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酒店以后,顾景深给我开了门,我进去的时候,正看到石磊一边给唐宋口交,一边撸着陈博文的鸡巴。顾景深应该是刚刚把他Cao开,他的菊花外翻着一缩一缩的,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红色的rou。顾景深把带着套的鸡巴插进去,舒服的叹了口气,才问我,要来吗?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摆了摆手,“不了,刚刚在楼下跟韬哥玩过了,有点累,洗个澡就睡了,你们玩。”
他点了点头,转过头去开始抽插了起来。
我进浴室对着镜子照了照被许韬打的红肿的屁股,然后去浴缸里舒服的泡了个热水澡。突然有一刻,我想把头溺死在浴缸里,这样就不用面对讨厌的PTSD的折磨,也不用对你有所愧疚。
人好像就是这样,一直不肯与自己和解,一直在倔强的追求完美,可大多数人不明白,不完美才是常态,就好像厚积薄发,破茧成蝶。
我泡完澡出去的时候,石磊半死不活的靠着枕头休息,顾景深坐在沙发上抽烟,陈博文正在给套房的电视上投屏,唐宋靠在床上喝茶水,四个人的贤者模式才刚刚开始。
“Cao,老子快被你们Cao死了,说好今天来Cao辰辰的,怎么我顶上了?”石磊忿忿不平地说。
唐宋瞥了他一眼,“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对我们三个人技术的称赞吗?”
顾景深把烟熄灭在烟灰缸了,潇洒的吐了个烟圈,“你这身肌rou,这么sao的菊花,不被Cao说得过去吗?”
陈博文嘿嘿笑着,像只刚偷完腥的猫。
我看了石磊一眼,“胖子,要不是我今天累了,说实话我也想Cao。”
“你才胖子呢,我这是壮!你个小弱鸡懂个屁,你看我这维度,我这体脂率,我这胸肌,手臂,大腿!”石磊说着就举起了他的手臂,要给我证明他的肌rou。
“咋的,是没把你Cao爽啊,还有劲在这逼逼,再不好好补充体力,你看他们三个像怜香惜玉的?”
我把他怼的闭了嘴,乖乖在床上躺尸,然后自己裹着浴巾走向套房的另一间卧室,我急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来恢复我疲惫的大脑和仅剩不多的体力。
打开网易云,顺手点了我喜欢的歌单,第一句男声出来,好像在说此刻的我,
“这个城市那么吵,不能赶走我寂寥,冷冷的被窝睡不好,午夜梦回你知我多少?”
“裹着你的黑外套,渴望着你的拥抱,任你的气味把我扰,这样恍恍惚惚到天亮,你可知道?”
“我想你想的快疯了,我想你想的快死了,等你到天亮,等待铃声响,对着电话说,是我,是我。”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期待听完这首歌就入睡。可我翻来覆去,也没能睡着,我一直在回忆我们刚开始的时候,回忆还是个新手的我,回忆你对我的暴戾,回忆你对我的偏执,以及那些宠爱。到了四点多的时候,石磊进来了,我从床上坐起来,吓了他一跳。
“你没睡啊,我以为你睡了。”他用浴巾擦着头发,疑惑地看着我。
“睡不着,你睡吧,我走了,出去抽根烟回家了。”我开始起床穿衣服,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回家。
“唉,看不懂啊,你们谈恋爱的人,走吧走吧,正好我出去把博文叫进来。”石磊絮絮叨叨的出去叫陈博文。我穿好衣服,出门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便出了酒店。
四点多的时候,车很少,我在路上散步,看刚刚亮灯的早点摊,是这个陌生城市这个时间段唯一的烟火气。我知道再过不久,这个城市便会打破现在的寂静,人们陆陆续续开始起床,把这个城市点缀的欣欣向荣。
我去路边早点摊吃油条和豆腐脑,顺便叫了个车。早餐冒着热气把我的眼睛熏的有些chaoshi,我用袖子蹭了一下眼睛,漫不经心地吃着早餐。
我已经迫切的想要回家,想要看到你,想要抱你,吻你,想要告诉你,我回来了。
车到的时候我扔下吃了一半的早餐,飞快上了车,早晨车很少,司机一路飞奔,不久便到了楼下。
我飞奔上了楼,站在门口想要敲门,食指的指节刚要触碰到门,便飞速收了回来。
然后我站在门口整理了衣服和裤子,确定它们是干净整洁的,像一个第一次见岳母的新郎,郑重而有力的敲了你的门。
门很快从里面打开了,客厅里是浓浓的烟雾,以至于我看不清你的脸。你倘若没看见我一样,又回到了沙发上抽烟,盯着电视,还是维持着我离开的姿势。电视里的电影早已重复了无数遍,依然是Sleepless in Seattle,汤姆汉克斯的脸异常清晰。
我看着你疲倦而干涩的脸,浓浓的黑眼圈和已经快抽完的一条烟,以及地上散落的烟头,平静地跪在了你的脚下。
我亲吻你冰凉的脚,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你主人,把你脚底的灰和指缝舔的干干净净。
我不知道我叫了你多久,叫的嗓子说不出话来,叫的声带嘶哑,突然听到了你对我大声吼着,
“What if something 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