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摸到。
「我想摸都摸不到，竟然被我弟先摸到！」徐健行很嘻闹地骂着他弟弟。
只剩小勤哥哥的阴茎还是肿胀的。
我原本打算仿效徐健行的方法，含着水，为我的哥哥服务。但他说时间不早了，就快速地打着手枪，喷了一发。
时间真的不早了。我们赶快洗完澡，用柜台的机器呼叫55688 ，然後三巡五查。
快要离开的时候，徐健行要我们四人，列队，向羽球场鞠躬致谢。
「这是我在国中球队学到的规矩。」他解释。
我赞同。
一行人离开羽球馆，已是晚上九点二十几，大约比平常晚了十五分钟。
还好爸爸也没问什麽。
隔天，我找机会问了小勤哥哥。
「你喜欢徐健行吗？他可是自己承认是同志喔。」
「不会，他不是我的菜。」
「原因……？」
「他的热带雨林太茂密，两片针叶林也长出来了。」
我大笑。热带雨林和针叶林这是我们班上男生起哄的「代名词」，热带雨林指的是阴毛，针叶林是腋毛。
小勤哥哥喜欢没有体毛的男生，我刚好就是他的天菜。
下一个星期一，我们四个人的活动就更提早了一些，大约在学长学姊搭车离开之後，就放下羽球拍，到了淋浴间尽情享受半小时的自由时光。
洗完澡後，我们一边细细地三巡五查，一边好好地谈心。
徐家兄弟没有太多的隐私空间和时间，所以他们只能利用下课後，爸爸妈妈还没到家的时间，迅速解决生理需求。
难怪他们上次从前奏的口交，到健行射精，前後绝对不超过十分钟。
肛交这档事是因为徐远行自己上成人网站看到的。後来某个星期六下午，他们兄弟趁一个小时的空档，摸索出来的性爱方式。
每次都要偷偷摸摸，想尽办法在十分钟内完事。
小勤则说起我们在班上扮演亲兄弟的故事，全班都深信不疑。
他们两兄弟大笑，「你们班这麽单纯好骗喔。」
「是因为其他二十几个同学都不是以前我们小学同班的呀。」我解释。
然後，我想对我的死党开诚布公说明一件事。
「健行，我的鸡鸡不让你摸，是因为…… 呃呃…… 他有主人在照顾了。」
「哈？有女朋友了？」
「不是，」我确认小勤就在我身边，我左手握着他的右手，十指相扣。
「苏学勤就是我的男朋友！」
一年前，小勤已经承认他爱我。
一年後，我也必须承认，我喜欢他。
这是我人生中首度的恋爱宣告。
对健行而言，这应该是天崩地裂的爆炸性讯息。
但他很冷静地说：「我看得出来，你们在毕业旅行时一直坐在一起，我就猜得出来。」
我傻笑，小勤也傻笑。
「我觉得好可惜，我跟你同班四年，想碰你的鸡鸡都碰不到，结果苏学勤抢先一步，现在连我弟弟徐远行也摸过了。」
「你有你弟弟的这根可以好好照顾呀。」
「啊，你不懂，李之昊，你的太大，很吸引人的。」
小勤凑过嘴来索吻，我们在他们兄弟面前深爱似地搅动舌头，这是我和小勤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舌吻。
「你第一次向别人承认我是你的男朋友耶。」他吻着我，款款深情地对我说。
「怎麽，还是你想换手？徐健行比我壮，徐远行比我年轻，他们都是同志喔。」我挑逗地回答小勤。
他转头看看他们两兄弟，继续以非常亲密的语气说：「不要，我要气死天下一堆想倒追你的女生。我更喜欢被一个直男爱着，这是男同志最深的幸福。」
「可是，我还不会射精喔，徐健行已经会了。」我再继续试探我的男朋友。
「李之昊，我会等。总有一天，我会等到。」
「苏学勤，好好爱他。他是一个很善良的男孩子。」徐健行这麽说着，这好像是除了长辈之外，第二次有人说我善良。
「而且，他现在这个就这麽长了，等到他发育了、长得更长了，你要更珍惜他喔。」徐健行这样继续补充。
「哇赛，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我笑他。
「没有，我是说真的。你看我弟弟的，勃起才七、八公分，他真的还没办法顶到我最爽的地方……」
叭叭，55688抵达。我们向球场敬礼，结束了连续第三周的羽球馆奇遇。
接下来的这个国中二年级，我们四个男孩的关系大致维持这般，但还有更深的进展。
爸爸认识了徐远行，并且为他找到了营养食品的赞助。
我也接纳了徐健行，他和远行也成为我们家的「常态宾客」。
慢慢地，爸爸让徐家兄弟上我们家的二楼，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