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汗水遮挡的视线(激H)
爹地的睡姿一向很好。即便在体力消耗极大的情况下,他在睡着後也依然会回复到笔挺的姿态。
我认为这也许是他在过去养成的习惯,或许爹地曾经参过军或是进行过什麽类似的特殊训练。不久之後,我的猜测被证明是正确的,还因此得知了爹地的一段曲折过往。当然这都已经是後话了。总之此刻的我,正在用近乎贪婪的目光观察着爹地睡颜。和那次被下药昏睡不同,爹地睡着後的脸上带着宁静的表情。他鼻子的Yin影被月光拉长了稍许,让整个面部显得更加立体。他性感的嘴唇抿起着,上面的皮肤因为发烧而有些翘起。
我脱下睡衣睡裤,把它们连同内裤一道放在床边的椅子上。我就这麽赤裸裸地爬上了爹地的大床。柔软的床垫因为我的体重而微微一沈。我在爹地身边找了个地方跪好,趴下身体,一面将脸凑近爹地的面孔,一面用两只手掰开自己的tun部。深吸一口气。爹地的气息是那麽的美好,他脸上有一股剃须ye的味道,派克一定是在之前刚刚为他刮过胡子。
然後,我将食指探入菊xue。这并不困难。经过多次性爱开发的菊xue很快就能吞下整根手指,我甚至能感觉到从内部传来越来越明显的痒意。我用食指抠挖了一阵,并很快让中指也加入到了这场快乐的前戏中来。肠道有些乾涩,却十分柔软。我抽出手指,在上面吐了一些唾沫。再次进入的时候,果然要稍微顺畅一点了。我知道这点口水很快就会蒸发,最好的办法还是往菊xue中挤入一点润滑剂。不过那东西通常是由派克保管的,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黑漆漆的房间中找到它。
无论如何,要是有了Jingye就会足够润滑。
我对着爹地的脸咽了一口口水。後xue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应该是时候想办法让爹地勃起了。我掀开被子。爹地穿着一条老式的长睡裤,腰间的带子有些松,我甚至可以在月光下看到他下腹上浓密的耻毛。我轻轻将爹地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脱掉,然後把他宽大的T恤往上撩起。我瞬间就沈醉在了他的体味之中,手脚酸软,几乎想要瘫倒。在他浓密的草丛中狠狠嗅了两下,我分开双腿跪好,伸手摸到了即使在沈睡中依旧尺寸惊人那根。
我闭上眼睛,细细感受了一下从手掌中传来的爹地的脉动。然後收回手,往掌心里吐了一些唾沫。我知道,即使不能完全包住爹地的rou棒,细腻shi滑的手掌仍然能使他得到很大的快感。我用一只手握住柱身,从根部开始慢慢向上提拉,同时用另一只手托起他的Yin囊,重复握紧、放松的动作。随着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我明显感觉到爹地的rou棒正在复苏,rou棒的前端甚至滴下了几滴爱ye。
这还不够。
我舔了舔嘴唇,用shi滑的手掌快速摩擦爹地的前三分之一,麽指和无名指还时不时地在gui头上旋转。这一定是给了爹地相当大的刺激,所以在他睁开眼看到他小儿子的举动时,足足愣了半分锺才反应过来。
“天啊!你这是在做什麽?”他低呼。
我振振有词地告诉他,我在夜晚路过他的房间,发现他的体温有所上升,而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他“稍微出点汗”。
爹地显然不会相信我的鬼话,但是他的rou棒已经硬到了不干一发无法继续入睡的地步。我趁机往前跪行了一段,将rou棒对准了自己的菊xue。在扶住柱身缓缓进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爹地那高於以往的体温。他的确有些发烧,滚烫的温度几乎让呻yin脱口而出,我连忙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条毛巾咬在嘴里。
爹地的rou棒一点点将我的肠道撑开。他将绿色的眼睛睁得滚圆,像是不敢相信我会做这样的举动。我的tun部终於落到了爹地的胯上。我们同时呼出一口气。然後我将双手撑上爹地的胸口,借着手臂和腿部的力量将身体抬起。这在一开始有些困难。我总是掌握不好进出的幅度,甚至还让rou棒滑出来了一次。但是很快的,我学会了用菊xue去吮吸爹地的rou棒。我起伏的速度渐渐加快,并且发现了能够控制摩擦角度和速度所带来的乐趣。
爹地的rou棒并不是像派克那样一根笔直的,他的rou棒总是微微翘起。这一点让我得以在抬起身体的时候控制火热的gui头去摩擦最痒的地方。然後,在身体下落的时候,我甚至不需要用力,光是重力就足以让rou棒进到最深处。
很快我就攀升到了顶点,汗水从我的额头直接滴落到爹地的胸膛上。我紧紧咬住毛巾,口中发出呜咽,用尽最後的力量快速摆动tun部。rou棒在我的内部小幅度摩擦着,整个肠道都得到眷顾的结果是我忍不住射了出来。Jingye喷在我和爹地之间,有些甚至还沾上了他的下巴。我无力地趴下,耳边是爹地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没力气了。爹地,你能自己动吗?”我将头枕在爹地的胸口,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立起的ru头。
爹地没有说话,他的手掌很快落在了我的腰上。然後,一股巨大的力量带动着我的身体开始不断前後摇摆。太深了!也太快了!汗水很快模糊了我的视线,嘴里的毛巾不知何时掉了出来,我不禁吐出哀求。
爹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