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了下来,掉在了横在腿弯的内裤裆部。
“停一下…等一下,任龙,声音太大了,我还是害怕。”妻子侧转过身来说道。
我猜测妻子应该是知道自己快到了泻身的边缘,这是她为自己预留的最后底线了,所以才用尽力气“逃”了下来。
“给你说了没事,继续!看到了正好!让你老公看看你骨子裡的骚样!”任龙不耐烦的一边说,一边就又去抓妻子的细腰,就好像妻子的腰眼就是他冲刺的扶手。
最新找回“别做了,好吗?我还补给你,明天就补,我们还去宾馆…”妻子睁着泪汪汪的美目恳求着任龙,为了让他答应,甚至主动向任龙提出这次还作为“赠送”的服务。
原来他们那天是去了宾馆,听到妻子这麽说,我对他们那天的情况终于有了一些支离破碎的印象。想到妻子就这麽和任龙出去开房了,就如同一对炮友一样,为了做爱而专门开了间房,我的心中感到一阵苦涩。不过我又转念想了想,他们现在都在我们的家裡搞上了,出去开房又算得了什麽。
任龙没有答应妻子的恳求,断然拒绝道:“何悦,你别想通过这种方式多赚一次挨操的机会,我就想今天操你”。
任龙故意曲解着妻子的意思,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妻子放弃挣扎,好继续今天的淫弄。不过很快,他又想出了办法:“这样吧,我让徐昂去盯着李方,这样总可以了吧!”“什麽?”妻子完全没有明白任龙的意思,疑惑地问道。
“我让徐昂看着李方,如果他动手机,就给我们打电话。”任龙用“我们”这样的词语,不断对妻子施加着心裡暗示,让她感觉自己是在和任龙心甘情愿的偷情。
任龙说完,就掏出手机拨出了号码,等了好长一会儿还没有接通,就已经再次迫不及待地把妻子的腰摁下,逆着流出的爱液插了进去。
“啊…”小穴再次受到冲击,这次妻子还没有来及闭嘴,只能先羞耻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再次习惯性地把手捂上了朱唇,就好像为了被抽送而提前做好准备一样。
“操!接通了咋不说话啊,我还以为一直没通。”任龙看了眼手机,可能是发现已经是接通的状态了,赶紧贴到耳边说道,同时另一隻手还握着妻子的腰在缓缓的抽送。
“哦,上自习呢啊,好吧。李方呢?”虽然手机就在摄像头下方一米的位置,而且室内很安静,但是那头的声音还是无法听清。徐昂看来是正在上自习,所以把声音压得很低。
“没事,帮我看着他点。什麽时候他要是玩手机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这个时候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下午徐昂偷偷跑了出来,原来他不是真的问问题,而只是把我监视住,好让他的兄弟继续和我的妻子做爱。
不知道徐昂又问了什麽,任龙不耐烦的说道:“你管这干嘛!”“行,行,是你嫂子。行了我这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给你说了啊”任龙说起来就像在说自己女朋友一样轻鬆,看来他们真的在私下裡称呼何悦都称呼嫂子。
“什麽…嫂子啊?你别在…在外面…乱说!”虽然妻子的声音一顿一顿的,不过好强的性格没有丢,向任龙断断续续的说道。
任龙听到妻子这麽说,像是示威一样,又开始了勐烈的抽送,每次都把阴茎整个插进妻子的股沟深处才满足,同时口中开始了不停的挑逗:“那天在柜檯开房时碰到我那个兄弟,你不是点头承认是我女朋友了吗,哈哈!”看来妻子那天在宾馆柜檯时,和任龙一起碰到了熟人。估计是那个人问妻子是否是任龙女朋友,全副武装的妻子没办法,为了蒙混过去只好先点头承认。从这些隻言片语中,妻子那次出去开房的情景在我的脑海裡越来越清晰了。
当我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视频上,我看到妻子因为要忍受下体的强烈摩擦,再次陷入了没有气息去反驳的境况,任由任龙一直在她的耳边继续说着。
“从那天起,我就发现了你身体的秘密。何悦,你这种淫娃,看着一副正经的样子,其实一受到刺激,感觉到羞辱,就会骚水流个不停,那天在办公室是这样,丑,在宾馆也是这样,今天,说着说着你的美屄又湿透了!”“不是…不…是…啊…”平时就道德感极强的妻子哪裡受到了这些侮辱,还是忍不住张嘴去反驳任龙。结果这一下本来闭紧的朱唇就漏了风,说完不由自主的娇吟了一声。
“叫吧,别忍着了,何老师!那天我本来和我兄弟进房间前说好了比谁把女朋友干的叫床声大,你就是咬着嘴唇一声不叫,最后整个嘴唇都是红的,你老公回去没发现吗?今天你再不叫,怎麽和李老师交代嘴上的牙印啊!”说着说着,任龙的电话响了起来,为了不影响继续抽送,任龙直接把手机开了免提,这一下徐昂的声音我彻底听清楚了。
“龙哥,李方接了个电话出去了。”妻子在神魂颠倒中突然听到了我的名字,惊慌中直接想要站起身来,不过任龙这次早有准备,早就手上用力,把妻子的柳腰继续牢牢的固定在了自己的胯下。
“那你出去盯着他,有情况招呼我。”任龙一边喘着粗气说着,同时没有放鬆下身的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