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时我对他所说的内容都嗤之以鼻,觉得人在看牙医的时候光是牙疼就足以让人没法去思考其他东西了。
但是现在我突然发现,我对看牙的疼痛抱有心理阴影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小时候对妈妈的恐惧太重了,而且那时候年纪小,根本不会在妈妈给我看牙的时候往那方面想。
现在我躺在病床上,嘴里除了能感觉到妈妈在我的嘴里操作着之外也没有其他的痛感。
而我的胳膊肘现在正贴着妈妈柔软的小腹,妈妈丰满的酥胸悬在我的胸口上时不时还会擦过一下,我只需要视线微微一低就能看见妈妈领口内的风景,似乎还能闻到妈妈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我忍不住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邪恶。
突然,妈妈身子微微扭了一下,可能是这个姿势不太舒服所以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正好将大腿贴到了我的手上。
我睁开眼睛,见妈妈依旧专注地盯着我的口腔内,完全没有注意到,于是刚准备悄悄挪开的手又重新放松,任由自己的手背微微贴着妈妈的大腿,感受着妈妈丰腴大腿柔软又带着弹性的触感,以及丝袜微微的粗糙手感。
在这样的场景下偷偷揩自己妈妈的油,旁边还有个外人严黎站着,这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感,甚至感觉下体都开始有些抬头的迹象了,于是我赶紧微微扭动了一下双腿,假装不舒服地快速拨动了一下裤子,再拉着衣服下摆往下盖住了一些。
「
弄疼你了?」
妈妈停下手上的动作,疑惑地问我。
我赶紧用一声长长的鼻音回应表示没有。
妈妈也没有多想,很快就继续开始了手术的操作。
但是我却有些不再满足于拿手背去蹭妈妈的丝袜美腿,有心想去抚摸或者抓一把却又没那个胆子,于是便进入了一种纠结的状态。
摸一把吧?我还没摸过女人的大腿呢,哦,除了瑶瑶的,但是瑶瑶的不算,妈妈这样的才叫女人啊。
可是万一被发现了,是不是直接就社死了?不,妈妈应该不会把这事闹大,但是我们的母子关系肯定会变得奇怪起来。
就在我正纠结的时候,妈妈突然手上一用力,把已经切开的半颗智齿给拔了出来,即便打了麻药我也依然感到一阵抽痛,然后我下意识地反手一把抓住了妈妈的大腿,然后一股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瞬间从我的手心直接传到了我的大脑,甚至将刚才的抽痛给强压了下去,心神全部就集中到了手掌中的触感。
当然,即便是盖过去了,我也依旧做出了一副痛苦面具的样子,真是太疼了。
「再忍一下,还有半颗在里面,马上就好了。」
妈妈温柔的低声细语却让我想哭,你这还不如不安慰呢。
妈妈说完就继续开始准备拔剩下半颗智齿,但是这给了我一个极佳的借口,让我抓住妈妈大腿的手就再也没有放开的打算,而妈妈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让我一时间有些忘乎所以了。
「严黎,你过来一下,帮我扯住他这边的嘴角,拉住这个钩子就行。」
妈妈突然说道。
于是严黎应了一声,然后绕到了妈妈身后,按照妈妈的要求用钩子勾住了我的嘴角,好让妈妈双手操作。
我默默把抓在妈妈大腿上的手向下移了移,因为既不舍得松开这股美妙的触感,又不想被严黎看见。
我的手向下摸到了妈妈大腿接近膝盖的位置,这个地方比上面的脂肪更少,也就更有弹性,没有那么柔软,是另一种别样的触感。
「嗯……」
不知道是不是我摸得太忘乎所以了,妈妈突然发出一声呻吟,然后扭动了一下身体。
我下意识地抽回手,心虚地抬眼看去,却正好看见严黎飞快地从……妈妈的裙下抽出了一只手?是我看错了吗?刚刚那个角度严黎似乎是把手从妈妈的裙子底下抽出来的?不不不,应该是我看错了吧?那个角度应该只是把手从妈妈身后晃过去而已。
我再看妈妈的表情,只见她板着脸依旧十分专注地盯着我的嘴里,我想或许只是刚才一个姿势保持久了所以她才活动了一下身体而已。
但是我也不敢再把手重新摸回妈妈的大腿去了,手术到此也快要结束了,再又一阵抽痛之后,智齿已经拔完了,妈妈即将给我缝针,然后就全都完事了。
手术结束后妈妈带我去拍了一个x光检查手术是否成功,结果自然是什么事都没有,手术非常顺利,她给我塞了团棉球咬着止血,然后就去收拾手术室了,严黎也跟着进去帮忙。
我坐在候诊室的沙发上,麻药的劲开始过去了,疼痛感开始蔓延,我现在只觉得整张右脸都开始传来一阵阵的剧痛。
妈妈给我找来了冰袋敷一敷,但是也只是杯水车薪,最后还是吃了止疼药,疼痛感才勉强消失了一些,我现在只想赶紧睡一觉,这样大概就不会再感到这么痛了。
可是我突然想到自己给粉丝们许诺的十万粉福利,我当时说的是今天拍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