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手机上码得这么辛苦,贴上来只有这么一点。
最近看到一些材料突然想写点东西。
第一次发文,可能是坑,但其实后面的故事已经想好了,嘻嘻。
喜欢就支持一下,不喜欢就让它沉吧。
文字比较克制,口味微重。)
正戎马?东胡(上)
那两个东胡人又走了进来,笑着对我说,“将军,你自由了。”他们笑着解开镣锁。我挣着想站起来可身后的伤口硬生生把我拉回到地上。我还可笑以为我能轻易地杀死这两只臭蠹。他们又一次靠近了我,我却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他们两人掀开我的囚衣,卑劣的手掌贴在我胸膛沟壑,又用手指挑逗我胸前的深色。呻yin又一次不争气地从我的牙关释放出来。“不愧是将军,这么多次了,身体还是如此敏感又诚实呢。”他们猥琐的话语让我的脸颊更加发烫了,下身也不知羞耻地胀痛起来。“贱货”阿努尔一脚用力地踩住我的脆弱的坚挺,我痛苦的呐喊却因无力发声变成了呻yin。两人的手指默契地在我的凹凸的胸腹游移,下身却忍住疼痛,丢人地在他马靴下挺立着。穆沙抽下腰带上别着的鞭子,用柄抵住我的脸颊,“看看你这次表现怎么样了。”我反射性地屏住气息,让肌rou收缩起来以抵抗接下来的一切。“啪”鞭梢沾着我的汗水撕裂胸口,底下的硬物不知羞耻地伴随着每一次鞭打剧烈地颤抖,却搅动着根部更敏感的神经。他们用娴熟的鞭法刺激着我胸前的敏感。疼痛和血脉喷张的瘙痒伴随着绯红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蔓延。
“啪”又是一鞭。刚刚结痂的伤口被硬生生的撕开,再痛苦的叫喊也会被他们认为是低贱的呻yin。“爽吗?”穆沙恶狠狠地笑着再一次挥动手里的凶器。“啊”鞭梢碰到了我硬物,剧烈的疼痛让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硬却物更加胀大顶端渗出了ye体。“上半身这么道貌岸然,还是下半身更加诚实啊”他们放声大笑我yIn贱的身体,却只让我的下身更加兴奋了。“上药吧”阿努尔对穆沙说。穆沙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这可是用东胡二百Jing骑的人头和马血换来的战利品”,他一边把药粉倒在了流血的伤口,一边用手指恶意地按压刺激我的身体。“这里也要光顾一下”我身后的洞口昨天就已经无法合上,他分开我的双腿,然后抬起我的下身,让那个洞口暴露在他的眼前。粗糙的动作摩擦着那一圈嫩rou,最后的药粉被抹在了那里,甚至有些也掉落在进身体的更深处。“药瓶怎么办呢,诶,这真是个好去处”他抓住了我的硬物,胡人手指的温暖和粗糙腐蚀着那个器官,身体正在不由自主地配合扭动,可他突然把药瓶的细口塞进了尿口,近乎撕裂的疼痛只让身体更加敏感了。瓶里残余的粉末落在尿道里引起难以言状的瘙痒,我用尽残存的力气鼓起下半身的肌rou,可这丝毫没有减少煎熬只让那硬物更加胀痛,尿道的收缩也加剧了撕裂的痛苦。“你们中原人就是会想办法,能做出这么好的东西。这来自家乡的问候是不是感觉特别亲切啊。”他的嘲讽和药粉一起,责备着我的每一处血脉,我感觉到身体更加chao红了,燥热和无处不在的瘙痒让我难堪地扭动起来,这除了平添他们对我的嘲弄,对于缓解身上的难堪却没有丝毫的作用。他们只是笑着看我摆弄出下贱的模样,渴望触摸的肌肤没有接受到丝毫的反馈,更加难受了。痛苦和瘙痒从下身正侵蚀着我的脑袋,我却无能为力。“啪”阿努尔突然朝我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原来身体每一处都渴望的触摸变成了掌掴。“我的兄弟们为什么会死在你这种贱货手里!”他骂完后却依然没有施舍给我一丁点我想要的刺激。他们只是看着我的难堪和下贱在chao红下发酵生长。胸腹的肌rou感觉更加肿胀,可充血让下身情况更加严重了。尽管肿胀的硬物让药瓶堵住了出口,可顶端还是溢出了ye体。而身后的无法合拢洞口被巨大的瘙痒撕咬着,xue口想尽力收缩,可嫩rou的相互摩擦只是恶化了我的yIn贱的模样。“真是好看”穆沙仍然笑着,“说出来吧,说不定我们会满足你呢。”我背负着大燕的荣耀,我不能失去这最后的理智,我挪动下颌咬住自己的嘴唇,咽下了嘴里渗出的学。可舌蕾却体味着血里散发出药粉的味道,血ye像突然膨胀一样冲向上下身体的每一处肌rou,下身的渴望还是终于超过了无法忍受的胀痛。我没法克制了。我用几乎不可能被听到的呻yin声喊出了那个让我一生都蒙羞的字眼。
“要”
他们两呆住了,然后爆发出更恶毒的笑容“你说什么?在中原这样的东西竟然也可以当上一国的将军!”接替阿努尔嘲笑的是穆沙的鞭子。一鞭鞭沾着鲜血直接撕裂了皮肤,更加巨大的痛苦却减轻了身体的渴望,我不知道这是否值得庆幸。不知道过了多久,穆沙甩完最后一鞭,全身力竭让他喘息起来。我也因此获得了短暂的休息。他捡回几口呼吸,说到:“最后,为了完成我们的使命。”他又一次翻起我的腰身,让身后的开口指向与地面相反的方向。穆沙打开腰间的革囊,拿出了一卷木简。他轻易地把木简撕成一根根的木棍,然后捏住我那两团浑圆的肌rou,然后猛地塞进了第一根。那根木简直接抵达了深部的肌rou,我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