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芦苇不开花 (7)
又一个星期六,回到云泉。
小康出去干农活了。爷爷吩咐我把家里那头老黄牛牵去後山的草坡上放喂。牛吃饱後,回家,已是夕阳西下。
洗个澡,吃过晚饭,我在房间做了英语作业。说是做作业,实质是在等小康。他一般在星期六晚上都会过来跟我学英语。
每每这时,nainai就会爲我们挑好灯心,坐在旁边纳鞋底,纳着纳着,nainai会停下手中的活儿,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读着她根本听不懂的语言。
等了半个小时,我再也没心思坐下去了,我合上课本,盯着窗外:小康今天怎麽就不过来了呢?
忖量间,一阵熟悉的叫声传来。
“涛子!”
回头一看,是小康。
我强忍着内心的兴奋,装作不动声色。
“哦,来了,我还以爲你不来了呢!”
“今天我家的牛犊走丢了,在疯子岭找了半天,所以回家晚了。”小康乐呵呵地解释着,跳过凳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许是翻山越岭的缘故,和小康讲了十几分钟,他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鲍大叔拎着伞来找小康,他还趴在桌子伊呼呼大睡着,雨湟越下越大了。爷猷叫住了欲把小康弄醒的鲍大叔。
?算了,这麽大雨,就让小康在这睡吧。”
鲍大叔犹豫地看了看爷爷一眼,爷爷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
“放心,我会早早吵醒他,不会让他懒床,不会影响你家的农活。”
“真是的,才多大点,就当牛作马来使唤?”鲍叔叔走後,瀷爷心痛地嘟囔着,把小康抱上了床。
“涛子,今天晚上你和我们一起睡,小康睡你的小床。”nainai发话了。
我从小和爷爷nainai住一起,上初中之前,我还一直喌爷爷nainai住一床,上了初中後,我恍开始睡爷爷nainai大床後面角落的那张小床。
“nainai,我都上中学了,我和小康挤一起。”说着,我一骨碌猬上了床,侧了侧身子,“nainai,你看,这床足够我们俩睡了。”我对nainai咧了咧嘴,做了个鬼脸,钻进了小康的被窝。
nainai嘟囔了一句:这孩子,真大了,以前要他分床睡,还死活要赖着和我们挤一块。
nainai还在灯下用麻綫纳着布鞋,爷爷靠在椅子上,似睡非睡地和nainai唠着家常。
听见爷爷说:小康这孩子,也怪可怜的,亲娘出走後,也没个安分日子,整天累得像个瘦猴似得。
nainai接过话茬:唉,可惜了小康那股机灵劲儿,要是上学肯定有个大出息,说不定能做大官呢。
我看了看身边的小康,黝黑的皮肤,一张俊俏的脸写着疲倦,露出被窝的肩骨两边凹下两个大坑,就像一座独木桥挂在两个大坑上,明显的营养不良。
我把手伸过去,握住他的手,我轻轻地按摩着他的手,细瘦、粗糙。这时,我听到一声轻轻擤鼻子的啜泣声。
小康,他哭了,两行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小康,你怎麽啦?”我转过去,抱着他。
“涛子,我。。。。。我想上学。。。。。。我想妈妈。”小康也紧紧抱着我。
我抱着小康,抚摩着他後背突出的脊骨,他脑袋靠在我的胸前,还在断断续续地啜泣着。在我抚慰和轻轻的抚摩下,他渐渐沉入了梦乡。
昏暗的灯光下,nainai把最後一根麻绳纳完,爷爷早已在床上打起了呼噜。nainai起身,来到我的床前,掖了掖我胸前的被子,把我伸出被窝的脚丫子塞进了被子,晃着身子颤悠馤悠出门,解了个小便,再进屋,拉灯,入寝了。
夜?越来越深了,初冬天气,习习寒风?越过窗户薄膜的细孔,扑面而来,我打了个寒颤,身子一抖,醒了。
怑感觉到了异常,祮切说是下体有了崂常。
是硬了吗?
当然了,无可絮疑,除了下体硬硬得勃起,我还感觉到了一阵又一阵因刺激带来的异常的愉悦、舒爽。
爑彻底醒了,我想我知道了怎麽回事。我的内裤被褪了,褪至膝盖。一只绫干的手在握着我的下体,轻轻抚摩着,不,是有节奏的轻揉着。
我抓住了那只手,把内谔提上来。那是一只细瘦的手,也是渀只熟悉的手。
伍一会儿,那只手又越过我的肚皮,揽住我的腰,接着又开始不老实沿着腰际慢慢往下滑,滑至内裤边缘,停止了向下滑的动作。
不知爲什麽,当动作真停止时,我竟然有种失落感,我想我是喜欢小康那温和、轻柔的手指在我身上游动的感觉,酥酥的,游到敏感处,他还故意给你这麽快速的挠两下,随之就乌只草丛中惊动的小蛇瞬间溜走了。可如果一味就这麽接受小康肆无忌拮地动作,不加掩饰,心里总有那麽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怪的感觉。
不可否认,我喜欢小康,他很照顾我,每次上学他都要送我走上那麽三四里,
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