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芦苇不开花 (37)
去W市之前,我回了趟云泉。
至今,我还後悔,我不该回那趟云泉。
在举行升学宴时,鲍叔叔和小三都来了。这个小三,叫我一声“涛子哥哥”时,把我吓了一跳。
妈呀,他是小三吗?
这小子,高了!
能不高吗?他都15岁了,上初一呢,只是学习远不如小康。
小三真是像极了小康,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他拉着我的手,甚是开心,说:涛子哥哥,跟我回家吧,哥哥寄回很多照片,手里还拿枪哩。
就爲他那句话,我去了。
很久没回云泉,细细算来,有两年了吧。我在高一的暑假回去过,带着一身伤回来。它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对它充满感情,又有点害怕回去。
小康确实寄了很多照片回去,比寄给我的还多,多是训练的场景,结实的肌rou,黝黑刚毅的脸,看见小康,我就不能自抑、心chao澎湃起来。
晚上睡觉,小三要我抱着他睡,这小子,还这麽放肆。把手伸过去,唉,大了,抱都抱不动了,只能半搂着。
我仿佛看见了小康,他在亲我,对,他是在亲我。我跑过去,抱住他,和他狂热吻起来。很多不理智事情的发生都和“黄梦”有牵连。刘大丰说他喝多了,梦见对我耍流氓,结果却对一个无辜的女生耍了流氓,就此改变了两个人的生活轨迹。说实在,对大丰,我有一份莫名的内疚感,总感觉他人生轨迹的改变与我有关,别说直接关系,简直关系肯定有。
我也耍流氓了,但不是对小康,而是对小三。
其实,当时我醒了,在吻“小康”的过程中醒的,醒来後,发现我吻得是小三,而不是小康。吻小三也没什麽奇怪,我经常吻他。
问题是小三和小康太像了,吻出了我的冲动。我竟然伸手去把小三的裤头扯了,更糟糕的是,小三默认了我的冲动,确切说,他似乎也喜欢。他喘着粗气,死死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着——他也醒了,他是理智的。
我曾有过那麽一刹那的理智,小三的裤头被我扯下後,稍作短暂停留後,我又把小三的裤头往上提了提。这麽做,不好,虽然我喜欢小三,小三和小康也惊人相似,但他毕竟是小三,而不是小康。
但,小三的举动却让我感到吃惊,他抓住我的手,制止了我往上提的动作,自己还把提上去的裤头褪了下来,一直退到膝盖,把我的手放在了他高度勃起的Yinjing上。接着,他又把手伸过来,在我身上摸摸索索着,越过裤头,摸到了我的命根,他就紧紧握着不放。
当时我就想:这小子,从哪学来的?可想归想,很快,我浑身躁热起来。
那天晚上,我射Jing了,我和小三半裸紧紧侧拥着,用我硬硬的下体顶小三光滑的身子,快要出来的时候,我赶紧把内裤提上来——我射在了自己的内裤里。
第二天离开云泉,小三一直送我到村口的芦苇坡。一路上,我低着头走路,小三则牵着我的手,显得异常兴奋。快要分别时,他要我亲他一口,亲完後,他就哭了,问:涛子哥哥,你还会回云泉吗?
见我肯定地点点头,他才破涕一笑。
我上大学後,和三姐通过几次信,问起小三的情况,三姐说:这孩子,人不错,也老实,就是学习跟不上,教他的老师说他上课老走神,还说他似乎有点怕老师,几乎不问作
业。。。。。。有几次,他咕咚咕咚跟在我身後,我以爲他找我有什麽事,不料,转过身,他却涨红着脸,怯生生地问‘秀娟姐,涛子哥哥什麽时候回来’。。。。。。我也搞不懂他,甚至有时一天要问上三四次,他似乎挺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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