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格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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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更不行辣!」
我的手也没有因此停下,去抚玩他流出更多水的下体。谁说只有女人是水做的,否则学长的老二就不会吐出这麽多的欢愉蜜ye,把自己内裤跟我指头都弄得好黏好shi。
「唔唔唔哦...学弟...你这样弄得我好爽...想射...想射了...」
无预警的,马眼的Jing水就噗地喷了出来,又黏又稠滑的nai油色汁ye,如美乃芝不小心被挤出瓶口,把学长的衬衣弄了些许shi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学长是不小心滑Jing却没有全泄完。这些都是积压太久一碰就泄的陈年躁慾。
「乾...怎麽...早泄...从来没有这样过,而且,还是被学弟...我的天。」
「是学长你憋太久。」
「好爽...你...怎麽这麽会弄...看不出来你这小子...」学长伸手使劲搓了搓我的头颅。
「学长你还是硬的欸?继续?」
「我觉得我nai头被你弄的...哎...太爽了...你弄我nai头我连gui头都...」
我又调皮的用手指挑了挑他仍不消停的ru峰,「这样吗?」
「喂,你别弄...吼...你一摸,我整根老二都变超硬得想射...」
「这麽久没射,多射几次应该无妨辣。」
「不了不了,我该回家了。」
他顿时收起笑意,像是忽然想起什麽不好的回忆。
我感觉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麽,把我们之间单纯的学兄弟关系给搞砸了。
学长快速抽了好几张面纸整理一身狼藉,就像买春完事之後迅速恢复冷漠的男子,我也赶紧把旁边散落的衬衫给套上,免得猥亵了学长的眼。可不久学长的动作忽然又停了下来,他望着我还如马戏团撑起的西裤裆,「你可以射在我脸上。」
蛤?
我没听错吧!
我呆若木鸡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什麽叫我可以射在他脸上,而且是在这麽错愕又奇怪的时间点。他不等我反应就自己扯下我的西装裤拉链,笨拙地从里面企图弄出我半硬着很卡的屌,最後还是我自己想办法把它掏出来,并带着羞惭,在学长眼前完整翘起到最硬的程度。
为什麽要一副清醒似的冷漠之後,又没事人似的说这种提议?为什麽要我射在他脸上而不是别的地方?我脑袋里有太多为什麽,却还是敌不过学长对我赤裸的视jian行径,使我羞耻不已地胀疼着。他对我勃起得老大的鸡巴,直勾勾的盯着看,那眼光毫不避讳却又不似豺狼虎豹般饥渴,我不知道学长到底想要看什麽,看我自慰?我以为他更有兴趣看女人摸妹妹。
「打啊?」
「这样...怪怪的,你光看我打?」
「有什麽好怪,你不是硬成那样吗?」
「被你看着...当然...」
「快点...」
我发现他的屌又恢复到刚刚在玩时的巨大化,调皮探出头了。
「学长,你可以站过来吗...跟我互搓...」
「什麽意思?你是要...」
他带着迷惑起身靠近,我就用我的gui头去抵触他绷在裤带的gui头,我眼睁睁看着他的雄汁又被我挤出马口,流淌到与我相交的系带包皮,绷亮而细致的皮肤滑溜溜的抚摩着对方,学长胯下的硬物和我的猥亵物交叠到了一起,膨胀而贪婪的性慾彼此厮磨,我不禁紧抱起他的身驱,用我的体温去感受他的乾材烈火,并且在他的耳边无法自控的yIn喘着。
「还懂这招啊...学弟...」
「学长的屌好硬...又好大...好shi...」
「唔唔...这样也太爽...」
「我们两个...一起...射出来...好不好...」
「不行...你要...我不是说...要射在我脸上...要射的时候...呼...跟我说....唔唔...」
学长似乎非常坚持要我射在他的脸上,他这态度就好像他曾经被男人颜射过才想要回味;该不会是,他曾经真的跟男人这样玩过吧?我越来越不解眼前这个乍看很普通的已婚男子,在结婚之前,到底性开放到什麽程度,以至於最後决定金盆洗手而成家?
「为...为什麽...一定要射你脸...」
「不要废话...叫你射...你就射...」
「啊...想射了...」
学长迅速双膝跪地,一面搓揉着自己的大鸡巴,一面准备好受刑似的轻闭双眼,把左边的脸颊微微的靠近我搓撸得噗叽噗叽的shi棒,上头可都是学长的天然润滑ye,太煽情了...
「啊...啊...射了...啊...干...啊...」
我脑袋的空白,随着ye体的啪嗒,啪嗒,眼看着自己的连串白洨,自马眼激情的喷出几道完美弧线之後,溅落到了学长的发鬓、麦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