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是不是还要感念一下这个人的体贴或对分寸的把控?也没有吊着他,就像知道他小别重逢后比起什么玩具、调教之类的,会更想要灵肉交融的做爱。
哦,不是“就像知道”,这个人肯定很清楚。
然后,满足了他。
“嗯,唔…哈啊,唔,啊!”他呻吟着,被人抱着肏,上下颠簸着,用身体的重量把体内的那根东西吃得更深,然后让身体和声音都一同颤抖起来。
对方是坐着的姿势,而他就面对面跨坐在对方腿上,这是个多么适合拥抱的姿势,虽然他的双手被束缚在了身后。
这又是个多么适合亲吻的姿势,可惜陆明琛做不出来。这弄得他的心情有些失落和焦虑,这就是他们之间畸形又漂浮的关系……
“……唔,呃嗯…你,你都在哪里、哪里监视着我?唔!”陆明琛脱力地跌向对方的胸膛,虽然没有肌肤相贴的触感和温度,但这种依偎相靠的感觉还是让人觉得安心喜欢。
只是对方并没有对他的话做出什么回应,无视了他,只依旧缓慢而深入地进出着他的身体。
也不知道陆明琛是在寻找一个支撑,还是为了发泄他的不满,他隔着衣服咬在了对方的肩窝,有些用力地,还反复加深地。或许会留下一个暂时的牙印。
不过上下的起伏让他维持不住,松开嘴后,他的脑袋就挂在了对方的肩颈处。多像耳鬓厮磨。
失去视觉的陆明琛自然会更多地去注意声音。于是他听着……
他其实早就发现,这个人只要不说话羞辱他,声音总是不多的,就连这样做爱的时候,都只能听到从鼻腔偶尔发出一点点闷哼。要不是陆明琛知道对方那东西在自己体内有多精神,真是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性冷淡了。
所以,这只是自控力的强大吗?那会是,只有他一个人在失控、在投入、在深陷其中不能自已吗?
难受和不快突然涌起,陆明琛皱起了眉头。不过和他本来因为快感而蹙起的眉头叠加在一起,也分不清彼此吧?至少如果陆明琛要自欺欺人的话,也够他自我忽略了。
“你到底…唔,是谁?嗯…哈啊,你到底,要对我,唔…做这种事,到,到什么时候?”
他还是得不到回应。
只能兀自继续:“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唔…你明明很清楚,就算,我现在知道你是谁了,也,不会…唔嗯……”
还是陆明琛的骄傲作祟,没法把完整的、明确的话说出来,但他相信意思绝对传达到了。
所以,他都已经退让到这一步了,这个人如果真的想和他在一起,如果只是想打压他到低头主动,这样总该够了吧?
然而他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委屈和难受、愤怒让陆明琛的性欲都萎靡了,几乎想要爆发。“还是你只想这样控制我,羞辱我?”
江欲行突然抱着人站了起来,他怀里的人出于本能也会用双腿夹紧他,同样夹紧的还有含着他肉棒的后穴。他托着屁股颠了两下,怼着前列腺的位置强制性地唤回陆明琛的欲望。
“唔……!”
然后把软了腰的人陷进床里,他覆身而上。终于出声:“陆大少是爱上一个强奸犯了吗?”
口吻揶揄得像在糟践人心。
明明这种事已经是彼此心知肚明,明明心照不宣就够了,也算给他留些体面,可就非要这样问出来,非要击碎他所有的骄傲才够吗?
陆明琛真的很烦躁。
这个人的爱畸形病态就算了,还让人难受至极。他真是有病,才会被蛊到动心,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这句糟践人的问话陆明琛承认不了,他不答反问回到最初的问题:“你在哪里监视着我?”
再问:“我认识你吗?”
陆明琛想到的是贺正寅说的那些话,想到了那个叫江欲行的男人。
“你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吗?”
江欲行俯身在陆明琛的耳边,“我,无处不在。”
几乎在同时,他埋在陆明琛体内的那根也重重地顶入到了深处,炸开的快感瞬间霸占了陆明琛来不及思考的大脑!
但这种没什么实质信息的回答,思考又能思考出个什么呢。陆明琛已经又被拉入下一个快感的漩涡了。罢了,才刚重逢,他着急什么呢,反而把心情弄糟了,不如只好好享受。
于是呻吟再起。
然而,当陆明琛第二天走出旅馆,看着这依旧没变的选址,他的眼神又不禁随着他的心起了波澜。
……
12月10日,江欲行成功申请到了毕业,等回头办理好了证书就可以寄给他了,这样他就是个大专生了,可以正式向专升本迈进了。
对了,上个月他把驾照也拿下了。
瞧他生活多充实多认真啊,看得贺正寅都郁闷。
而顾耀那边呢,底线也是在稳定持续地被江欲行往下拉。上次被关文茵撞见亲密现场,也是拜此所赐呢。
其实,江欲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