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才尽兴!只不过在身边这位曾一艳压群雄的神女宫宫主面前,自己往日种种御女之术并不能讨得好处,初次使将一回,或有奇效,但下次就未必了。
是以幽冥老祖也是颇有感慨,需得时时刻刻求进自新,方能在男女风月阴阳和合一道与修为超绝的神女宫宫主越走越远。
「嗯?丹凤朝阳?此乃挑点枪,很基础的招数!本宫当然也知晓此招挑而不实,点而不花!这死老家伙!真是有一手!本是双手紧握长枪,用力下捺,力道传递至枪尖之前乃是上挑,但这上挑之态势回落到枪路与敌对者头部一条直线上便推枪再点!两道力道迭加在一块,威力速度倍增!稳准狠缺一不可!这死老家伙!知晓本宫下身花径甬道有玄素双修秘法加持,却仍是以力破力!死混球!就不会温柔点吗?原本人身肉体的阳具入得女伴情穴后使出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技巧也不过虚实二字,而老家伙死色鬼的鸡巴如今已非一个月前那样脆弱,变得极有韧性,能曲能直,远非现世的他那般好应付,这阳具肉棒犹如活物像武者手中白蜡长枪一般收放自如,韧性十足,弹力惊人??????呜,又给他点在了痒处!可恼啊!什么狗屁枪法??????哼!看本宫在接下来一局如何收拾你!」
虽是一场颓势败局,但沉融月知晓了情夫此番如此勇猛如斯的根脚,便凝定心思看看姘头还有几分本领让自己领略欢愉新境:哼,现世的他,学艺不精,活该被压制成头下脚上的丑态不得翻身呢!呵呵呵!且不去管这卑言屈膝的傻狗了,我这会真是,真是太爽了!本宫下身花穴甬道紧紧挤压着那火热得发烫的龟头和菱角,刚才这龟头冠冕犹如龙枪枪头一样刮擦着敏感嫩肉。
那可恨的巨大龟头似乎太过尖利了啊!这一发发虚实不一的电击火撩般的冲击,刺激得本宫不由自主地扭动屁股,去迎合去躲闪,受不了了受不了啊!我这会只能被动承接他花招百出的招数,什么青龙献爪,苍龙摆尾,孤雁出群,夜叉探海
,灵猫戏鼠,拨草寻蛇,又接上一招灵蛇吐信!这死老家伙!!!有完没完!!不是说自己也摇摇欲坠了么!莫不是哄骗本宫!!啊!又,又刺,刺进来了!这混蛋!这混球!刚又耍了本宫!虚晃一枪!呸!什么枪!等你下次进来,本宫,本宫夹死你!就算你用青龙献爪一击破壁的重手法,老娘也接着!不知不觉沉融月挽住情夫姘头后颈的玉臂越箍越紧,玉指交叉紧扣男人脑门,丰臀紧绷甚至连菊蕊魄门也迅速收缩,花径甬道膣壁愈来愈夹磨有力,层层迭迭的沟壑褶皱嫩肉紧紧地箍住他粗大的肉屌妖茎不断地蠕动、挤迫,两人本就是强弩之末,全
凭一口气卯足了劲头挺耸迎合才坚持了许久,现在的敏感度更是急遽上升,双方上下同时都受到不同刺激,老祖汗如雨下,不停地喘息着,喉咙深处还发出好像在抽泣的「赫赫」
声音。
美妇人只觉粗硬火热的吊茎在那情穴内继续跳动坚挺,龟头,肉棒撑满在湿润紧凑的花径中,不住地脉动鼓胀,突然胸腹内巨大的迫力直逼心尖喉头,更是一阵一阵的抽搐,让她气也透不过来,只得无意识地张开樱唇,那双雪白玉润、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更是本能地紧紧盘缠雄壮的情夫身后,死死的夹住他的腰。
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忍受着那种从逼穴燃烧出的酸麻感,指甲从男人的脑门一次又一次狠狠地划落到他的背部肌肉中,上身大半悬空冶艳地扭腰挺臀。
「快!快啊!快给我!进来!进来!」
仙姬凤颈长引,竭力嘶吼,邀请情夫姘头给个痛快利索的!「好!好!老子操,操死你!搞死你!」
老祖再也坚持不住了,胯下龙枪舞得风雨急切是不假,但自家夫人的销魂蜜穴紧得无以复加,本就是将射未射,全凭自己一口硬气一连耍了数十招法不带停歇的,这番酸楚爽麻造成的体力消耗比平时挥使铁枪更累,爽得都要觉着自己的阳具妖骨要被蚀化了!真可谓是一寸短一寸险呀!听到自家夫人这番服软的邀求,也顾不得上下尊卑,大吼一句后,抽拔出粗长可怕的肉屌,自己强有力的腰臀高高耸起,然后双手一撑,双腿一顶,全身反弓着跃在空中,然后就像一条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一样身形轰然下落,强壮的身躯重量汇聚到下身尚未完全抽离的龙枪阳具上,啪噗一声狠狠地插进仙姬下身汁水横流的宝穴之中,一路上势如破竹,所有肉环关卡,沟壑褶皱全数被巨大的肉棒、龟头,以及那煞气腾腾的龙角冠冕犁地咕唧咵嚓一般划拉出无数让两人疯狂浪叫淫吼的快乐火花电流之后无情
一一碾平,撑涨至极限!一口气闯入最深处那座深奥的花宫内,面对如瀚海一般汹涌而至的元阴浪潮,老祖蓄势待发已久,酸麻胀肿的大龟头上的马眼一开,哗哗啦啦,将此回交合双修炼化的元阳全数倾倒,浩浩荡荡,无休无尽,汇入临头浇下的浩荡真阴之中,把花宫蜜壶撑得一个满满当当,将沉融月苗条婀娜的胸腹涨大,撑出一个夸张的圆包出来!神女宫宫主沉融月娇躯整个抽搐了起来,求饶呓叫:「啊!死家伙,坏家伙……轻一点嘛……妾身不行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