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快要调好了!”老祖一词一挑,一句一捣!
“嗯,樱桃,樱桃别,别忘记!”美妇人说了樱桃后,却是不敢说要加白腻的奶油了。
“糖渍的,还是新鲜的?”
“废!废话!真多!”
……
“你,你慢点捣!”沉融月用如意绫绡将高脚酒杯卷了过来,略微起身,开始饮啜,浓郁独特的酸甜与冰凉,瞬间让自己心情大为舒畅!酒杯中不仅有着粉红色的酒水,也覆盖了厚厚一层奶油泡沫,更有一颗酸甜可口最得女人心的红艳樱桃!
“嗯,夫人且坐上来!慢慢品用,你这样太——”
“哼,本宫正有此意!”
“其实是为夫
也想喝一点呢!”
“那你可是要乖一点!本宫看你表现才奖励给你!”
这鸡尾酒难道不是我调制的?我还没份了?老祖忍住笑意,又将自家夫人托抱而起,背靠胸膛坐在自己大腿上,转换体位时,两人结合处压根就没分离过,但是男人弯曲挺翘的血鳞巨龙在柔嫩紧窄的花穴内掀起一阵滔天巨浪,极度的快美舒爽席卷了两人全身。
美的直哆嗦,差点高脚酒杯就洒落了。
这时倒显得高脚旋转椅质量真的不错。
“夫人,既然你不肯让我饮酒,那我亲你好不好?”老祖搂住美妇人,大手四处抚慰,毫不客气地上攻下伐,对着美人儿小巧红艳的耳朵轻轻撩拨着。
“怎么,眼红了?之前你说过,这可是女人的酒!”绝色仙姬有些得意,斜睨了身后男人一眼。那双春情毕露的秋水凤眸,明显就是在说,求求本宫才行哦!
“好香啊!嗯~这杯酒水真是与夫人绝配了!说出的话儿,都变得香甜了。”老祖故作深深地嗅了一口气,然后闭着眼睛,想要探究红艳小嘴其中的芬芳甘甜。
“没门!”沉融月偏头去了另外一侧,又是扬起玉颈优雅地饮啜了一口。
操!这娘们又挑衅我!这眼神!
老祖瞅住时机,连忙从自家夫人玉颈的另外一边去做堵截,可惜妇人有心戏耍自家情夫,又一偏头转向另外一侧,老祖复逐之,但仍是不得。
最后又是呵痒又是吹耳边风,说着情话,又是赌咒又是讨好,终于捧得自家夫人的笑靥,吻得妇人娇俏的双唇。
神女宫宫主略作拒迎,便将嘴中的酒水渡入情夫口中,唇舌交缠间,酸甜可口的鸡尾酒在两人嘴中渡来渡去,直到不再冰凉后,才各自吞咽了一半——原来美妇人也是有心了!
老祖受自家夫人滴酒之恩,岂不能涌泉相报?
胯间未有软下来过的肉棒又是兴致盎然,两人边饮酒调情边运功于下身腹内,一个运功挺翘剐蹭,一个运功死命堵截吮吸,其中情趣快美需得亲身验校,而非能用笔墨形容,不大一会,就将最后一颗樱桃也在两人嘴中分而食之,连樱桃果梗儿都被两人灵活的舌头配合下打了几段结梗才放弃!
正当神女宫宫主欲将最后的白腻奶油也准备用麦秆吸管一饮而尽时,幽冥老祖却是制止了她,说是有妙用,浪费了可惜——以仙姬大人之聪慧,自然能猜出情夫又有些鬼点子!心照不宣地应了男人。
“夫人可是知晓如意绫绡如何使唤了?”
这一句话,男人之前就一脸坏笑地问过一遍。但显然此时是另外更深一层的含义!
“哼,再好的法宝,在你眼中俱是祸害女人的物事!”沉融月吃吃笑道,想起之前那些羞人答答的姿势,无一不是运用到绫绡,或卷或缠或吊,自己就像一个被丝线操作的傀儡、像被网罗网住的飞鸟、像被丝线勾起的鱼儿一般,被肆意摆出自己从未想过的羞人姿势,带给自己无限新奇快美!
“呵呵!这可是为夫一时兴起,突发妙想,多亏夫人兰质蕙心,一点即透。不然你我夫妻二人哪能共享奇趣?”
“说得好听,你敢说你往昔没与那些你说过的红颜知己,妖姬美妇,贵人使女玩过这些花招?”
“哦哦,别,别,轻,轻点!”老祖连忙讨饶。好夫人上下夹攻哩,玉手握捏住了自己的子孙卵袋,作势要捏。
“快老实交代,这条如意飞天绫帛,你有没有和其他女子戏耍过?嗯?”
“我发誓,真没有,我这段时日一到空闲处就是想着夫人对我的好了。”
“真的?嗯?”
“往昔,为夫小的真没玩耍过,吃穿用戴皆是下人呈贡。那会儿——”
“哼,本宫不想再听你提起往昔的荒淫风流!不许你和其他女子说起这条绫帛的事,听明白没有?噗嗤!”
沉融月故作严肃威胁了自家情夫几句,发现自己此时真是没甚说服力或者说是——
威严!
是以自己说出威胁男人的话语后,立时察觉到了此时此景有多滑稽:男人的大肉屌还在自己下身花径中撑得满满的,时不时两人还爽得呻吟出来呢!想到此点,美妇人不由得笑了出来。
老祖见得自家夫人神情缓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