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芦苇不开花 (14)
风秀婶被鲍叔叔锁在了屋里。
鲍家对她这种败坏鲍家风气的可耻出走行径深恶痛绝,一致要求将风秀婶的腿打断,然後再把她轰出家门,离开云泉村。
鲍叔叔对风秀婶还是有感情,爲平衆怒,他找来两根绳子,把风秀婶双手和双脚绑住,锁在一间小屋子。
每当出去干农活,鲍叔叔逢人就说:那死婆娘,被我捆住了,想跑,甭打注意了。
而只要有村人上他家探听虚实,鲍叔叔就会甩动一截烂皮带,一下一下往风秀婶身上抽。
他们说,风秀婶被鲍叔叔抽得Jing神有点不正常了。
那天回家後,我去找小康。他家所有前门的大门紧紧关着。我从前门绕到房子後面(小康的房子建在山脚下,房子後面有一块菜园子,路过菜园子那条小路回我家要近些),准备回家。离开时,我路过一个窗户,里面传来气喘嘘嘘地训斥声:我叫你走,看我怎麽收拾你。
我停住了脚步。
这是什麽声音呢?小康不是不在家吗?我纳闷起来。
好奇的我轻轻把窗户的薄膜挑开一点,顺着缝隙往里一瞅。
我吓坏了。
鲍叔叔正骑在风秀婶身上,用皮带抽打着她。
抽打了一会儿,鲍叔叔扔掉皮带,一只手狠狠地抓着风秀婶的头发,一只手在她身上疯狂地抓着。
不一会,风秀婶的衣服被抓得支离破碎,露出了洁白的皮肤。我转过脸,脖子像被火红的木炭烤过一般,毛焦火辣得。
里面继续传着声嘶力竭的声音:“谁说我无能,谁说我无能。。。”
惶恐和好奇又促使我把脑袋转过去。
我变得瞠目结舌。
转眼间鲍叔叔已是赤身裸体了,强健的身子一揽无遗,肚皮上有一圈一圈的毛,ru肌鼓鼓得,只见他一下倒在风秀婶身子上,狂抓了一会,突然一掀被子,被子的一角盖住了风秀婶的身子,下床,咚咚咚跑出房间,紧接着,屏障後面的角落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
当他再次吭哧吭哧迈入房间时,我突然惊悸起来。鲍叔叔正一丝不挂面对着我。
我看到了什麽?我看到了从未目睹且渴望目睹的东西。
好大的东西,好大好大呀。
翻卷的包皮,像只蜕皮的大毛毛虫子。大东西的旁边有一道醒目的巴痕。大东西上面还有很多很多的毛,黑漆漆的一片。随着走路的步子,每根黑毛似乎都在跳动,那个大东西一晃一晃得,晃得我目眩、头昏。
我有点窒息、有点呼吸困难。
这世界怎会有这种东西?
竭嘶底里伴随轻轻啜泣的声音又传来了:死婆娘,我看你还走不走。鲍叔叔猛地扑倒在了风秀婶的身子上,扭动着身躯,甩着臂膀,用手指在风秀婶黑糊糊的下体一下一下地扣抓着,风秀婶忽地从床上蹦了起来,发出了“啊”的一声痛苦的惨叫。。。。。。
我显然是惊呆了,逃也似得跑了。
回家,我跳进房,关门,扑倒在床,用被子盖住脑袋。我浑身在颤栗着、哆嗦着,刚才那“啊” 的恐怖叫声还在我耳际回荡。
第二天,我早早去了学校,甚至没通知小康。
此後的一星期,我的状态很不好,神经始终处于亢奋和渴望之中。鲍叔叔的裸体老在我面前晃。
这是我第一次真实目睹大人的命根,给了我强烈的震撼。我甚至对他那硕大命根旁边的大巴痕也好奇起来,难道人长大了命根就会变得硕大无比,还会长很多很多的毛,还会蜕皮,甚至会长出一道长长的巴痕?
每天晚上睡觉我都要先回忆一遍鲍叔叔的裸体身子。而这种惊讶和好奇促使我有意识地和班上最高大的同学刘大丰接触起来。
刘大丰身高1米70左右,虽只15岁,但他发育得很好。结实、膀膀的身材,俊俏的脸庞。
虽然刘大丰在我们班上是最高大的同学,但他其实挺单纯的,单纯得有点傻呼呼的味道。抄我的作文他会原封不动地写:我的爸爸叫林文良(我父亲的名字),今年45岁。。。。。。
刘大丰平时最喜欢打篮球,一说上体育课他就如吃了兴奋剂似得浑身是劲。那时候,我们上体育课也没什麽活动,也就跑跑步、做做Cao、玩玩双杠、打打篮球什麽的。但,刘大丰健美的臂膀,发达的胸肌,强壮的大腿,和他那刚刚长出嫩嫩胡子的俊美的脸却总能博得其他上体育课高年级女生的青睐。
我只在课间解小便时接触刘大丰。
一下课,我便用余光扫描,一旦发现刘大丰有上解小便的苗头或迹象,我会立刻放下手中的课本,一阵风跟过去。走到他後面,我会笑眯眯地拍一下他的肩膀,满脸是笑地问:大丰,中午打篮球吗?
他如果说打,我就开始赞叹他的球技如何高超。他昂着头,露出自豪的表情,我心理直駡他:傻子,快点把鶏吧露出来给我看看吧!
进了便池,我紧紧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