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人,只不过我的屌已经是那个屌了。
爱妻站在卧室门口,捂着嘴轻笑着:「好啦,老公,你不喜欢全新,别人喜
欢嘛,没事,很快就是二手的了,到时候,你想射哪就射哪。」
我无法说话,只有闷闷的几声呜咽,但是目光却是无比热切。
「那……老公你等会儿哈。」
妻子转过身去,走向家门,每迈出一步,就有小半丝臀露出来,而两腿之间
的神秘之处,唯有点点星光闪耀。
那是过了多久呢,其实事后仔细琢磨起来,也就几分钟,毕竟就下个楼,但
是呢,当时我感觉过了十几年。
我怕风筝线又断了。
幸好没有。
开门声,极其熟悉的开门声,这门开关开关这么多年,从没让我感到如此陌
生过。
人
,熟悉的人,老猴子,还是佝偻着背,还是看起来脏兮兮的皮肤,仍旧是
破破烂烂的衣服,背上背了个破书包,手里还拉着根绳子,脸上带着兴奋,这人
看起来很肮脏,但却非常地高傲。
是什么,让男人如此高傲。
是权力,是女人,此时女人代表着权力。
兽,陌生的兽,叶珠沐,哦不对,是母猪耶,妻子带着项圈,满脸情欲,满
眼臣服,赤身裸体,仅一双焦糖色丝袜,丰乳肥臀,菊穴处的丝袜已经破了,正
插着一根猪尾巴样式的肛塞,她仰着头,四肢着地,就这么被老猴子牵着爬进来
了,这母猪看起来干净,但是极其下贱。
是什么,让女人如此下贱。
是欲望,是男人,此时男人就是欲望。
客厅里冲击的画面,疯狂地拧着我的每一根脑神经,仅仅只是几分钟,妻子
却连物种都变了,不久前的温柔人妻,瞬间成了下贱的母猪。
「仙……女,你……你……你男人不会削俺吧。」
瞬间拉胯的老猴子,低声下气地问着脚边的妻子。
妻子又好气又好笑,情欲消散,温柔如她,也有一丝受不了:「不是说好叫
我……那个……的么?你这在干嘛,我老公在床上看着的,说好的你又做不到,
你怎么能这样。」
老猴子佝偻着背,抬起眉头,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卧室里被五花大绑浑身赤
裸的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瞬间满脸惊惧:「老……老……老板!俺不能背着你
搞……搞搞搞仙……仙女!这次听说是你要求的,俺先跟你到个歉好不!」
我静静地看着老猴子,面无表情。
「噫!仙……仙女!老板生气了果然!俺先溜了成么这样?」
妻子从老猴子手里接过牵引绳,闭上好看的眼眸,沉默了几秒,我清楚,这
是她在压制怒火,这很少见。
下一秒,妻子独自坐在了沙发上,一口气拔出了菊穴里猪尾形状的肛塞,引
得妻子全身一阵颤抖,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接着妻子用手将两条丝腿抬起,脚尖对着老猴子,深色的袜头不断扭动着,
她勾引着:「别管床上那个人了,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脚么,来吧,你想怎么玩就
怎么玩。」
还在低头跟我道歉的老猴子被妻子淫欲所吸引,再次躬身道歉:「老……老
板,我当真了哈,没事,俺准备了礼物给你。」
我仍旧面无表情,如果我的手能动,我一定是捂着脸的。
老猴子将破书包放下,脱下了自己破破烂烂的短裤,露出那虽不比丁伟但也
有相当规模的阳具,和他的皮肤一样,整个阳具都是黝黑的,只不过,这次没有
了恶心的黄白尿垢。
他背着身子,走向了沙发上正掰开双脚挑逗着的妻子,接着,他将妻子的两
只丝脚放在了自己的胯间,奋力地摆动着双手臂,而他真正做了什么,我完全不
知道,瘦小的背影将关键的地方挡得严严实实。
妻子全身放松靠向沙发背,双手不断揉搓着自己胸前的乳肉,口里断断续续
的发出销魂的呻吟,不知是在诱惑我,还是在诱惑老猴子。
只见老猴子抬头望着天花板,嘴里大口喘着粗气,显然是爽到不行。
妻子的脚一直保养得非常好,白皙光滑,完全没有那种硬黄的死皮,也没有
少女的白嫩稚气,唯有成熟的魅力,加上丝袜的质感,这能不爽么。
在客厅里为别的男人足交的妻子,此时正笑眯眯地望着卧室里被五花大绑的
我,眼里带着挑逗,一字一句地将这次的游戏内容诉说给我。
「老公,我觉得吧,要我像你的漫画里那样,全身心都……都臣服于别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