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芦苇不开花 (21)
事态的发展总是那麽令人张皇失措。
这个学期结束後,父亲要把我转到县城重点中学,理由是我的学习退步了。
按说我的成绩幷不赖,这次期末考试全班第二,年级第五。由于我起点高,这个成绩对于严格的父亲,意味着失败。
我退步的理由很简单,因爲小康。别人可能不知道(包括小康),我心理清楚得很。
看看我的思想、学习状态就知道我爲什麽会退步了。
除了睡觉,我几乎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小康。上课,我想着小康此刻干什麽?他在听老师讲课、做小动作、看课外书,还是像我一样痴痴地想着另外一个人,抑或其他;下课,我走出教室外,朝着小康的窗户东张西望,看看他会不会出来;晚上睡觉,我在想着小康,想他此刻睡着了吗?如果没睡着,躺在床上想什麽呢。那个郭发春会像可恶的袁玉sao扰我一样sao扰他吗?
总之,如果小康不在我身边,我整个胡思乱想,情绪不高,霜打茄子般。如果小康一出现在我视綫范围内,我Jing神抖擞,仿佛吃了兴奋剂,就是不和小康正面接触,我也会和旁边的同学高声说笑,推推打打。就这麽亢奋,就这麽有表演、表达欲望,我不知道这是怎麽啦——小康成了我提神的鸦片。
当然,我最喜欢的便是周末,平时,我们虽然经常在一起吃饭,但真正亲热的机会不多,每天都装成正人君子,不亢不卑地交往。只有周末才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间,綳紧的发条突然找到松弛的张力。
每到周六,我和小康故意磨磨蹭蹭等到大家都走了才走。
上了回家的路,我们开始像两个快乐的疯子,在自行车上大喊大叫起来,我捶他的後背,掐他的脖子,毫不客气地掀开他的衣服,把手伸进去,慢慢触及腹部,轻轻抚摩起他结实的腹肌,或者蚯蚓样慢慢往上蠕动,蠕动,直至那小小ru头。
呵,有意思,ru头有了反映,轻轻揉着,缓缓摩动,一下两下,坚挺了,像个很小小的nai嘴,拨弄两下,反弹,真是好玩。小康的呼吸急促了,缓重了,握自行车的手也不听使唤了,车轮碾压出来的轨迹,像个唧唧歪歪扭秧歌老太婆睬出的步子。
我不担心,因爲在我前面的是小康,有小康在,我怕什麽。
我的手更加不老实起来,轻轻的触到他的腋窝下,淘气揪了揪他的腋窝,他的腋窝还没长出腋毛,同时把脑袋靠在他的後背,张开嘴,隔着衣服咬他的脊背。。。。。。
咣当!只见自行车脖子一歪,车轮撞在路边土坡的沟沿。我一个踉跄,从车上摔了下来。
哎哟!我从车了滚下来,大叫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涛子,你怎麽啦!小康一只手还握着倒在地上的车脖子,一只脚卡在自行车的三角架上,身子半倒在自行车身的架子上。
我趴在地上一声不吭,我几乎是从後坐一骨碌横着摔下来,感觉闪了腰,我用手捶了捶。
小康慌了,他挣扎着从车上爬起来,迈着一瘸一瘸,混乱的步伐过来。
“啊,涛子,摔痛了?伤着了吗?”
小康猛地紧紧抱着我,掀开我的衣服,慌忙在我腰上揉着。
“是这吗?痛吗?舒服点了吗?”
小康使劲揉着,脸上还沁着汗水。
见他焦急紧张样,我忽然觉得腰也不怎麽痛了。
我抬起头,对准小康shishi的嘴唇就是狠狠一吻,我栏着他的脖子,痛苦地说了一声。
“小康,我痛!”
小康一边在我嘴唇上舔着,一边不停地揉着我的腰。还一个劲道着歉。
“涛子,你要是伤着我该怎麽办?我怎麽向你爷爷nainai交代?”
我却躺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我早已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一眼。我在惬意地享受着小康的焦虑、着急和紧张。
那是一种在心底默默流淌的幸福,我喜欢这种感觉,没有来由,无缘无故。
平时在学校,小康对我也相当好,甚至还会舍下脸面带着我上他三姨家讨生扎米粉吃。
龙溪的中午,大大的太阳下,汗流浃背,他在前面跑,我在後面追,他不时回过头来看我的位置,然後停下来等我一小会,拉着我的手再跑,我能感觉到他那温情、柔和的目光,更能感受到他手掌心漫泻出来的温度、热力和厚实。他拉着我咚咚咚地跑,我在後面咯咯地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我说:小康,你悠着点。
说完,蹲了下来,捂着肚子,假装一个劲喊痛。
小康也蹲了下来,捋了捋我的衣领,关切地问:涛呀,要我背你吗?
恩,我小心翼翼答着,起身欲倒在他背上。
双手刚揽着他的脖子,肚子一接触他的後背,我的下体就硬得不行了,我把屁股往後拱了拱,找了个方便点的位置,趴在他的後背,一动也不敢动,下体却火辣辣的。小康的脊背很厚实、温暖,和着他的体味,我简直快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