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不断地被挤压射出,全部击射在五叔的皮鞋底上,再流淌到小腹上,直射了十余下后,Jingye射出之势才缓了下来,强劲的射Jing力度也降低了,宝贵的ru白色Jing浆混合着鞋底的污垢落满周挺阳的胯间。
五叔意犹未尽地搓磨了几下,虽然鞋底下的Yinjing仍然坚硬,还在抽搐,但已经没东西射出来了,脚下这个英伟的男人喉间发出低低的呻yin,没方才那般激情嚎叫。
他缩开脚,看到周挺阳的粗伟Yinjing仍坚挺地间歇抽搐着,浓密的Yin毛已经与Jingye纠缠作一团,大量的白浆缓缓地从腹股沟向下流,滴落在摊下地上的两颗大大睾丸上。
“妈的,这家伙是撒尿还是射Jing?怎么射出这么多?还长了两个这么大的雄卵,配种的公猪似的!”
五叔低声骂了句,将脚伸到周挺阳的西装裤上涂抹鞋底上的Jingye,看着那看上去很名贵的西装裤被擦涂上一片ru浆,他有种强烈的惬意感,觉得这被污秽了的裤子价值跟自己脚上的脏旧皮鞋已经平等了。
他又看看地上的女人,见女人正趴在地上,眼睛失去了方才的狂热,眼神散乱,两腿间的地上有摊不明ye体,知道这货已经高chao。
他于丹望望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大三和小四,只见二人眼睛直直盯着女人的下面,咽喉不自觉地动着,便道:“看什么看,快去睡觉,明天早点起床,等赎金到手了,到城里去,漂亮女人多的是,爱玩哪个玩哪个!”
二人听到这话,眼前仿佛看到了康庄大道的明天,互相对视一眼,出门去了。
五叔又不放心地拿手电照照躺在地上的周挺阳,只见他身上Jingye横流,方才雄伟坚挺的Yinjing正逐渐变软,肥肥长长地斜搭在Yin毛丛中,身体一动也不动,只余胸脯在微微起伏,仿佛被折磨得昏睡过去了。
他伸出脚,轻轻踢了踢周挺阳那根大rou屌,大肥rou肠翻了个身,搭在被Jingye与汗ye染得油光闪亮的小腹上,马眼还处甩出二滴余Jing,周挺阳却动也不动,看来是真睡了。
“妈的,真yIn荡!”
他低骂了一句,搓了搓自己仍然硬梆梆的裤裆,道:“贱货,现在到老子爽一爽了!”
说罢弯腰将女人挟扶起来,出了柴房,顺带掩上了门。
第五十九篇
陷身黑暗的周挺阳喘着气,让呼吸逐渐平缓,也让内息循环运转,修复身体的伤痛。
五叔显然忌惮着他这rou票的价值,表面上看似下劲重,并没有造成严重伤害。
他不知道周挺阳能借家传的运气口诀相助修复身体机能,大约以为被这么折磨过,没十天半月都恢复不了,所以很放心就此离开,没有仔细检查柴房,这给了周挺阳一个机会,一个逃脱的机会。
周挺阳用鼻子深深吸口气,压抑内心的小激动。
那把女人进屋时掉落的柴刀就是他的机会。
他方才发出的凄厉惨叫固然是真疼,同时也是刻意为之。
如果他不叫得这么惨烈,五叔肯定要加大折磨的力度非将他的命根子整废不可。
更重要的原因是周挺阳必须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避免他们发现那把柴刀的存在;至于被五叔的鞋底踩到射Jing,那不是他能力控制的了,老子胯下这块rou是活的,就算没欲望,这样一个劲地磨,也会磨出Jing来啊!
他静静地躺在黑暗中调息,直至感觉到Yinjing的酸痛感几乎消失,才深吸口气,右腿用力一抽,轻轻的“仆”一声,绳子固定在墙上的铁钉便掉了下来。
刚才被五叔踩着Yinjing磨疼得挣扎时,他已经察觉到固定在墙上的铁钉被扯松了,但一直隐而不发。
另一端的绳子系在一根大木头上,极为沉重,就算有那个力气他也不考虑用力去拖动,免得发出巨响被发现。
他挪动着身体,伸出那条获得自由的长腿,慢慢在记忆中柴刀落地的位置试探,没一会,感觉到脚上的皮鞋碰上了一件硬物,用鞋跟一勾,传来一阵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就是它了!
他大喜过望,但不敢用力发出动静,只用鞋跟轻轻地勾动,直至将那把柴刀拉到身边。
长长吁了口气后,他坐起身子,坚硬的皮鞋压在地上用力向后抵,皮鞋被挣脱下来,再用脚拨动柴刀至适合角度,轻轻一挑,柴刀就架在倒扣的皮鞋底上了。
接下来他转过身体,背负的两手就到柴刀斜向的锋刃处,身体下压固定刀与鞋,两手一下下地磨动,柴刀的刃口并不锋利,需要花点时间。
没一会,手一松,一圈胶带被割断了。
他马上坐直身子,背着的双手快速绕动,迅速将缠着的胶带全部撕了下来,再甩动几下近乎麻木的手臂,把眼睛和嘴巴上的胶带撕掉,眼睛眯起一会,慢慢适应眼前的环境,这才捡起柴刀快速将绑在另一条腿上的绳索割断,至此,他的身体完全获得自由了。
接着,他将脚上的绳结解除,揉了一会腿加速气血循环,才重新将皮鞋穿上,站起来正要提起裤子,才意识到身上满是半风干的Jingye,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