他耳边说点什么。顾清不愿意说，那他就慢慢引导，等到顾清完全放松下来，李陵才再次提问：
“你刚才很难过，在想什么？”
顾清有一瞬间的慌乱，可是李陵都已经提问了，他不想说谎。
“我不是个合格的小母狗，我不够忠诚，也不够信任你。我刚才…….”顾清还没说完，就被李陵打断了。
李陵亲了亲顾清的脸颊，他大概知道顾清在想什么了。昨天的场景太过刺激，还是动摇了顾清的心神吧。只是，顾清不来指责他，自己失魂落魄地做什么？
“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了。你合不合格，是我说了算的，明白吗？”
顾清有点讶异，他扭过头想看看李陵，可是根本看不到。他有点明白李陵的意思，他是李陵的小母狗，所以他的表现只能由主人评定。
没有评论自己的权利，这本该是令人愤怒的事情。可是顾清却很开心，他根本用不着胡思乱想，只需要把自己交给主人，他的主人会判断他合格与否。
“就算我做了坏事也没有关系吗？你会……丢掉我吗？”顾清没有立刻坦诚自己的内心，对于自己说出来的后果，他还是想有个准备。
“不会丢掉的，不过做了坏事，那是要受惩罚的。我的小母狗做了什么坏事？”李陵看着顾清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似乎他真的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一样。
“我……觉得昨天不太对劲，所以今天去求证了，一切都正常。我不该、不该怀疑你。”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