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而没有相助感到自责。
“是我、咳咳……该谢谢你。”沉余一说话才发现自己嗓子沙沙的疼痛,他干咳了两下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是我能力不足……我总是没有保护好要守护的东西……”男人的话语里多了一些惆怅与伤感。
这一切和南耳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出现意外的时候是在学校不说,而且……正想着要怎么回答男人的话时,沉余顿了顿咽下了想要说的话。
他看清了男人的眼神。
南耳眸中扑朔的黑影好似跳动的火焰,沉余突然觉得男人不是在惆怅也不是伤感,那是极度克制之后的仇恨与杀意。好似与南耳强烈的情绪产生了片刻的共鸣,沉余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灰败的画面。
——爸爸!妈妈!
残垣断壁下,一个孩童扒着废墟上的碎石,破碎的布料上有灰尘有四溅的血液,一双小手都被石头磨破了皮肉,可他依旧固执的扒着身下的废墟。眼泪从孩童大大的眼眶中滴落,砸在刨出的小坑里,周围都是血和尸体还有与孩童一样悲戚痛苦地嘶喊。
沉余却看到了从男孩的悲痛中,由巨大恨意滋生出的——杀戮之心。
为什么会恨?为什么会想要杀戮?
沉余茫然的发现,自己的心中没有憎恨。对于那个以残酷方式改变了自己身体和想法的人,他竟然不觉得恨,有痛苦屈辱、憎恶惧怕、羞耻依赖、快乐欢愉,可他好像从没有产生过恨意,如果杀了她自己是不是就可以解脱了?可是他不想杀人,为什么要杀人?他想要杀的是……?
还没等沉余探究清楚,他就被男人的动作给打断了。
南耳的手臂微微收紧,黑亮泛着光的眼睛与沉余对视,说出了如誓言一般的承诺:“只要你需要,我就会到你身边。”想起自己探听到的消息,沉余是被一个老师送出学校后失踪的,南耳黑眸沉了沉。
自己必须要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去给你拿药。”想到沉余屁股上的伤需要处理,南耳也不再耽误时间了。他小心的将沉余放在桌子上,对方屁股受伤也不能坐着,只能光着屁股趴在桌子上。
倒是和自己之前进来时看到的如出一辙,只是这次少年是处于正常状态的。想到自己离开之后对方的不便利,南耳眼中暗了暗说道:“我很快就回来。”
被男人这样看着,沉余的眼中闪过羞耻,因疼痛脆弱神色不支的脸上也涌上一抹红色,倒是显得精神了一些。他点了点头乖乖地趴在桌子上。
只是在看到纸袋子里的东西的时候,他拉了拉准备离去的男人。
“……那个、我需要你帮我塞进去。”想到自己的请求,沉余脸上的红色扩散,虽然赶不上他的屁股蛋,却也是非常艳丽的景色了。
南耳拧眉看着沉余指向的金属细棒,脸色有些不好看,“你还想要?”大手微张,大有沉余要是说出那个字,就接着打屁股。
“不是——!”沉余瞪眼,生怕男人又不让自己说话直接开打,他连忙补充道:“我必须要那个东西,我现在的身体……不能自控……”声音越来越小,微不可闻。
看着沉余脸上伤感与屈辱交织的神情,南耳心中微微一抽,十分的不好受。他将沉余从桌子上抱下来,背靠着桌子双手后撑站在地上。
牵扯到身后的痛处,沉余吃痛。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站在地上直打颤,但还是强撑着不让自己摔倒。
南耳扶住了少年绵软的肉茎,龟头上马眼不是平常的狭窄细缝,而是成一个小小的圆洞,时不时的就有一小缕水液从里面淌出。
“疼吗?”南耳一手拿着细棒,一手在沉余的龟头上轻按。他是在问沉余,被这么对待脆弱的尿道会不会很疼。
被男人握在手中的肉茎跳了跳,隐约有勃起之兆。
好不容易软下去,再被挑起了情欲那可就大发了,沉余摇了摇头说:“不疼了,你插进去就可以了……我受得住。”
男人闻言神情专注的看着手中温热的软肉,他捏着细棒靠近了那个小小的洞眼。
细棒抵在马眼处,柱身的宽度还是要比自行收缩后的尿道宽阔一些,感受到尿道被慢慢挤开,空虚的甬道再次被填满扩张。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是不可能进去的东西,他的身体没有反抗甚至是在期待被如此对待。沉余害怕自己会喜欢上这种,被人玩弄肉棒内部的变态感觉。
他咬着唇,两条腿更抖了。
细棒慢慢深入,直至只剩一截指甲长的尾巴露到外面也没有遇到阻碍,虽然男人并不懂这些,但是他直觉这其中有不对劲,这比肉棒还要长上许多的细棒怎么可能全部没入?
想到之前从对方肉茎里流下的水液,南耳好像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他抬头看向少年眼中带着震惊。
没想到这个面瘫一样的男人,会在自己面前露出这么多不同的神色。而男人的一切变化,都是因为见到了自己的另一面。
沉余扯出一抹淡笑,那笑容里满是苦涩。这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