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永恒不变的事物,快乐不长久,记忆会消退,原本炽烈的欲望也会发生改变。甚至连这个世界也会在某天突然消失。
因为人类的血ye带着毒,无药可医,所以生活才会如一出悲剧。仿佛又看到虚空之中的计时器,距离世界灭亡的时间,越来越短。
大家都知道的,那一刻来临之时,一切都会消失。
谁都阻止不了,连阎安文也无法阻止,忍不住想世界覆灭之前,有什么东西真正属于过自己吗?
那个时刻,他想抓的只有空胥的手。
宗陆死之前,送他的蓝宝石戒指,阎安文一直好好保藏着,仿佛舍不得戴一般,就放在心口的位置捂着。可是即使这样,他感到和宗陆之间的连接也越来越弱了,直到最近他努力回想宗陆的模样,脑海里却一片模样,唯有空胥一举一动,在他脑海中却越来越清晰。
他把戒指带到宗陆安息的湖泊,扔进去,站了很久很久,湖面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然后回归平静,宗陆走了,如今算是什么也没留下。
因为什么都留不住,唯有及时行乐。
空胥,是和宗陆毫不相干的一个人,没有宗陆那样冷酷深沉的城府;空胥肤浅又自以为是,明明处在弱rou强食的最低端,仍一副我是你大爷模样。
四个字来形容空胥:外强中干,最合适不过。
可阎安文能轻易看穿他骨子里的恐惧,即使怕得要死也要像随时备战的大鹅,昂着脖丝毫不服软。
“呜……放开我!”换上了新屌,还是硬不起来,又一次,他被压在男人的身下、狠狠顶撞。
全身皮肤泛着红chao,尤其是娇嫩的脸颊,添上两抹红后和盛放的玫瑰花一样,令人爱不释手,要狠狠地摧残殆尽,蹂躏、欺负他才好,
“不喜欢?刚才夹那么紧。”
阎安文把Jingye全部射进去,然后停在空胥身体,借着做爱的姿势,把整个人搂进怀里,继续慢慢地厮磨。阎安文清楚空胥最喜欢这样,自己的大家伙射完还没有全部软下去,在小xue深处轻轻擦过,碰到那处敏感点,他会一边战栗,一边往自己怀里钻。
一只被主人伤害过、受了惊吓的小狗,被欺负得极厉害,叫得凄惨无助,但仍得依靠伤害他的人。
因为除了主人,谁也不会帮它,你说像其他人求助?不不不,别人只会欺负它更狠。
只不过,一边想要靠近主人,一边还是担心靠过去后将受到更重的惩罚,这种矛盾的心理,简直把小兽逼疯,可它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这样搂着它,爱抚地摸着它的脖颈,它就会忍不住了一样,重新信任它的主人,直到迎来下一次更严重的rou体破损。
“怎么,不开心?”
“没有!”他语气生硬,身体往后缩,可没成功,因为被阎安文紧紧禁锢了,只能小幅度地蠕动,可后面还含着阎安文的大rou棒,使他那姿态过于耻辱,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只好停了下来。
“没有,还是不想说……嗯?”故意深角度的研磨敏感点,最后一个字落下后,果然听到怀里人一声闷闷的呻yin,手掌挪到他屁股蛋儿上,缓缓游弋。
“我猜猜,是它让你不高兴?”
“靠,你干吗?”
合上的两条长腿被狠狠地掰开。
是阎安文,接着又捏上他腿间的“大rou虫”。
“这不挺好,像个软绵绵的宝贝虫子……呵”
“你……”无法忍受这样的羞辱,可他也没有办法还击,因为自己受尽苦痛移植的这根东西,真的不能使用。
空胥眼里一片猩红,嘴唇不住地发抖,“你闭嘴!”
扒开阎安文的手掌,揪住那坨软rou往外拉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不能用,百分之七十成功率,偏偏自己失败了,为什么!
“好了好了,松手,”没想到他这么气愤,阎安文立即阻止他自残的动作,把他两只手攥在手心,连忙安慰起来。
术后第一年需要恢复元气,第二年多加锻炼,而后才能使用……
却没告诉他实情,
“相信我,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半小时后,怀里的人终于安静下来,阎安文轻轻抚着他的脊背,等他睡着,自己起身去了办公室。
阎总理的办公楼背靠武林路,办公室面积不大,和他的住处一样的低调,面对武林路的方向,有处可容二人立足的阳台,他经常站在这儿,接受来访的崇拜他的人民。
今夜即将十一点了,楼下还距离了不少人,阎安文冲摆了摆手,
“金秘书,你去告诉他们,时间不早了不愿意离开的可去体育大楼借住一宿,明天再离去不迟,”
“是!”
“对了,交代厨房多备点吃的,一并带下去!”
年轻帅气的秘书关门离开,阎总理拿起桌面上的信件,缓缓打开,
总理:
您好!夫人术后恢复得很好,身体检查结果,血常规和尿常规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