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这麽久才又发文,真有点对不起上篇文末”待续”两字,不过…Int.的生活真的很忙啊啊啊啊~~~~~
自从上回外科值班和骏诚学长在半梦半醒间打了场架,参杂着迷恋的愧疚感在我心中挥之不去,即使骏诚学长和我成了好友,却从没提起过那个令我难忘的夜晚,在医院偶遇时会热络地打招呼、有闲时也会热心teag、propa(药厂的业务员)的小礼物总少不了我那份…其实应该要知足的,这种关系不是很好吗?怎麽有种深陷其中的悲伤呢?
晨会时会望着学长的背影发呆,直到被CR(总医师)叫起来问问题时才惊觉case已经报完,而我连Chief plaint(病人主诉)是甚麽都不知道;学长跟的VS(主治医师)来查房时,我会过去装认真,但注意力全集中在他脸上,似乎只有他向VS报告病人状况时,我才能名正言顺地盯着他瞧。压抑着对骏诚学长的慾望,我已经失去和学长自然相处的能力,同时失去在忙乱生活中survive的能力。「我想逃走!」默默在心底呐喊。
因为R(住院医师)和Int.(实习医师)的training course不同,离开外科後就鲜少遇到骏诚学长,自以为的刻骨铭心也渐渐淡化成一次逢场作戏,我开始期待新的”meet cute”,虽然身陷大内科的炼狱。记得当初选感染内科不是因为有兴趣、也不是想搞懂抗生素的用法,单纯听说有个帅翻的新进young V(年轻的主治医师),到感染科後的第三天,终於在跟门诊时,见到这位从少女漫画中走出来的大人物。有去过教学医院的人,或许曾见过坐在主治医师後头振笔疾书的小鬼,甚至有被我们这群ru臭未乾的Int.问诊的经验,这就是所谓的?教学门诊」。我坐在老师身後,一边听着他和病人交谈,一边偷偷打量着他的身形、穿着。老师很高,一头乌黑的自然卷不需整理就蓬松地弯出许多高雅的曲线;肩膀很宽,却没有那种肌rou男的厚实感,深蓝色的丝质衬衫恰如其分地挂着,银色的窄版领带含蓄地伏在胸前暗示Jing实肌rou的存在;合身的黑色西装裤头,一条深褐色的皮带标示了腰tun的界线,忽然发现这是件低腰裤,猜想是老师的tun部太过小巧结实,一般版型的西裤会因为太松而让人误为下垂;最後是皮鞋,编织般的鞋面与雾化的亮泽,在在显示其闷sao。幻想着和老师爱抚的画面,希望门诊时间过得越慢越好。
门诊过程中,我接了几个new patient(替几个初诊病人问诊),大部分是发烧而求诊,其中有个病人起起落落地烧了两个多星期,因为工作的关系拖到现在才来看医生,严重的时候曾经烧到摄氏39度,我针对病史问了许久仍理不出头绪,旅游、工作、药物、甚至sexual history我都大胆而婉转地问了,在相信病人不是欺骗我的前提下,我无可奈何地向老师求助,最後在病人胯下摸到淋巴结肿大而要求病人住院检查。门诊结束後,老师把我留下来…
?其实你问诊已经不错了,各方面都有问到,下次如果能有条理地依照每个系统去问、去排除会更好。但是你PE(physical examination, 理学检查)的能力要再加强,特别是感染科的病人,一定要把衣服拉起来看皮肤,淋巴结要确实去摸,不要因为自己不好意思而忽略病人身上的线索。」
我惭愧地低着头反省着,只听老师接着说…
「其实现在的Int.甚至R都不太会摸淋巴结,常常乎巄了事,把诊断、治疗都寄托在影像和实验室检查。这样吧!趁这个机会,我教你怎麽摸淋巴结。」说着他将窄版的银色领带解下抛在桌上,松开了衬衫最上头的两颗扣子。
被浇熄的情慾悄悄苏醒,老师要我坐直,然後他贴近我,那双大手伸到我耳朵後头,轻轻地压、轻轻地顺着颈部的肌rou往下移动,俊美的脸就在我眼前,老师闭着双眼仔细感觉指接的起伏,而他直挺的鼻梁、向我解释而不断启闭的薄唇、雪白整齐的牙齿、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胸肌,组合成一幅画,美丽中带有英气,我心想:?三十出头的美男子,不知让多少让心碎?」,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大口口水,老师立刻发现异样地睁开眼睛,在那两泓清泉中染进狐疑的神色,我轻轻摇了摇头,赶紧把眼睛闭上,老师也继续他轻柔的动作。耳後、颈後检查完,老师绕到我身後,我的背部因为能感觉到老师靠上来的体温而微微颤抖,「接着检查颔下、颏下、前颈、锁骨下等区的淋巴结。」老师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耳壳的皮肤感觉到老师的呼吸,我全身大力抖了一下,就像撇尿到最後?夹冷笋」那样,接着就感觉到老师的大手揉着我的下巴,然後是脖子,当老师温暖的手指越过锁骨往下时,我的呼吸明显加剧,心脏不受控制地用力撞着胸壁,心里有个分裂出来的人格大喊着:「还等什麽,快把他扑倒啊!」接着老师要我举起双臂,检查腋下淋巴结,灵活的手指沿着胸肌的外侧按压,到下缘往前移动时,就像用整个手掌包覆我的胸部,随着一寸寸地搓揉,痒的感觉透过酥麻昇华,我一个不小心,「嗯~」自喉头发出浓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