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药你麻痹啊!骚逼就是骚逼,承认啊你,你老公其
实希望你承认吧。即使你真的设法逃脱这里,你觉得你老公还会关心一个骚浪地
摇晃屁股,取悦男人的妓女么?」
妻子在绝望之中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沉默。
我放弃了,我们放弃了。
恶魔在高歌:「无套加内射,啧啧,要人命哦,没试过吧,赶快爽到发疯吧!走你!」
爆着青筋的肉龙此刻贯穿了妻子。
被无套插入的妻子,瞪大了双眼,空空地张开了嘴,喉咙里却只发出闷响。
那刚刚高潮过后的肉穴,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却被丁伟的巨根无情插入。
爱妻的肉体,从脚尖到发丝,从身体到灵魂,每一寸都陷入了无底的快感,
她颤抖着试图站起,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而丁伟,仅仅只是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抓了一把妻子的敏感臀肉,就让这所有
的抵抗化作虚无。
妻子又坐回了鸡巴上,自主完成了第一次的抽插。
她颤抖着,哭泣着,摇着头,不知在对谁说:「对不起,对不起,啊……对
不……啊」
无法逃脱么?还是说,离不开了么?
丁伟直立身体,在妻子耳旁说到:「整个身子完全被肉棒顶起来的感觉至今
为止从未有过的吧?」
女人疯狂地摇着头。
显然是无用功。
爱妻的双腿被丁伟托着,缓缓被抱起,丰满的肉腿被丁伟强行打开,仅仅只
是这几个动作,两人紧密地交合处就流下一大股淫水,而最可怕的是,妻子被反
剪的双臂,没了丁伟的束缚,却依然还是保持着这个无情的姿势!面向镜头的被
像小孩撒尿一样被抱起,妻子带
着哭腔说着:「不……啊……不要看,老公……
慢……慢……一点,求……求你了。」
她在对谁说慢一点?
丁伟大笑:「好啊,就慢一点,一点哈。」
妻子肉穴里的鸡巴轻轻地顶了一下,引得妻子一阵颤抖。
我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被如此折磨的妻子,我流着泪,却兴奋地说到:「
老婆,没事的,就和平时一样,没什么区别。」
似乎得到宽恕的妻子,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眼睛恢复清明,带着哭腔:「
老公,我……啊……我可……不会被打败的……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在妻子发誓抵抗到底的瞬间,丁伟狂暴地开始抽插!节奏之快,不断进出的
肉棒如同黑影一般,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妻子的脸庞瞬间崩溃,仰着头,露
出白皙的喉咙,大声呻吟着,油亮的舌头长长吐出,在冲撞之间不断翻飞着!
丁伟咬牙切齿:「不会被打败?那么这个洞里漫出的汁液是什么?不会被打
败?叫得挺欢嘛!」
说着,又将大手放在妻子的娇嫩的阴蒂上,剧烈揉搓着!妻子全身开始抽搐
,鲜红的脚趾大大张开着,口里发出败北的宣言:「啊啊啊啊阿……!不行了,
败了败了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液,喷的我裤子里到处都是。
啊……我终于理解了,为何在第7天丁伟就宣布征服成功,眼前这两具肉体
的疯狂,不过是这些日子的缩影,只不过,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征服。
更是心灵上的彻底落败。
就因为这药丸,这可笑的草莓糖,所谓的「药」。
我输了,心服口服。
狂暴抽插中,妻子的呻吟越来越高昂,高高后仰的头在不停地左右摇摆着,
丁伟全身的肌肉紧绷,眼看是要到最后一刻了。
又停了,他妈的,又停了。
丁伟停止了抽插,似笑非笑:「要高潮了,要射了,第一次内射啊,多有纪
念意义啊,听着,你可不是我老婆,得你老公同意我才能射啊。」
我无力愤怒,呆呆地看着手机。
妻子肥大的阴唇与肉感丰腴的大腿在不停抖动着,她缓缓看向镜头,放弃抵
抗的她像个真正的飞机杯一样,被干得满脸通红,眯起的双眼微微上翻,像头母
猪一样。
珠沐,母猪。
命中注定吧。
口齿不清的她,带着呻吟说道:「老公,抱……抱歉啊……成了这副模样…
…说了不要……不要你看……嘛……快……就当在和我一起……让我……让我高
潮吧……」
「我……」
我呆滞着。
「快啊!你!」
妻子向后倒入男人的怀里,反抱住丁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