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清弓着背射Jing的姿势维持了很久,他被葛弥狠狠夹着,想要拔出来有点费劲,他索性不拔了,埋在她身体里就那么躺下。
葛弥xue里被灌了Jing,嫌堵着难受,沈世清还偏不抽出去,嘴上哼哼两下,见他无动于衷便也放弃了,躺着装死。性爱的余韵还残留在她脑子里,默念着数了数,发现自己居然记不清这两天到底有过多少次这样的体验。
她转头去问沈世清,他闭着眼,半晌才回:记不住,反正现在是一滴都没有了。
我也是,葛弥挪动身子往他怀里钻,好像,都没怎么睡觉。
你已经把我吸干了。沈世清说,手却还握在她nai子上。葛弥斜眼,懒得去分辩到底谁把谁吸干,挺了挺胸,把nai子送进他手里。沈世清从善如流地低头含住,葛弥的ru头受到刺激之后他口中在他手里挺起来,他有一搭没一搭吮吸着,一边的吸完了吐出来换另一边,说实话,如果可以,我真想在你怀孕的时候跟你做一次。
为什么?
吃你的nai。沈世清一脸正经地说着荤话,下面那么敏感,上面也一样敏感,说不定还会喷nai。
我的nai都被你吸走了,孩子吃什么。葛弥顺着他的话说,这话的内容有一些隐晦,她想象着沈世清描述的场景,孩子在婴儿床上哭得欢实,自己却被沈世清按在床上一边caoxue一边吸nai,慌张间转头猝然和孩子的眼神对视
想着想着,葛弥忽然脸红了。沈世清注意到她的异样,问她在想什么,她一把推开他,自己起身去到浴室,打开花洒浇了满头热水,好一会才缓过来。
沈世清把床单换新,知道她又在瞎想,并不深问,把室内的狼藉清理一番,有的没的都塞进洗衣机,才过去看葛弥,弥弥,还好吗?
葛弥模糊地嗯了一声,正在往身上打泡沫。
下面自己可以洗吗,要不要我进来帮你?
葛弥立刻转头瞪他,不要,我不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沈世清无奈地笑了笑,看着她那双大眼睛闪烁着不知是怒火还是羞涩的光,还是没忍住凑过去吻了她一下,说着去弄些吃的给她。
葛弥要走的时候,沈世清用行动和话语极尽挽留。
她心一横,不要,我明天还要上班。
沈世清抓着她的nai,使劲揉捏一番,恋恋不舍地替她穿好衣服,不如辞职好了,我可以养你。
葛弥拿下他持续作乱的手,笑嘻嘻的,怎么,还怕我跑了?除了你和孟檀我什么都没有,能跑到哪儿去?
傻孩子。应该说,只有你就够了。
才不要。葛弥弯腰穿鞋,我才不要只有你,万一你甩掉我了,该怎么办。
沈世清摇了摇头,想说怎么可能甩掉,他恨不得把她永远抓在手心里,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她喜欢做爱,他就奉献给她自己的身体;她专注工作,他就把欲念很好地压制;她想要被关爱,他就在她面前做出好叔叔的样子。
他给她看各种各样的自己,只为不让她对自己感到厌倦。
葛弥在地上跺了跺脚,整理好衣服,对沈世清说:我走啦。
沈世清站在玄关,张开双臂向她讨最后一个拥抱。葛弥乖乖过去给他抱,冷不丁听到他在耳边说:弥弥,我爱你。
葛弥眨了眨眼,恶作剧地在他下身捏了一把,怪会煽情的,我知道啦!说完快步走出了房间。
沈世清抓了抓头发,听到外面传来防盗门被撞上的声音,这才从原地走开。
杨久缘停止了颤抖,从孟檀身上下来,顺手拔掉了他的套子。rou棒仍Jing神抖擞,孟檀好整以暇地看着杨久缘迈着两条长腿去包里找新的套。
用掉几个了?一直没怎么喝水,孟檀的嗓音干涩。杨久缘用手比了个五,简短地说:这是第六个。
换算下来就是一天三次。孟檀想他们这两天是不是都没吃过这么多次的饭,把食欲全转化成性欲了。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杨久缘,她正把套放在他gui头上,向下动作,戴好,最后一次,换你来动。
要不要这么冷漠。孟檀本来想说些调情的话,杨久缘往床上一躺,nai子像流动的果冻一样塌软下来,双腿大张,拨开Yin唇等着他挺进的模样看得他着实硬邦邦,也顾不上说话,用她流不尽的水润shi了gui头,找准位置再次捅了进去。
在第六次射Jing之前,孟檀暂时没心思继续刚才的话题。
最后一次比之前的几次都动得慢,充分地拔出来再塞回去,小xue依然紧,水还多,孟檀怀疑杨久缘其实是人造人,正常人做多了怎么都会状态下降,就她不。
杨久缘双手举到头顶抓着床单,那上面几乎已经没有平整的地方了,微挺着腰迎合孟檀的插入,脚踩在床上,脚趾蜷缩。她咬着唇,说实在叫不动了,孟檀就不要她叫,用小xue叫就行,杨久缘听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引人遐想的响亮水声,掐着ru头迎接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