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你从我身上起来,把我抱到沙发上,说,换个床单。你刚刚弄得太shi了。我靠在沙发上看你换床单,你问我,这每次换床单也太烦了,有没有一次性的床单?
我用手撑着头,笑着看你,说,你把我手机给我扔过来,我淘宝买点。不过那也没用啊,那不也是用一次套一个嘛,跟你换床单有什么区别。
你点了点头,说,也对。那不买一次性的,有没有防水的可以洗衣机洗的床单。我搜了一下淘宝,还真的有。我说,这个有,要买吗?你气愤地说,买个十条。
我大笑着一边下单一边说好,买完床单,有点饿了,我问你,吃外卖嘛?想吃点什么。你邪恶地说,宝贝,刚刚没喂饱你?还想着吃东西?
我的脸瞬间就红了,又羞又躁,恼羞成怒地说,我说的不是这个啊,你是不是傻逼啊,William!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中文不好?在中国这么久都听不懂人话,别是个智障吧……
骂着骂着,气氛突然有些尴尬,我不知道现在我们处于什么状态,也不知道处于哪种关系,低着头抬眼瞟你,正看到你盯着我,在冲我笑,说,你紧张什么?有胆子骂我,没胆子挨揍吗?
我低着头,小声说,没有,就是……怕你生气,那个……你要是不生气,我还没骂够。能不能,待会再骂一下?你怎么罚我,我都没意见,你也知道,我不说出来,心里也憋不住。我是个喷子,喷爽了,就是,你打我,我也值了。
我闭上眼睛,像英雄就义一样说下豪言壮语。你不怒反笑,说,辰辰,按照你的逻辑,你全部骂完我了,我才能罚你?
我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我说,不不不,不是的。你什么时候都能打我,罚我,只要你高兴。
你点点头,说,这才是我的乖狗狗。过来吧,等会主人给你做好吃的。
我夹着腿,害怕菊花里你的Jingye流出来。小步从沙发上往床上挪。你大步走过来,横抱起我,说,你刚刚走路的样子,害羞的像个刚丢了初夜的姑娘。我搂着你的脖子,把脸埋在你的肩膀上。
你把我放到刚换好的床单上,脸对着你,让我的腿夹住你的腰,我眼前你硕大的Yinjing又硬了起来。你gui头摩擦着我的肛口,刺激着我的菊花微微发痒,“主人,求您,填满我,占有我。”
你缓慢的移动着Yinjing进入我的甬道,我兴奋地用力收缩肛门。你弯下腰来,打了我一个耳光。我不知所措地看你,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你冷着脸说,“让你动了吗?”
我听话地不敢再动。感受着你缓慢用力,我仰着头,呻yin了出来,“嗯……主人,我是你的。”你找到我的前列腺,刺激了一下,然后抽了出来,再直直地插入进去,再抽出来。反复几次,我的肠ye混合着你的Jingye流满了整个下体。虽然爽的像要飞入仙境,但是我的Yinjing因为上次射Jing依旧处于贤者模式,只有透明的前列腺ye不停地往外流。
你把我抱起来,走到客厅里,我揽着你的脖子,腿夹着你的腰,不敢乱动。
你走到落地窗前,把我放在窗前的垫子上,窗外是繁华的闹市。熙熙攘攘的人们并不知道这间小小的屋子里正在进行这样隐秘的剧烈运动。我的脸贴在窗户上变了形,你在我的身后用力打桩,Yinjing摩擦着我的肠壁爽的使我迷乱了起来,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嗯啊的声音……
你调戏地说,“宝贝,穿上军装,你保家卫国,脱下军装,你乖乖做狗。你说,如果你战友知道你在这里,被主人Cao着,会不会不敢相信?”
我意识不清醒,迷糊的说,“嗯……别,别让他们看见我这样,我害怕,主人。”
你拍了拍我的屁股,“你想什么呢,宝贝,你这么好看,我怎么舍得给别人看?”
你快速的打桩让我好似吸了毒品,前面的Yinjing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主人,我是你的狗,我是你的,别不要我。”
我闭着眼睛,沉浸在你为我创造的幻境里。你腰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的声音越来越重,手抓着我的肩膀越来越紧,我跪趴在窗前,看着玻璃外形形色色的人们,Yinjing一股股流出浑浊的ye体。
终于,你叹了口气,我感受到肠壁一阵温热,慢慢地翻过身,确保你的Yinjing一直在我身体里,然后抱着你,把脸埋在你的胸肌上,“主人,你把你的孩子都交给我了,你说,我能不能给你怀个小哪吒?”
你轻轻拍了拍我的脸,摸了摸我的额头,“宝贝,你没事吧?怎么开始说这种话了?连自己性别都分不清了?”
我舔着你的ru头,用力吸着,“嗯……爸爸,我想喝nai。”
你不理我,给我擦着菊花里缓缓流出的ye体,抱着我,把我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慢慢收拾一地狼藉。我闭着眼,好像智障一样跟你讲话,“爸爸,你什么时候给我喝nai,我想喝nai。”
我看不清你的表情,只听到你开关冰箱门的声音,然后是玻璃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喝吧,喝完了梦该醒了”。
我小口喝着牛nai,看着你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