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芦苇不开花 (40)
大学的第一个生日,小康送我一件很贵重的礼物——一艘用弹壳、弹头做成的大风帆。大风帆里还用细小绳子系着两个活动的亲着嘴的塑料小孩,风一吹,小孩动起来,一翘一翘,像是跳色舞的样子,煞可爱,风帆的底部刻了四个字“涛康永爱”。
记得我还在读高中,小康就说过送我一件生日礼物,却不肯告诉是什麽。
我曾经猜想了一万次,会是什麽呢?可当我真实地看见那艘风帆,我还是感动地哭了,我确实没想到会是着这样的礼物,这是他花了近一年时间做成的。
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说,我们去找小雪吧,一起吃顿饭。
小康摇摇头:我想和你呆在一起。
在小康基地附近一家酒店的房间,桌子上放着生日蛋糕,蛋糕上插着十九根根细小的生日蜡烛,我许愿,吹蜡烛,房间一片漆黑,还没亮灯吃蛋糕,小康就一把抱起我,扔在床上,压了上来,咬着我的嘴唇。
“宝贝,许什麽愿了?”
“你猜。”
“恩,涛子和小康永远在一起,再不分开。”
“也差不多啦,我许愿你转业复员後,我还能和你在一起,我们一起攒钱,一块去西藏布达拉宫。”
“布达拉宫?”
“对呀,那是全世界最圣洁的地方,我们一起去那发誓。”
“发誓?发什麽誓?”
“小康和涛子一生一世在一起,永不分开。”
“好,我们一起来实现这个愿望,我们一起去西藏,一起朝拜,再一起发誓。” 透过黑夜,我好象看见了小康眼睛里的坚定。
小康开始脱我的衣服了,他还要回基地,虽是周末,但他们晚上要查岗,第二天早上还要很早起来出Cao,在外面呆的时间不能太长,他有点迫不及待了。
那是我们第一次在酒店做 爱。
柔和的暗光,酥软的被子,富有弹性的床,我们疯狂抱成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由于特别兴奋,加上乾柴烈火、久旱甘雨,不一会,我们都泄了。
像往常一样,我们紧紧拥抱着,小康把我搂在怀里,我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一只手还轻轻抚摸着他鼓鼓的胸肌和微微翘起的ru头。
在这远隔千里的W市,我和小康生死相依,竟有一种在瓜棚的感觉。我一会用扎扎的下巴蹭他的脸,一会咬着他的耳垂,呢喃呓语着:“等你复员後,我去你那找工作,我们一起买房子,住在一起,每天晚上我们这样抱着。”
小康没吱声,咬着我的唇,把我搂的更紧了。
“我们拼命攒钱,把鲍叔叔、风秀婶还有小三接过来,给鲍叔叔治病,把鲍叔叔的病治好後,我们就去西藏旅游,去布达拉宫朝拜。”
小康还是没吱声,我却忽然感到脸庞shishi的,一摸,是泪。抬起头,小康脸上布满了一道道泪痕。
我伸手过去擦,小康捉住我的手,又一下压了上来:“涛子,你对我真好,你是我的人,我要你。”
“你要我就给。”我和他亲着嘴。
“我想真正要你。”
“真正要?”我对他嫣然一笑,有点逗他的表情。
“恩,真正要,从下面要。”说着,他一边在我身上疯狂亲了起来,一边用手不停在我的老二、睾丸、肛门附近轻轻地抚摩。
我呼吸沉重起来。
到W市後,我们曾相互把勃起的Yin jing放在对方的肛 门附近游离、徘徊过,但都没真正进去。试过几次,没成功,总感觉时机不大成熟。
现在该是时候了。
小康叉开我的双腿,揉搓着我的睾丸和肛门,揉搓了一会,慢慢地,他把手指伸了进去。
我紧紧抱住小康的脑袋。
小康问了句,痛吗?我摇了摇头,只觉得刺激、兴奋。
小康加大了力道,手指来回动了几下,拔出来。
他抬起了我叉开的大腿,自己半蹲着,他把Yin jing伸过来,轻轻地,靠在了我肛眼的表面。
“涛子,我想要,好吗?”他低下头,靠在我耳边轻声地问了一句。
“恩。”我点了点头,我是他的人,他想要,我能不给吗?
见我答应,他用了一下力,Yin jing没进去,再用一下力,Yin jing还是在肛眼附近的表层打转。他下了床,跑去卫生间,拧了一下水龙头,哗啦一声,他又跑了回来,手里拿着滴水的香皂。
他在我的肛眼涂了涂,自己的老二上面也涂了涂,把手指伸进去探了探,动作很是温柔,就像在那个地方挠着痒痒,甚是舒服。
我的肛眼慢慢开了。
小康先是用老二在肛眼轻轻顶着,很是缓慢和轻柔,双手在使劲把我的屁股往两边掰,掰着掰着,我突然赶到肛门一阵激烈的痛。
“小康,痛!”我双手抓了抓床单,叫出了声,很快,泪也流了出来。我突然感到肛门有种被撕裂的疼痛,像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