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23日第五章·轶事晌午时分,阳光炫目,金色光线照耀在水面上,波光粼粼,远远望去,小溪就像一条金光丝带,在那环绕四周的山岭上,两个虎头虎脑的少年依靠在一颗三人才可合抱的大树上。其中一个胖乎乎的少年郎手中拿着一件新奇的望远镜抵在一只眼睛上,双目放光看的有滋有味。
“真他娘厉害,不愧是宁宗主,这才两三日玉德仙坊的文宗大儒们都快被她吸干了。”
“哧溜~”小胖子擦了擦口水,不经意间腰弯了下去。
至于为什么弯腰,还道是那句老话“有些地方翘起来,有些地方就不得不弯下去。”
“哼哼~”身后另一个少年自然就是于咏连,他嘴里叼着一截枯草,悠然的闭着眼睛倚靠树干,哼哼一声说道:“这才哪到哪,还早得很呢,宁仙子的技术哪里是你能揣摩的。”
“切~”小胖子撇撇嘴,不服气道:“老子可是艹干过小师妹小xue的,已经不是个雏儿了……”这般说着他不由回想起那日自己和于永莲一道把小师妹艹干的水儿直流,腿都闭不拢的场景,眼中奇异光芒一闪,嘿嘿说道:“于老大,要不咱们改日再想个法把宁宗主……”
“闭嘴!”于咏连猛的睁开双眼,一把揪住小胖子衣领,沉声道:“小胖子,别的可以乱说,但你记住唯独这点不可说出来,今日只有你我就罢了,要是让外人听得了,你我谁都要完蛋!”
他说这话时眼神凶神恶煞,揪着衣领的手顶住小胖子的脖子,后者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
“咳!咳!”小胖子胡乱挣扎开来,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顾不得疼痛急忙大呼道:“不说,不说!今后不说了!”揉着脖子他心有余悸,待到于咏连怒气散了一些才幽幽道:“我这不是胡说八道惯了嘛,方才我说的全是开玩笑的,呵呵~”
干笑两声后,他起身又小心翼翼道:“于老大,那宁宗主这般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我哪知道!”于咏连没好气的回答,却又像突然想到什么道:“不过说起来,这般场景并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小胖子讶异,那岂不是说宁宗主以前也……他献媚的笑了笑,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小心翼翼塞入于永连怀中:“于老大,你刚才说的那句“不是第一次”是什么意思?”
“你干什么?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于咏连义正言辞,却又小心将那银票贴身收好,摇头晃脑说道:“咱们这是在探讨学术,这些庸俗之物拿出来干什么?
今日惩戒你一次,我没收了,下次不可这样。”
“是是是,学术问题,你说的太对了!”小胖子小鸡嘬米一样点头,却心中把于咏连的无耻骂了千百次。
“我也是偶然在师傅的书禄上看到的,这事还要从师傅那狗东西说起。”
于咏连盘坐在地,彷如开讲的老夫子,细细道来:“那时候师傅才刚刚小有名气,慕名之下拜访仙坊,却在无意中看到了正值花样年华的宁仙子和她的师妹安碧如。”
“安碧如?你是说宁宗主还有个师妹?”小胖子冷不丁打断,看到于咏连杀人的眼光,急忙闭上嘴巴再不言语。
“那宁雨昔和安碧如皆为仙坊上一代院长的徒diiJing,一个人称“仙子”,一个却被称呼“魔女”,完全是两个极端的人物,却都是长得沉鱼落雁,风华绝代。”
“师傅下山回来之后寝食不安夜不能寐,每日眼前都她俩人的影子。”
“见不到伊人却又思念成疾,师傅便用自己的画笔将她二人画了下来。”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一画却画出了祸事。”
“数月后,一副名为《仙舞》的画作不知怎地流传到了世俗坊间,听闻那画中两个女子是玉德仙坊的宁仙子和安魔女,一时间各种模仿者层出不穷,如过江之鲫。但这本是文人墨客的雅事,哪知后来却有无良者将这画变味了,以至于到了后来便是有了什么《仙子遮羞图》、《魔女妩媚沐浴图》等等,到最后更毫无底线的出现了《仙坊双株品君图》这等下流之作。”
这些画中本是凌若寒霜的宁仙子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形象,安魔女更是肌肤裸露,春意盎然,令人血脉喷张。那些所谓的文人雅士更是将这些画作当成了宝贝挂在卧室内,每日临摹观赏,美不胜收。
但没过多久这些画像事迹败漏,一时间血雨腥风,无数曾画过这些画作的人被捉拿,严重者被各种酷刑加身生不如死。
师傅那狗东西当时迫不得已,只能主动登上仙坊赔罪受罚,但这狗东西命好,被太子看中,也就是如今的皇帝陛下,继而免于一死,但却只能生生世世待在仙坊抵偿罪孽。
“没过多久,老院主病重。告知宁仙子和安魔女谁得到的仙坊支持人数最多,那么师门就交于谁手中。她两人知道继承师门也就意味着继承仙坊武宗主之位。
但是就在这时不知道何人传出那宁仙子竟是皇族近亲,血脉高贵,圣洁高雅,安魔女苗族出身,外表放荡。于是宁仙子在仙坊的支持人数陡然变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