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了,秦司嘴唇鲜红,跟吸了血的妖精似的,还有脸哭,他气笑了,“你哭什么,你有我疼?”
“属狗的?”
秦司被他抓着头发还要往下扽的劲挺狠,佘应时看着秦司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偏偏眼神却凶,疼得龇牙咧嘴,眼睛一眨泪珠子就滚了下来。他一晃神,手就松了,秦司一口咬上了他肩膀。
佘应时闷哼一声,咬着牙根把痛呼咽下去了,心想这哪里是美人,公狗还差不多。他错眼看了看手里一撮头发,刚刚拽掉的,忍受着肩膀处的疼痛和嘲热的吐息,这下他们两个应该差不多疼。
两个人都不怎么吃痛,一个眼泪哗哗,一个到底要点面子,一声没吭,只默默着吸着气。
谁也不知道怎么发展的,上一秒还呼哧呼哧瞪着眼的两个人,一眨眼的功夫又亲上去了。亲吻的力道可比啃咬的力道要小得多,两个人舌头勾缠,唇瓣相贴吮吸得啧啧作响,秦司的眼神一会清醒一会迷茫,时不时还打个哭嗝出来。
秦司一边亲着嘴,一边伸手往下摸,他避开了肩膀处的牙印和那一侧被咬破的乳头,指尖轻点上下弹动着另一颗坚硬的乳头,又用指腹捏了捏。佘应时一顿,两人唇舌相交之时,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他并不排斥被玩弄乳头,或者说他欣然接受除去疼痛之外的一切感受。
秦司的手一路往下,在他结实的肚腹处停留揉弄了一会。佘应时身高一米八往上,身型虽然看上去偏瘦削,但常年扛着沉重的摄影器材毫不费力的他自然有着结实的体魄,肚腹处整整齐齐排列着块状腹肌,秦司伸手戳戳还有些费劲,他来回摸了几遍便失去了兴趣,半刻也不停顿地往下摸。
私处的毛发蜷曲粗硬,并不算多也不显杂乱,只是有些湿。秦司手指一顿,微微抬头喘了口气,额头抵着额头说悄悄话一般,眯着眼说:“佘老师,你硬啦。”
“什么时候硬的?”他伸手抚上带着热度的阴茎顶端,龟头湿润,分泌了不少前列腺液,柱身都湿滑滑的,秦司用拇指指腹狠狠蹭过湿热的龟头,“你出了好多水,怪不得......”
怪不得底下毛都湿了。
佘应时斜睨他一眼,声音低沉,懒散地答道:“早就硬了。”
秦司笑嘻嘻地傻乐,“我也早就硬啦!就是脱你衣服那会儿。”
我还比你大。
这就话秦司即使脑子坏了也知道长个心眼儿没说,怕一会佘应时不骑乘了。
佘应时“唔”地一声,散漫地轻轻抚摸着秦司的嘴唇,“那你比我早。”
他抬起秦司的下巴,让他微微昂着头,顺着下颌线摸到了秦司的耳朵,揉了揉耳垂之后手指重新回到了秦司脖颈处,轻轻刮蹭着精致的喉结。
秦司缩着脖子一边说痒,一边坐起了身,掰开了佘应时的双腿,偏要坐在他双腿之间。佘应时对待秦司很多时候都是随他去,这会同样是这样,他没反应过来为什么秦司偏要挤到他双腿中间坐着,只是伸长了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了包烟出来。
打火机“锃”一声燃起了火苗,佘应时半靠着床头深吸了口气,细长的香烟叼在嘴角,他狭长的眉目染上了欲色,缓缓吐出一口气后,隔着烟雾轻飘飘地看向秦司。
他声音缓沉,带着狭促,“坐啊。”
不知是“做啊”还是“坐啊”,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个词似乎都挺对的。
佘应时说的是“坐”,秦司听的是“做”。于是他眼睛差点都要泛绿光,一股子火“哄”的一声烧上来,本来有点清醒的脑子又糊涂了。
他平时体力好,上了床几个来回下来才会浅浅的喘气,只是现在被药傻了,又急又喘,用手指刮了刮佘应时阴茎上的透明粘液,指尖搓了搓,觉得有些湿润了便绿着眼睛抬起了佘应时的双腿,卡在了臂弯处。
食指对准了颜色浅淡,紧闭着的菊花,见缝插针一样硬往里钻。
中途似乎受到了阻碍,卡在臂弯处的双腿挣扎着要移开,他抓紧了大腿内侧不让动,食指旋转着往里抠挖。混乱中他被踹了一脚,他嫌疼,呜呜地哭着抬起了臂弯处的双腿往上抬,抬到自己觉得合适的高度才往下压,一边压一边还带着哭腔低吼:“别动!”
秦司把人压住了之后才抽出手指瞧了瞧,原本还有些湿润的食指干干的,再低头看菊花,除了似乎颜色泛了点红之外并没有变化,依旧是干涩紧闭着,那小孔估计用小拇指塞进去都费劲。
他知道只有这儿才是让他爽快的地方,可惜闭得紧,也不想前面阴茎一样自己会流水,还是干干的,他进不去。秦司只能尽心地将佘应时前头阴茎上所有的前列腺液一滴不漏地刮了下来,嫌一根手指插进去扩张来得慢,这回集中弄湿了食指和中指,抵着菊花硬塞进去了。两根手指插进去之后有点不好动弹,他来来回回地抽出再插入,菊花还是干涩的,穴口还随着手指的抽出,被带出点粉红色的嫩肉。
秦司气儿都喘了,急得流了一身的汗,两根手指再伸进去的时候没忍住曲起,抠挖着软嫩的内壁,想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