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沉默了一下後回答:「……瑀成……哥你就直接插进来吧……我、我没关系的…」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有些挣扎,然後鼓起勇气说:「…而且、而且我这个礼拜都没找你塞东西,现在……现在一定比以前更紧,说不定,说不定真的能为瑀成你落红。」
原因有一半是因为他现在本来就不太主动调教汤圆、而另一半则是因为,那天晚上他早就发现汤圆在厨房的门外,毕竟,他坐的位置可是能够清楚看到门边的人影的,否则的话他何必特别提起汤圆的「第一次」,不断诱导瑀成告白出喜欢汤言翔这件事、来给躲在门边的那个大蠢蛋听到呢?
「笨汤圆,以前我都舍不得打你了、现在怎麽会真的打你?不过就是敲你两下,就这样计较…」在这一刻,这声「笨汤圆」听起来更像是在说「笨弟弟」一样,而一直以来汤言翔之所以只接受瑀成叫他「汤圆」的原因,也是因为那可爱的称呼总能给他一种瑀成在呼喊他这个弟弟的感觉。
所以就算怎样呆傻的汤言翔都
而对此毫不知情的瑀成还以为是汤圆这阵子都不怎样饥渴了呢;
说完,瑀成又补充道:「你最好是给我想清楚,不然我以後、我这辈子……都……再也……」瑀成的话说到了一半就无法继续说下去,他的眼眶又再度红了起来,那接下来的内容彷佛光是想到就足以让他心碎。
心里想的全被看穿,这让汤圆有些不好意思,他接着说:「…你又打我,叫你『哥』之後你都敲我头两次了……」感到羞耻的汤言翔这一刻竟还真的像个受到欺负的「小弟」般对着他的大哥抱怨着。
两人相视一笑,都觉得对方是最蠢的大蠢蛋。
而如果好几天都不对他的後庭进行任何调教、塞进任何东西造成扩张的话,汤言翔的後穴绝对能紧到难以想像的地步。
然而汤圆的「用心良苦」换来的却又是冰冷的一句:「汤言翔…」
「好了,那我要来享用我忍耐十几年的东西罗。」瑀成玩笑地说着然後抬起了汤圆的腿。
「趁现在再问一次,你觉得润滑好、还是不润滑好啊?」瑀成故意问。
而知道瑀成意思的汤圆则还自己主动地用手抓着臀部,让自己的後穴更大幅度地暴露在瑀成面前。
瑀成的语气简直令汤圆寒毛直竖,他知道自己大概又说错话了,瑀成继续接着说:「…我换个方式问你,你觉得你那个最敬爱的哥哥我,会想要普普通通地和你做一次爱、还是宁愿冒着可能害你受伤的风险也要让你『落红』?」
「瑀成…」明明没有把「求饶」说出口,但瑀成还是知道了自己刚才耻於表达出的东西是什麽。
至於德生,他压根就没有要玩弄汤圆的意思,所以汤言翔没来拜托他、他反而还乐得轻松。
尽管叫、尽管嘴巴上喊着:『不要不要。』、『不行不行。』想怎样都可以,但是你哥我可不会因为你哀哀叫我就停手哦。」
「干嘛?不好吗?难道你哥我错了吗?」瑀成反问。
瑀成故意假装无奈的样子,他也知道汤圆只是因为羞耻才借题发挥,他接着说:「…不然我也给你打回来好了。」说完後,他抓着汤圆的手就那麽大力地碰撞自己脸颊,两次。
这就是汤言翔之所以在那夜之後还过了这麽多天才主动找瑀成止痒的原因、也是汤圆「用心良苦」的地方,汤圆的超极品後穴原本就有超乎常人的恢复能力,即使是被拳交,但只要经过个两、三分钟就能恢复到平常的状态;再多等几分钟的话更是能够达到第一次被开苞的处男才有的紧实度;
『因为我想给你我的第一次。』笨拙的汤言翔也只能想到这般笨拙的方式来回应他最亲而唯一的兄弟,虽然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这早就是不可能的事,但如果自己能够因为瑀成的肏干而出血的话,是不是就能尽可能的接近「第一次」?
不过这样反而稍微苦了汤圆自己,他那已经被调教到相当淫荡的後穴在这几天可是饥渴难耐到快要令他发疯,汤言翔曾经不止一次想要去拜托瑀成或德生替他解解馋,甚至连在洗澡的时候都差点忍不住想要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後穴稍微缓解一下那份「痛苦」,然而每次只要一想到说不定能够为瑀成「落红」,他就硬是忍了下来。
即使施瑀成知道汤言翔有着世界上少有的超极品後穴、也听过德生曾用和他差不多尺寸的大屌毫不润滑地直接破入汤圆的後穴而没造成任何损伤,但只要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会令汤圆受伤,他大概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不会让汤圆受伤的选项。
「……好、很好,如果这样就能叫你『哥』,瑀成你以後想怎样打我就怎样打我。」汤圆沉默了一下、这麽回答,那内容听起来却有些像是以往的苦肉计、又让人感到有些受虐倾向,不过这却是汤言翔真心实意的话语,只要能和瑀成维持这段兄弟情谊,任何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所以聪明的他稍微从他们的对话还有汤圆的之後反应推敲了一下,便猜到了十之八九,而德生也就不打算戳破汤圆那笨拙的、为瑀成默默付出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