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控制的尿流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尿液流出时的灼热感,远远超过了阴道隐隐传来的刺痛。如果不是锁链吊着她的上肢,失禁的光伏女神早已瘫倒在地上了。
射精过后的鹿青晖,满意地看着爱人失神的样子,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突然生出残忍的念头,狠狠地抓起她的头发,用力地将她的身子向后弯曲,强迫她直视自己的双眼。是的,从小到大,被誉为天才的姐姐从未用正眼看过自己。虽然是一同长大的亲姐弟,但鹿霜岚在各个层面都远远超过弟弟,巨大的差距让后者无法正视与姐姐的关系。
“看着我的眼睛,亲爱的,”鹿青晖的声音又冷酷又狂热,“你逃不掉的!”
姐弟二人拥有相似的脸型,至于五官的精致程度,弟弟始终稍逊一筹。只因为她曾无意中说过“弟弟的杏眼显得呆滞,不像男人”,他甚至想用刀子划伤自己的眼角,强行改变眼裂的形状。鹿青晖自认气质尚嘉,可是每次和姐姐一同出席公共场合,在她身边总是黯然失色。深重的自卑感伴随他度过了整个童年,让他不敢面对姐姐的容颜——毫无疑问,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可自己却不是与之相配的男人。
他不明白,为何
自己永远也追不上姐姐。眼看姐姐已经成了丝谷当代最成功的科学家,自己却还在技术组艰难度日,忍受上级的苛刻与同事的无能,鹿青晖的自尊心扭曲到了极点。对姐姐的感情,从最原始的崇拜,逐渐变成了强烈的嫉恨。他迫切地想要击败姐姐,摧毁她的一切。
可她毕竟是自己的爱人,是他在世间唯一的亲人。他要凌辱她、折磨她、把她的身体据为己有,最终却是为了要和她共度余生。姐姐应该是自己的,也永远都是自己的!
“告诉我,你应该叫我什么?”他的声音轻飘飘地,透着一股透明的残忍。
鹿霜岚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她的双眼持续地失焦,小巧可人的樱唇更是毫无血色。作为惩罚,一只大手捏住了她的鼻子,让她不得不张开嘴;随后,散发着异味的硅棒插进了她的檀口之中。鹿霜岚感到无比的恶心,但这个姿势根本无法呕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回答我,你应该叫我什么!?”鹿青晖抽出硅棒,用燃烧的眼眸盯着低头干呕的姐姐。
鹿霜岚顾不上回答,她拼命地干呕着,似乎想要把身体里所有的污秽一并吐出来。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鹿青晖的耐心也越来越差了。这一次,他干脆丢掉了硅棒,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探向她的唇间——他要用自己的方法,帮助鹿霜岚适应喉间的不适感。
“夫君……我的夫君。”
惊慌失措的鹿霜岚,再次哭了起来,她只想让那双可怕的大手离自己远远的。
鹿青晖露出满足的微笑,把身子转到她的面前,轻轻捧起她憔悴的脸。鹿霜岚的肉体与精神濒临崩溃,完全不敢直视弟弟。鹿青晖才不在乎这些,他死命地亲吻着爱人的樱唇。姐姐的眼泪快要哭干了,他还是不知疲倦地舔着她的脸,口中满是屈辱的苦涩。
一切如愿。鹿青晖放肆地笑着,直到被自己的泪水呛到。即便明天死去,此生也没有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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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末日到来之时,理性崩溃先于肉体死亡。
在狂热的民族情绪的裹挟下,溟族议会决定将假想敌从地图上彻底抹去,然而他们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结局。客观来说,沉溺于社交媒体的溟族大众,并没有高估祖国的实力,丝谷确确实实地在网络直播中被夷为了平地,那些可笑的地下掩体根本挡不住溟族引以为豪的热核武器。只不过,他们低估了丝族人的二次打击能力,同态复仇以意想不到的速度降临了。
破晓时分,与太阳一同升起的并非是人民的希望,而是令人窒息的死亡宣告。在无法逃避的热核打击面前,喋喋不休的防空警报一早就识趣地闭嘴了。有感于死亡的迫近,人们不可遏制地沉浸于纵欲和自相残杀。昔日里干净整洁的街道陷入混乱,到处都是灰烬与血迹,尖锐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能在死前最后一次宣泄自己的欲望,确是相对幸福的事情;丧失了行动力的独居老人,只能向酒精和毒品渴求最后的怜悯,希望自己在化作蒸汽前就可以失去意识,毫无痛苦地离开这个令人失望的世界。末日之中最宁静的地方,当属城市中心的神显大教堂。在审判到来之前,终于有一小撮溟族人拾起了被遗弃的信仰,回归了祖先的正道。白光闪过的那一刻,再没有高下贵贱之分,所有人在死亡面前都是一样的无助。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身处生命的最后一刻,却是前所未有的悠闲。在一间逼仄的阁楼之内,白发苍苍的老女人正瘫坐在严重锈蚀的金属座椅上,惬意地聆听着窗外永无休止的哭号。直到此刻,还没有人意识到,正是这个面目可憎的空巢老人,导致了自己的意外死亡。坦白来讲,她并不喜欢这种惶然的末日气氛;不过,她有足够的耐性,毕竟死亡会让所有人闭嘴。
无儿无女的独居老人,在这狭窄的空间中苟活了五十年。除了宣传对丝谷的仇恨,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