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论到荤,没人及得过大哥。
他偷瞄一眼阿娘,伏在允叔耳边说了番话,恭敬退开。
对了晚上困觉别贪凉睡天井,湿气重。
这时我看到一楼的春凳旁,有个高大的男人,穿身深灰色西装,扎紫黑色提花领带,他有着直挺的鼻子,阳光透过芭蕉,把一条条绿色纹路投在他严肃的脸上,而男人正把阿娘白色的小裤举在鼻尖和络腮胡之间,仰着头深深嗅着,喉结滚动。
允叔三步并作两步走了,夥计飞似地随他一起走开。
昨晚上梦着你阿爸。
我偷眼看去,只见他坐在床头,金属领带夹随着他呼吸,不时反射一下清冷的月光。他给阿娘轻披上一床绣蝴蝶的纱绢,坐在那里目光如炬,将阿娘白玉般的身段尽收眼底。
彷佛一个梦一般,清晨醒过来的时候,哪有什麽西装男人,只有阿娘穿了淡青色短到大腿的睡纱裙,坐在梳妆台前,对镜子细细给头发上桂花油。
夥计忙解释,脸也红了。
窗外的月光被阁子割裂,照在他的脸上多了几分沈郁,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正襟危坐,只是西装长裤的硕大凸起,显示了他的游离神思,或许是占有眼前近乎赤裸的雪白肉体,将男性精华遗留在紧致的花道深处。
阿娘笑着,彷佛心情很好。
原是不该进的,望爷恕这回。
阿娘脸红道,还我。
允叔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一层一层打开,原是一团柔滑的白色织物,允叔将它抖开,嘴唇边的坏笑更浓。
不是说了不准进这里麽,不长眼的东西,没看到有贵客。
雪白玉腿根部,臀球被没多少布料的紫色丁字裤紧紧包裹,粉嫩滑腻的臀瓣儿分成两块,撅得高高的,滑嫩的神秘嫣红花瓣嵌在屁股间,阿娘背对着允叔,纤细的腰肢左右闪动。
允叔有意无意往桌下瞄,脸上却不肯露出半分。他只笑着用茶,喝了一杯这才笑着开口。
我们踱到桌前吃早茶,阿娘进里屋一阵,坐到桌前已经褪下床单,她重新把腰带系得又高又牢靠。
允叔气鼓鼓咆哮,赏了他几个爆栗子。
允叔两根手指做出往里插入的动作,站起身背着手,不让阿娘够到他。居高临下一般,看着阿娘雪白双乳在裙摆下跳动,更别提赤裸的大腿,允叔一个分神,小裤就从楼上掉下去了。
今儿仔细着粽子,吃多了不消化。
难怪大清早小嫂就发洪水,可见大哥功力深厚。
刚捎来一件大哥带的好东西。
什麽臭男人的荤话,有小孩子在这里也不怕忌讳,是什麽好东西?
允叔手指穿过小裤勒带上向内系着的一个环,神情暧昧地坏笑。
一件白纱织成的丁字小裤,雪白蕾丝细密镂空了花边,纤细的腰带上还垂下一圈蕾丝花纱,前面的兜布别出心裁开出一块来。
可是奇了,昨夜还梦到他,转眼就送东西回来。
阿娘喜得扬起柳眉。
我待会儿帮你找找罢,前边有事儿。
睡得可好?允叔甄了一杯毛尖茶从晾晒场木梯走上来。
掌柜的掌柜的龙舟队的来咯。到处找您呢。
可他没有付诸行动,只是坐着,好像肉体慾望和男性本能都不能使他冲昏头脑。允叔和铁伯却不能,面对睡眠中的阿娘,他们一个近乎粗鲁地捧起她的白臀,贪婪舔舐她的花瓣;另一个冲动地褪下阿娘紫色小裤,拿自己火热硕大的肉棒疯狂摩擦阿娘的花口。只有这个男人,只是温柔的抚摸亲吻。
红烛被他吹熄,借着月光我偷眼看见阿娘被他小心放在我身边,我感觉到他炯炯目光在打量着我。男人忽然弯下身给我拉了毯子。
这倒合适小嫂的身量。
她正要说下去,却把脸飞红,不说下去了。清清嗓子。
一个年轻夥计匆匆从走廊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喊。
阿娘踮着脚,把洗好的丁字小裤挂上竹竿,这麽一吓到,松松的抹胸纱滑开,双乳跳脱出来,阿娘一声惊呼,转过身去躲闪整理,允叔已在她面前,出身要去解围,纱裙一角却被允叔金属腰带一角勾住,拽出裙下风光。
阿娘大为窘迫
阿娘正趴在栏杆上,把丰满的臀直翘起来,仔细瞧小裤掉到何处,薄纱衣包不住玲珑的曲线,夥计只看了一眼就红脸不敢再多看。
她说完起身,因是纱裙短,露出大腿根部淡紫色纱绢低腰小裤,用料极少,勾勒得神秘桃花源曲线毕露,地板上摊着昨夜的绯红丁字裤,似乎已全被水打湿,颜色变深成了暗红。阿娘拾起它,想到什麽,脸色红红自顾自走出门。
阿娘啐一口,脸红得不行。
允叔憋着笑,伸手一拉,阿娘旋转着跟随纱裙跌过来,允叔取下晾着的白底蓝染床单给她裹上,阿娘微微惊讶,斜着眼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允叔有些招架不住,看得呆呆的。
允叔眼神飘忽到晒场上那抹透湿的红,歪着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