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硬起来的Yinjing,只有大拇指那么长,颜色暗沉发黄,像一只半死不活的蚕蛹。被包皮完全裹了的马眼散发出阵阵恶臭。
一双黝黑粗糙的手,握住了它,大拇指顺着马眼向下捋,男人轻轻哼出声来。声音如被阉割后的太监的公鸭嗓,却因为沾染了欲望,多了些许甜腻。
两滴前列腺ye粘在屌毛上,散发出阵阵恶臭。
欲望汹涌而至之时,他的指肚挪了位置,向下揪住了那干瘪的卵蛋。
比起直径不到2cm、长度不到4.5cm的Yinjing,卵蛋的分量可真大,黑黢黢地垂在两腿间。
虽然形状很不好看,但好歹还有点分量,就在看客如此想着,下一秒却见男人左手持刀,对准卵蛋的Yin囊,猛地向下……
用力!
噗呲、尖刀入rou。
半声惨叫……似痛到极致。
原来,男人划开了一道口子,然后撕开了Yin囊。
掌心处、一颗血淋淋的睾丸,这是男人亲自割下来的,他捧在手心,超级想仔细看看自己的睾丸长什么样。
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原来看着很大的卵蛋,其实拿在手上只有鸽子蛋那么大。两头尖尖、血呼滋啦的,像是医生在手术台上,刚从某个病人的腹腔掏出来的肿瘤。
表面除了红色的人体组织ye,还有白色的、像凝固的猪油一样的物体。
啊,还有一颗,也一起剥出来吧。
刀子拔出,再插进去搅弄,感觉碰到一个半软不硬的rou球,就停下来,然后用刀尖割下周围的筋脉和黏连的皮肤。
男人的手颤巍巍的、却始终没有停,直到埋在皮下的血管逐一切断,鲜血沾满了男人的双手,从手指缝里流下,在地板上汇聚,形成一片瑰丽的血海。
两颗泛着血红色的蛋蛋,被完全剥了出来,他疼得打冷颤儿,吱吱嘎嘎地咬着后槽牙,却欣喜若狂地看着刚剥出来的睾丸。
如涅盘重生,从此他彻底脱胎换骨,涅盘重生。
他的卵蛋要交给主人保管,这是说好了的,他想让主人管着自己的卵蛋。
会被泡进福尔马林里吗?他不安、又无比期待着,
然后将双手奉上,对面前的主人说道,
“爸爸,这是贱狗的卵蛋,”
“嗯?给爸爸跪下。”说话的人抽出皮鞭,甩到了他脸上,“再说一遍,你是谁的贱狗?”
“是、啊……爸爸的。”
主人并不满意,重重抽了一鞭,提高了声音问道,
“再回答一遍,谁是贱狗?”
“我,我……”
下体不停地流着血,卵蛋被抠出之后,那里留下了一个血洞,王者定赤裸着、哆嗦着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被主人无情的鞭挞。
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有些模糊,却乖乖地跪着,一遍一遍向主人认错,
“……王真定是贱狗、呜呜……”
他早就知道,自己那细软短小的Yinjing,根本不配射Jing,从十三岁起,他就常常幻想割掉自己的Yinjing或者卵蛋,他要乖乖做爸爸的小男孩。
美梦一朝成真,他果然得到了爸爸的怜爱。
是怜爱着自己的吧,所以爸爸才要鞭打他。
割掉卵蛋之后,就只能用后面高chao了吧,王真定觉得马上就能实现年少时的梦想。
所有的劣Jing,小屌,都应该要像自己这样主动放弃交配权和繁殖啊,小鸡吧怎么配呢?只能做给其他人干的发贱公狗罢了。
阉割、太监,多年的梦想已经成真。
说到底,他就是想被草啊,如果连小Yinjing也一起割掉,就可以让任何人草自己了。
他在心底美美的想。
两颗没用的小狗卵已经取出,再骟去Yinjing,他就成了无性别的乖狗狗,做爸爸的乖狗狗,每天伺候爸爸,被爸爸草。
原来是真的,割了卵蛋,小鸡吧会更有感觉。
所以,“爸爸,请草贱狗吧!”
他下边流着血,却不管不顾地掰开了屁股,露出刮得干干净净的菊花,他趴跪在地上,舔舐着主人的皮鞋,等待着爸爸的垂幸。
如果能被草死、草成一团烂rou,也挺好吧。
像爱吃棒棒糖的孩子一样,王真定卖力地舔舐着混合了泥土腥气和皮革的鞋面,这样动情的讨好却没能换来爸爸的垂怜,
“吃掉。”
主人手指着的地方,是他割下来的卵蛋,王真定瞬间懂了爸爸的心思。
原来爸爸根本不屑于收藏,即使他亲自割掉,主动递上去,也这样无动于衷的吗?
“又在乱想什么,爸爸想看你亲自吃自己的鸡巴。”
啊,所以Yinjing也要割掉的吗,爸爸是想看他食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吧,王真定乖乖的站起来,像煮鸡蛋那样将卵蛋提起扔进了煎锅。
血渍喷溅,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鲜红的睾丸被染上成熟的颜色,加热到五成熟,王真定张开嘴,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