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刚从妈妈小穴里抽出来的手指塞进妈妈嘴里,在她的舌头上擦干净……等等,妈妈刚才湿了?就这么被他用手指插了两下就湿了?
然后严黎就扶着妈妈重新站好,没过多久我就上来了,视频也到此结束。
我抬起手用力捶了两下自己的脑袋,让因为一片混乱而变得涨涨的脑子稍微放松一下,用手一摸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的脸烫得吓人……呃不是,是因为我因为看到这个视频,大热天的手脚冰凉。
手机响了,拿
起来一看,是爸爸,喊我去诊所吃晚饭。
我这才注意到房间里已经有一点昏暗了,中午醒来之后吃了饭,再去诊所和严黎交涉了一番,回来又看了四个多小时的视频,现在都已经六点多了,如果不是夏天可能这会儿天都黑了。
我把电脑锁屏,然后收拾了一下走出家门。
到诊所的时候妈妈也已经回来了,严黎和瑶瑶也都没有下班,晚上似乎有个手术,需要两人留下帮忙,所以也就顺便留在这吃饭了。
爸爸搬出来吃饭用的小折叠桌,妈妈帮忙把菜端出来,瑶瑶和严黎算是“客人”,就先挨着落座了。
我坐到了瑶瑶的另一边,但是很快我就发现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因为妈妈很自然地坐到了严黎的旁边,也就是说严黎现在右瑶瑶左妈妈地被夹在了中间。
这样的情况平常也不是没有过,但是今天和以往不同的是我知道了许多以往所不知道的东西,所以自然而然的,我就会更加注意到一些以往不会去注意的细节。
“嗯……”瑶瑶突然呻吟一声,我下意识看过去,瑶瑶连忙举起饮料杯子喝了一口,以掩盖自己的失态,不过微红的脸颊还是暴露了她的不安。
我把目光移向严黎,严黎轻笑一下放下正端着杯子喝水的左手,然后把右手从桌子底下抬了起来,若无其事地继续夹菜,我眼尖地发现筷子尾端似乎有些潮湿……
爸爸一边吃一边在那炫耀自己今天钓起来的鱼有多长,夸张地描述着自己钓友们当时的羡慕反应,不过我看着盘子里这条怎么看都不超过两斤的草鱼,对此表示强烈怀疑。
严黎倒是很配合地夸赞了几句,同时悄摸摸地又把左手挪到桌子下去了。
左手?
我看向坐在严黎左边的妈妈,却发现妈妈面色如常,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吃着饭。
但是严黎的左胳膊延伸的方向很显然就是妈妈的腿,而且还在微微地移动着。
我十分好奇桌子底下究竟是怎样一副情景,内心像是有一百只猫在抓一样。
严黎的左手自从放到桌子下之后就一直没有拿起来过,我脑子里已经浮现出无数次他在妈妈大腿上来回抚摸的场景了,妈妈今天穿的是短裙?那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把妈妈的裙子掀起来,摸到大腿中间了?亦或是直接摸到了妈妈的私处?
就在我内心波澜起伏的时候,严黎突然浑身一哆嗦,然后把手给抬了上来,我敏锐地发现他的手背上一片红,好像是被妈妈给狠狠地揪了一下的样子。
不知为何,看到严黎疼得龇牙咧嘴还不敢发出声音的样子,我内心的怒气一瞬间就泄了。
〇㎡
之后严黎就老实了下来,直到吃饭结束都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完事后大家一起帮忙把东西收拾好,等待着病人的上门。
我在诊所又坐了一会儿,除了妈妈问了我两句视频剪辑的情况外,就再也没有人搭理我,看着严黎和瑶瑶打情骂俏的同时,还不时对着妈妈嘴贫两句的样子,那种“我像个外人”的感觉又出现了。
说实话,自从我在当up主这条路上越走越成功后,我已经许久没有这样觉得过了,甚至一度将自己视为和严黎同一层次甚至更高层次的定位,但是现在在看到了日常生活下隐藏的真相后,我那不断加厚的心之壁瞬间又被击碎了。
我这才发现,我已经许久没有和瑶瑶愉快地出去逛过街了。
我这才发现,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妈妈的说教了。
我这才发现,我在这个家里和以前一样,属于边缘人物。
我真的成功了吗?
24岁的人了,天天和父母住在一起,吃住都是用的父母的,虽然也赚了不少钱补贴家用,但是这些钱可以说几乎全部得益于妈妈,视频好几次试图转型都说不上成功,如果失去了妈妈的帮助,我还剩下什么?
这段时间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自信心在这一瞬间又被击碎了,我似乎还是那个一无是处的我。
我坐在诊所的沙发上,感觉像个路人,妈妈她们三个牙医聊的东西我都听不懂,爸爸坐在一边回味着今天钓鱼的经历,一边泡着茶自娱自乐,而我只能无所事事。
我感觉坐不下去了,借口回去剪视频,我就从诊所里那压抑的氛围里逃了出来。
我相信像我这样的人不算少数,浑浑噩噩地从大学毕业,发现自己似乎除了学历一无是处。那些有上进心的投身职场继续拼搏,而像我这样的则更倾向于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