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又从箱子里摆弄了一下,掏出一根筷子一样的东西,比筷子细一点,只是更长,刚好能穿过处子rou膜上的孔洞。
王富贵将一些药膏涂抹在Yin蒂上,揉弄了会儿,才依依不舍打开rou洞,拿着那根筷子对准rou洞插了进去,插的很小心。
终于顺着处子膜上的小孔进入到更里面了,王富贵按了筷子末端的按钮,插在rou洞筷子的顶端的小孔,顶端就开始喷出水,浇灌着shi润紧致的rouxue。
一路浇灌,直到触碰到一团软rou,无法插入时,王筝筝的反应也开始变得剧烈,不停蹬着双腿,手指蜷缩紧紧抓着身侧的被单,轻咬下唇。
即使是高chao时,王筝筝反应也没这么夸张,不过王富贵也知道那团软rou是什么,他知道只有狠狠捅穿那团软rou,就能进到美人体内的最深处,可以肆无忌惮的穿过子宫口,玩弄王筝筝的子宫,插成任意形状。
王富贵也直接把筷子里剩的水,全部浇灌在那团软rou上,毫不怜惜,敏感的软rou被冲刷,让王筝筝情难自禁的仰起修长的脖颈,又无力垂下。
王富贵也知道就等天亮了,他想这些亮应该够王筝筝受了,nai子涂抹的药膏能变的更大,Yin蒂和rouxue里也弄了春药,他就等王筝筝找自己了。
王筝筝虽然长到了18岁,可是因为封闭式的管理,让他对这些让人羞耻的事几乎纯洁的跟张白纸一样,王富贵能想象到王筝筝以为自己生病找自己的样子了。
把王筝筝简单收拾了下,就抱着王筝筝陷入梦中,因为客房没有收拾,两人都是男的,所以王筝筝是和王富贵睡一张床的。
第二天
王筝筝悠悠专心,就感觉自己腰酸,nai头不舒服,最不对劲的是自己平常忽略的女xue,不自在的磨了磨大腿,rouxue怪异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提起裤子,看了起来。
就看见一颗小豆子直立立的立在微微红肿shi润的rouxue外,他也无法估计为什么自己的rouxue是红肿的了,因为王筝筝现在只能感觉着rouxue里传来阵阵痒意,难受极了,让他不自觉的收缩着rouxue,想要夹紧什么,却空无一物。
漏露在外的小豆子也瘙痒难忍,王筝筝想要抠弄一下止痒,就听见王富贵叫自己吃饭,只得穿好裤子出去吃饭。
王筝筝的一身还是昨天那一身,只是被玩弄狠的nai头直立的挺着,在白色的T恤上印出明显凸起的痕迹。
下身的rouxue因为玩弄也变得敏感异常,王筝筝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粗糙的内裤摩擦着他娇嫩的小豆子,让他忍不住腿软,rouxue里的空虚,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把本就不多的布料夹在自己的大腿中,轻轻摩擦着。
王富贵把碗端过来,就看见忍不住瘙痒的王筝筝,轻蹙眉头,贝齿轻咬下唇,扭动着腰身,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交缠在一起,摩擦着,很是诱人。
“怎么了,筝筝?不舒服?”王富贵把饭菜放好,好似关心的问着。
王筝筝抿了抿唇,不好意思说出口“没,没什么问题。”
“好吧,多吃点。”
王富贵就看着难耐空虚的王筝筝不得其法的摩擦接着瘙痒,他表现的冷漠。
吃完饭,王筝筝洗碗,王富贵就看着王筝筝困着围裙,轻摆着挺翘的tunrou,解着瘙痒。
王筝筝电视也看不进去了,整个人奄奄的躺在床上,媚眼如丝,胸前的nai子剧烈起伏着,大腿白嫩的根部都被他摩擦的微红了,还在摩擦。
王富贵看着这样的王筝筝,咬了咬牙,给王筝筝到了杯牛nai,递给王筝筝“不舒服的话,喝杯牛nai睡会儿吧。”
王筝筝被rouxue和Yin蒂的瘙痒弄得难耐的很,听到王富贵的话,也就乖乖喝了杯牛nai,睡了过去。
有了昨晚的铺垫,王富贵今天表现的很冷静,剥开T恤,就看见红肿高高立起的nai头,王富贵只是按步就绪的给白嫩的nai子又抹了一遍药膏。
王富贵准备脱掉王筝筝的裤子时,才发现被紧紧夹着的裤子几乎shi完了,尤其是里面的内裤,rouxue那块,简直泥泞不堪,rouxue在王富贵的视线中,娇羞的吐露着yInye。
整个rouxue也变得肥美粉嫩,唇rou被磨的微红肿,却还是不知疲倦的收缩着,像是在渴求什么。
王富贵把又肿又shi的Yin蒂才含进嘴里,轻咬吮吸了一会儿,王筝筝就不自觉挺动腰身,达到了高chao,十分敏感。
王富贵也不敢多玩了,怕自己忍不住,给saoYin蒂又抹了点药膏,掏出昨天和筷子很像的细长筷子。
这次王富贵兑的春药更浓了,他本来还想玩个几天在吃,可是他也已经忍不住了,把筷子顶端塞进rouxue,就感觉比昨天还难前进。
rou道里的嫩rou不知羞耻的紧紧含着筷子,舍不得它前进一样,王富贵只得边轻轻转动筷子,边插入。
插过处子膜上的小孔,王富贵就按了按钮,让里面的春药兑成的水喷洒在无人访问过的深处,知道抵到那团软rou,才放过。
王富贵替王筝筝穿裤子是也很小心机,把内裤勒成细绳,塞进rouxue里,紧紧勒住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