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溪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毫不示弱迎上了宁流萤锋锐的目光:
晚上,铁掌门设宴为韩云溪一行“接风洗尘”。
“没有,但能让两个宗门级的高手做护卫的,难道是北唐神机门公孙家的人?”
而担忧自然也是很明显的,江湖中人对于意外之财,是既向往又疑虑的。
“你上遭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老子要睡了你,你反抗的了?再把你手脚剁了,让你天天给我吃肉棒!”
“公孙龙?”
宁流萤刚刚还带着一丝羞恼的脸,此刻冷若冰霜:
“你——!”
“无意亲了一下嘴巴罢了,你至于……”
——银线剑法。
,虽然这些人看起来是以萧夫人为主,但我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以那公孙龙为主……”
“所以上次的确是意外。我说话算话,你尽心尽力地帮我出力,我帮你缓解离魂症的痛楚,并且不会沾染你的身子,我如果顺利在铁掌门安置下来,女人多得是,我真犯不着去招惹你这疯婆娘。”
韩云溪再次叹了一口气。
然而萧月茹并未隐瞒自己的身份,铁山门门主遗孀的身份,让她这次的投靠动机十足,对南诏的情况是如数家珍,根本不怕查究。
消除欲念最简单的办法是,把姒艳或者萧月茹唤来,尽情地发泄一番。
宁流萤在北唐北部尚且是有名气的,但银线女的名头北唐尚且出不了,吐蕃这里更加是无人知晓了。她之前在解刃台没有报名字,这次宴会上却直接用了真名,想必不愿做那“改名换姓的没卵子货”。虽然她的确是没卵子的。只是,她除了报了姓名外,全程都表现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
“公孙……”
桌上的残烛徒然断开,切口光滑平整。
感受到对面开始散发起杀气,韩云溪的语气还是软了下来:
——
“可曾听闻过这么一号人物?”
直到酒过半巡,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屏风后传来
“呸——!哪怕你跟姑奶奶姓宁!改名换姓的没卵子货!本姑奶奶事先和你说清楚了,姑奶奶我虽然暂时丢了魂,但你想让姑奶奶像你那断手淫妇一般,让你肆意摆布淫辱,却是休想!”
而直觉告诉他,最正确的做法是凭借意志压制下去。
韩云溪话尚未说完,剑出鞘声响起,他只看见宁流萤的右手一晃,凭空消失了一下,与之相应的是她左手握着的剑鞘内,那把一尺长的短剑也随之轻微地弹跳了一下。
可能是尚未吃到嘴里的原因,宁流萤总能勾引起韩云溪的天魔功,那种内力不受控制开始运行的诡异感与失控感,让他极其难受,偏偏这个婆娘他一时间也吃不到,所以他感到异常的难受。
“我知道自己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也知道你来这铁掌门打的是什么样的主意。你在铁掌门要干的事,姑奶奶可以不管,甚至乐得助你一臂之力。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把我绑在你身边,或许是把我当做你未来的鼎炉了,但我想告诉你,姑奶奶与你身边那几个甘心给你吃肉棒的贱货不一样,你要是敢碰我,我哪怕就此痛死了,也先把你脑袋搬掉了!”
“呛——!”
但综合考虑下,张瑾颂还是倾向于是前者。
张瑾颂既兴奋又担忧,若果对方真的是觅一处门派修炼,两名长老级的高手加入,对铁掌门的实力提升无疑是巨大的,又恰逢与神拳门争夺《拳掌八解》之际,这等战力不能说是决定性的,但必然让铁掌门自三叔张远蹈出关后,又增加了一份底气。
石剑寍刚开始还逮着他试探了几句,都被他含糊搪塞过去了,只说外出历练,巧遇萧夫人后结伴同行云云的,后来就没人搭理过他了。
嘴硬!迟早要你主动求我喂肉棒你吃!
西苑听松院。
“无妨,且让我今晚会一会他们。”
“姓韩的——!”
像是要下马威一般,铁掌门的五名长老尽数出席,并且在推杯换盏中,不断试探萧月茹的底细。
——
天魔功安静了下来,但它带来的欲念,却不是运功调息就能化解掉的。
“哼——!你清楚就好!”
“或许是,也有可能只是化名……”
“啧——!”
但是欲念越是如此催促他,他知道自己就绝对不能就此屈从。
铁掌门门主张瑾颂捋了捋下颌须子,沉吟一声,在脑里搜索一番无果后,问道:
宁流萤出去后,韩云溪却立刻盘腿打坐调息起来,好半晌才把奔涌起来的天魔功压制下去。
铁掌门的长老们对此也没有多少意见,宁流萤的口音他们是听出来的,从北方跑到吐蕃来,这千里迢迢的想必不是来游玩的,必然是有难以启齿的原因。
韩云溪倍感无聊。
但韩云溪知道对方已经出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