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我老公。」
幼稚的把戏,意料之中。
始料未及的是,丁伟竟然对我喊话:「喂,你老婆多为你着想,你也为她想
想啊,这样,你让她跟我这样做下去,该喊啥喊啥,你看你那爱好是不是得到了
满足,而且这样一来,我保证。」
我幽幽呼出一口气,已经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了,罢了,无论是灵魂还是肉
体,都是人,都比不过人心的玩弄,说实话,我也想看看妻子完全堕落的样子。
「正确性」就这么出现了。
我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回应道:「我还没见过你那样呢,老婆。」
妻子带着复杂地神情低下了头:「你保证,你不后悔,也不去胡思乱想,我
就是演给你看的,老公。」
风筝线,绷直了。
我抬起头,对在别人怀里的爱妻笑道:「我保证。」
丁伟也抬头:「我也保证。」
你一直保证个啥啊,不学我说话会死么?
说罢,丁伟再次挺起那即将刻印在妻子灵魂之中的阳具,口里自言自语:
「我保证把你老婆从你身边操走。」
「来,叫老公!」
丁伟抽动了第一下,弯刀哥紧接着从妻子直肠内带出一大股液体。
「啊……老公?」
肉体从脚尖发生了根本上的改变,妻子的喉咙里发出媚如甜丝的淫语,我见
过平日里沉稳恬静的她,也见过被玩弄到崩坏的她,却没见过如此「性福」的她。
「来,叫主人!」
丁伟缓慢地抽动了第二下,菊花的绽放如约而至。
「喔!~主人?」
爱妻微笑着与丁伟四目相对,将两条丝腿完全盘在丁伟腰间,两具肉体至此
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这是我从没体验过的姿态。
「来,叫几声!」
丁伟腰肢下沉,然后将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妻子的小穴,这时弯刀哥也识趣地
走开了,他明白,接下来将会是一人一兽的表演。
被一插到底的妻子,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但在某个瞬间眼眸却不受控制地向
上翻去,下一秒又恢复了过来,那双被精液沾满的丝袜脚,足趾早已如同蛙脚一
般大大张开。
妻子颤抖着呼出一股淫气,沉默了好久,挣扎着抽动起鼻子:「呼?呼?呼?……
哼哧哼哧!?」
「不错,那么,作为妻子,应该怎么叫呢?」
没等丁伟再次插入,在我热切的目光中,完全陷入情欲泥沼的妻子突然看向
我,淫笑着对我说:「老公,我爱你。」
好家伙,我笑出声了。
好家伙,丁伟毛了。
「我草你的!」
再次,他将妻子压在了地上,一把扯掉她的最后的丝袜,就连脚趾上的钻戒
,也一并被带飞,他将妻子脸朝向我压在地上,终于阴蒂上钻戒的光芒也被夺走
,如今我的眼前,妻子身上只有灵魂是属于我的,而我坚信着,就因为那句「我
爱你」。
大腿袜带走了腿上大部分黏液,妻子全身顿时油光滑亮,白里透红的肌肤折
射着淫糜的光,像是饭桌中央最诱人的菜肴,前提是,那道绿光不出现的话。
「要你犯贱,要你不听我的,你老公何德何能,啊?」
象征着过往噩梦的绿色假阳具又被拿了出来,在爱妻的惨叫声中,恼羞成怒
的丁伟将假阳具强行塞进了妻子的直肠!他压住妻子,用打手将爱妻一只丰腴油
亮的美腿从膝关节处抬了起来,此时妻子在地上的模样就是一个小写的「h」,
随后他将自己的肉棒对准妻子红润肥臀的中央,他竟然想用这种姿势来发泄他的
怒火。
将妻子的脸对着丈夫凌辱,这是最大的羞辱,而又在妻子的直肠里硬塞进一
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假阳具,这是打算彻底玩坏,而那被抬起的淫脚显然是为方
便继续进攻那个子宫口的敏感点,最令我担忧的是,如果丁伟想要触及到那个最
深处的敏感点,想必在抽插中一定要将妻子直肠里的假阳具用自己小腹的核心力
量完全撞进直肠中,这得有多大的力气,或者说,这得多有自信才这样玩。
妻子全程用歉意的眼神向我诉说着,口中却一言不发,我沉默以待,毕竟是
自己说的话,我得玩得起。
沉默了,何尝不是……输了。
一切准备就绪,丁伟将架在爱妻股沟的鸡巴缓缓地插了进去,显然到了末尾
就难以继续前进,那根肛门里的阳具成了最大的命门。
可谁又能想得到,这命门,是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