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卧室的窗子里看着他工作。这不是我第一次看着他在我家的花园里工作。他是一个英俊可爱的孩子,他穿着一条牛仔短裤和一件短袖T恤。他的父亲一直为我们家工作直到今年换成由他来干。我看着这英俊的男孩在花园里修枝除草,他移动起来好似一首动人的曲子,就好象他周围的任何东西都是一个个美丽的音符。
我的监视开始变得有些激动,它好象在我体内点燃了一把火,象是要把我充满爱的心给融化。突然两腿间的变化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开始慢慢除下自己的衣服直到我赤身站在那里。我感到体内的热量在涌动,伴随着一个期望,希望他能抬头看我,看见一个赤身站在窗口的我,看见一个正在抚慰着自己“激动”的我。但或许是由于太远又或许是他正忙着他自己的工作,总之他没有注意到我。我一直注视着他直到他完成了工作并找了一个Yin凉休息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青人总是让我感觉到有点不同,有着一种能让我冲动的力量。仅仅是想象一下他那修长的,古铜色的身体裸露在我面前,就会使我的ru头一下了皱缩并且挺立起来,并且会激起我体内那莫名且压抑的感觉。从没有其它人会象他这样激起我体内年青跃动的渴望。我的渴望突然间到了顶峰,接着从我的体内射出一股火热、粘稠的ye体。随着每一次的迸发我越发渴求能和这个漂亮男孩一起分享。
再次见到他是一个星期以后了,在这过去的一个星期里,我充满了对性的渴望。在周末时我已经记不得这个星期我自慰过多少次了,但还是不能平熄我那不知满足的欲望。自慰能给我的只是暂时的满足,一点也不能减少我那越来越强烈的渴望。我从没有象现在这样渴望见到一个人。我的身体渴望向他靠近;我的耳朵渴望听见他的声音;我的嘴渴望尝试他那男性的身躯。
透过窗口我再一次看见他的身躯在猩红色的天竺葵从中移动,当他坐到Yin凉中休息时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当我向他靠近时他看上去好象正在沉思以致于还是没有注意到我。他看上去是那么的平静,我甚至觉得这样去打扰他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
“对不起”我轻声地说着,他回过头透过他的太阳眼镜仰望着我。这是他的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一下子我的弟弟就开始在短裤内跃动了,邪恶的想法象电路上的火花一样在我体内穿梭。
“你是在同我说话吗?”我想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这儿又没有其它什么人。
“是的。”我说到。“很报歉打扰了你,你能告诉我现在几点了吗??”(真是老土的搭讪法)没想到他却一点也不嫌麻烦地回答了我。
“我没有戴表。”他边笑边答到。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更靠近地看着他。
“有什么不对吗??”他问到。
“不……不,一点也不。”我有点口吃地回答到,只是想掩饰做错了事后的尴尬。
“你没有看出我是盲人,是吗??”
“对不起,不过我真的没有看出来。”我觉得我象是一个傻瓜一样。
“不用说对不起,我真的很高兴你能这么说。我真得很讨厌别人发现我是一个盲人后那种惊讶的口气。”
这时我就在他身边的地上坐了下来。看着他那光滑且满是肌rou的大腿,我为我实在是不能去触碰他一下而感到天大的遗憾。
“我叫,”他说到,并向我伸出了他的手。
实在是一个我可以接触到他的好机会,我急切地伸出自己的手和他相握。“很高兴认识你,,我叫PETE。”
“PETE,我敢打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能确定他一定不会知道我在想什么,因为我想的是用手指卷起他那美丽而笔直的头发。
“你真得想这样吗??”他确信地说到“我不会介意的。”
直到现在我才真的相信了一个盲人的第六感觉。
“你的眼睛生来就是这样的吗??”当我问出以后我才觉得这个问题实在不怎么样。
“不是的。”说到,看来他一点也没有介意我的好奇“才两年时间。”
“你真的不介意我的问题吗??”
脱下墨镜擦着脸上的汗水,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的眼睛。这是一双、深邃、充满激情而且与众不同的眼睛。
“一个棒球,”他说“你能相信吗??我的脑袋被一个棒球击中了。”
“真的不能再做什么了吗??我的意思是换个好一点的医生或许还有希望。”
“一开始医生说我的眼盲是暂时的。现在它们越来越倾向是永久的了。我试着看过几次专科,他们都各自做了检查,但得到的都是相同的回答。”
“我真得很想帮助你。你真的很棒。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的,我的意思是你是怎么照顾那些花的。”
我看着自己的手指,他说“就象是摸东西一样,我可以在我的脑子里看到这些花。听起来很怪是吧,啊??”
我想这听起来真是有些古怪。
的父亲去了镇另一边的地方工作,让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