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的小穴里早已淫汁泛滥,黄文炳轻而易举地就挺进到最深处。穆桂英
穆桂英在一旁听了,心里总算是有了些安慰。她曾染上过性疾,多亏已医治
是连手指也动不得分毫的女体,让黄文炳看起来像是在奸淫一个木桩一般。当他
劲磨蹭。阳具上的脓水和血水全部蹭在了穆桂英的阴唇和阴核上,让穆桂英的阴
随着施暴者的奸淫,愈演愈烈,大有燎原之势。穆桂英感觉自己就像跌进了一个
身上的鸡皮疙瘩都一下子起来了。她虽然曾经也觉得男人的阳具是多么的不堪入
穴里,看你怎么抗拒?」说着,他将龟头对准了穆桂英的小穴,轻轻地往里推了
穴的每一次轻微的收缩和颤动。他一边缓缓地抽动起来,一边伸出双手,紧紧地
无底深渊,身体没有着落,只是不停地往下坠落。她更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是
户也沾染了一层厚厚的发臭的腐汁。
在地下的木桩都随之摇晃起来。
「不……不……不要!」尽管穆桂英已是欲火焚身,但一见黄文炳几乎整根
无论是在朝堂之上,还是在今日的夷明山里,他好几次都差点折在她的手里。时
「啊……唔唔!」穆桂英感觉浑身发麻,不仅是因为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无法反抗的穆桂英,也渐渐失去了反抗的意识。最主要的是,体内的药性正
地朝着穆桂英的小穴猛插过去。
进去。
「穆桂英,你把自己下面的毛都剃光了,是早就准备好了被老夫来操的吗?
横生,密密麻麻的一点点红斑似的脓包,几乎让他整张皮囊都变了颜色。
「唔!唔!唔唔!」穆桂英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了,整个头都被固定,连摇
让她吐不出嘴里的破布来。
肉棒。虽然她已不可能被再次感染,可是一见到黄文炳如此令人作呕的阳具,她
穆桂英整个身子都被紧紧地禁锢在木桩上,一动也不会动,只能眼睁睁地看
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她原以为当年地下城的经历只不过是一场噩梦,现在
一副生气的模样,道:「你是嫌弃老夫脏是吗?现在老夫就要把肉棒插进你的小
看到穆桂英这副模样,黄文炳心中暗喜。想这穆桂英一直以来都和他作对,
全义,双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朝着穆桂英逼近过去。他一
后,穆桂英总感觉自己已经是肮脏的,尤其是当她身染五石散的毒瘾之后,更是
好,是该屈从于身体的快感,还是该勉强迎合理智的约束。
心理上无法接受,身子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黄文炳的身体和穆桂英的胴体撞击在一起,发出砰砰砰巨大的声响,连深埋
着黄文炳令人作呕的阳具在自己的小穴里面进进出出,她只能从被塞紧的嘴里发
哈哈!」黄文炳一边侮辱着穆桂英,一边拿着自己的阳具,在穆桂英的阴户上使
边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小腹。这时穆桂英才看清,他的小腹上,同样也是脓包
烂穿的包皮下露出肉茎,却让他的阳具变得更加敏感,几乎可以感受到穆桂英小
痊愈,体内便有了抗体,要不然再次感染,岂不又要让她再蒙羞一次!
的肉洞虽然屡遭杨文彪玩弄,但依然紧致得像处女一般,让黄文炳受用无穷。他
被强暴,更是因为黄文炳那烂得有如腐尸的阳具。自从庞家米仓被四名痞子凌辱
可能早就呕吐出来了。
看到穆桂英对自己的奸淫无能为力时,心头益发兴奋起来,简直癫狂,更加奋力
竟又切切实实地发生在了她的身上,让她的身体只剩下一场经久不息的痛苦。
腐烂的阳具,顿时觉得既恶心又害怕,她拼命地摇着头抗拒着。
被迫屈身于义子杨文彪。可是黄文炳几乎腐烂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还是让她
黄文炳强暴着几乎和木桩连为一体的穆桂英,一边是抽动不停的男人,一边
宽的皮带过来,封在穆桂英的嘴上。皮带连同着穆桂英的脑袋,和木桩系在一起,
抓捏住了穆桂英暴露的双乳,使劲地揉搓起来。
「穆桂英,你该很久没有
头的权力都被剥夺。她只能瞪着一双惊恐的美目,死死地盯着黄文炳越逼越近的
目,但毕竟那些男人都是健康的,而黄文炳的阳具却是病态的,邪恶的。
黄文炳不再去理会
隔一年,他终于又能凌辱穆桂英,怎能不令他兴奋?尽管如此,他脸上还是装出
全义拿了一团油腻腻的破布过来,塞进了穆桂英的嘴里。他又拿过一条四指
得上!」
「唔唔!唔唔!」穆桂英感觉自己的胃里开始翻腾,要不是有破布塞满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