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却充分地将冷白镜傲人的上围彻底凸显而出。
她这身帝京独特中式校服的上衫似乎已经无法压制其中那丰盈之物,彷佛就要呼之而出一般!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性的她一脚踏在张伟的头上,接着一个诡异的纹路便铭刻在了张伟的头顶,然后逐渐隐没入他的大脑。
白镜一脸嫌弃地用脚在地上蹭了蹭小皮鞋的鞋底,也不知道她刚对张伟做了什么。
接着她从衬衫的口袋中掏出一个似乎是门禁卡一般的东西在观察室门把手
的感应区域上一扫,观察室的大门便咔嚓一声随之打开,而白镜居然就这样旁若无人般地进入了这间房间。
如果是按照正常的白镜来处理此事一定会是非常小心,她怎么可能在没有丝毫的调查,连梦雨蝶此时在干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这样开门而进呢?殊不知道此时的冷白镜早被意识中的那种物质所彻底影响,早就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刚才所表现出来的清明也只是转瞬即逝,此时的她只想和眼前的男人亲昵依偎,哪里还管的了别的?但其实她的深层意识早就告诉她,虽然此时的实验室显得十分诡异,但却似乎没有危险。
因为此时冷白镜那巨大到远超凌云的精神力场早已经复盖了整个设施,而在她的精神回馈中,除了洗脑室内的一个女人比较有威胁之外别的人包括梦雨蝶在内都对她造不成丝毫的影响。
说来真是好运,看到白镜如此纯熟地打开观察室并不是代表她也能打开其他的房间,而是她恰好负责管理这间「储藏室」
的出入库情况。
要不是梦雨蝶过于谨慎地将凌云安排在最远的屋子里,除非盗刷张伟的卡,白镜可还真是没有那些屋子的进出权限。
但此时的白镜早已统统将这些全部扔到了脑后!她极为恭敬地轻轻走到了凌云被绑缚的地方,虽然看到此时这个男人不但衣衫不整,就连下面的窗户都没有关上,一条大黑龙正懒洋洋的躺在外面晒着日光灯。
可白镜却没有丝毫的介意,她居然恭敬地直接跪倒在了凌云的面前,极为虔诚地对他行了一个五底投地的大礼,并就那么恭顺地伏拜数分钟之久!而当她的头再次抬起时,冷白镜的视线已然彻底火热地投注在了凌云胯下的巨物之上。
她知道,这才是她最为渴求的东西,而她面前的男人更是她需要毕生侍奉之人…白镜轻移娇躯,然后走到凌云的身前再次跪伏于凌云的胯下,同时用极为恭顺同时却又火热的视线看着凌云的股间,她轻轻地将头靠近那根蛰伏的巨棒,接着便毫不忸怩地直接轻吻住了凌云的龟头,那深吻就像是和热恋情人久别相逢的吻一般,舔弄吮吸间充满了无比的浓情和热烈!而就在这一吻之中,白镜明显从自己的唇和那火热之物的接触上感受到了一种其她雌性的气息,而且还是一种她很是熟悉的味道,和弥散在空气中的淫靡之息同属一人。
也不知道为何,就在感受到这股气息时,一股难以掩饰的醋意便在一向平静无波的冷白镜心中如野火燎原一般的态势升腾而起。
同时一股强大的争胜心更是占据了她曾经澄澈的心。
「哼~真是位不安分的大人呢。人家的身子还没有给您,您怎么就去沾花惹草呢,简直坏死了~.」
白镜一边心中叨念,一边不甘心地用她柔嫩的唇瓣直接将凌云的龟头温柔地含入了口唇间,然后轻轻吮吸入口后便轻吐直至再次变为唇瓣和马眼的吻。
接着冷白镜不断重复如此旖旎暧昧的含吐挑逗。
没重复几次,凌云的大龟头已经再次坚挺而起!而在这个过程中,白镜也不老实地用她的小香舌不断挑逗他的马眼,贪婪地吮吸着其中渗出的分泌物,而当那些分泌物进入白镜体内的时候,只见这个女孩居然已经开始浑身轻颤,就像是终于得到了久久找寻之物一般,享受得如痴如醉。
而她的下体更是已然渗出了处子的蜜汁。
「嗯嗯~啊嗯·就是这个~啊啊~就是这位大人,我的主人。镜儿终于找到您了,自从您在那天占有了人家,您可知道奴儿找您找得有多么辛苦呢~主人大人,您稍等·~镜儿马上就把身子交给您,献祭我的一切~让您的能力重新回归于您的尊体。」
就这么痴迷地吮吸了十分钟有余,期间白镜数次感到这根大棒棒即将暴走。
于是她急忙停下挑逗,生怕其中珍贵的液体不能进到它们该进入的地方,直到有所平息才开始继续调弄亲吻。
而当这个长达10分钟的热吻结束之时,凌云那本已萎顿下来的巨棒早已如野兽一般怒挺而起!向着面前不断撩拨它的小丫头怒张着,就像是在说,我一定要操翻你这个天杀的小骚货一般。
看着自己面前那雄伟火热的巨物,在那巨棒阴影下的白镜完全痴迷了,她很清楚,自己马上就会变成这跟巨物的奴隶,这辈子都心甘情愿地侍奉这个男人直至终点。
白镜微笑着,她轻轻起身的同时毫不犹豫地伸手进入裙摆,并脱下了自己纯白色的内裤。
此时可以看到,在白镜的处子穴儿和内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