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窗外阳光明媚,春意无限。看那一片片宫廷深墙,红漆金瓦,更是衬得花园中水青柳绿。似是万紫千红开遍,转眼间,终究是深宫一梦。墙外弱rou强食,墙内尔虞我诈,这宫里宫外有何不同?少年时曾以为进了墙就不再一样,细看却是满眼的移花接木,以物易物,花自飘零水自流。进了这墙,便是出了那墙。以为躲过了滚滚洪流终於可以置身事外,然而到头来还是换了个地方换了个江湖,依然身不由己随波逐流。想当初,年少烂漫时可不是如今的思绪啊。怎麽就变了呢。
张常侍缓缓闭上了眼。彷若隔世。
先帝曾告诉他,没有了rou慾的冲动,他才会那麽纯真,才会深得先帝爱怜。在甜言蜜语中,他也曾信以为真。然而事到如今,张常侍觉得话是不能那麽说的。那一刀前後不过就是另一座墙的内外,终是哪里都躲不过春夏秋冬,花开花落。
“主子,地窖准备好了。” 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从张常侍的身後传来。
张常侍懒懒地嗯了一声,头也不回,抬起了自己的手臂。牛三恭敬地走上前来,扶住张常侍的手臂助他起身。接着,这个高大壮硕肌rou发达的汉子浑身赤裸地搀扶着张常侍朝地窖的方向走去。
这些壮奴们随时都是一丝不挂,这样一切才都一目了然:那些nai头肥硕黝黑的是每天要被捶打硕大胸肌直至喷nai的nai奴;那些卵蛋肿胀鼓胀的是随时需要手yIn射Jing给公公们食用的Jing奴;那些阳具疲软时都巨大惊人的是兽奴,负责每天和宫里的汗血母马交配,保持这些母马的野性;而那些一蹲下来就露出壮tun中央肛唇肿胀变形甚至肠rou外翻的rouxue的,则是负责每天服侍汗血公马,并且定期撅起壮tun满足其他壮奴的屌奴。自然,所有的壮奴都是高大健硕肌rou发达的巨汉,每一个都在平日里做着小太监们无力做的苦力活。所有壮奴的头上都罩着黑色头罩,因为他们是谁根本不重要,甚至连他们自己可能都已经忘了。只有几个比较特别的壮奴是不用带头罩的,这几个壮奴都是身体天赋特别优秀的汉子。他们天生就屌大肌壮,对於调教的吸收力也极强,以至於个个都肌rou发达鸡巴巨大卵蛋肥圆nai头鼓胀,占据了所有优势。牛三正是这样的高级壮奴,因此这二十年来都负责服侍张常侍的一切起居和需求。
每半个月,地窖里都会为这些壮奴举行一场接连三天的盛宴。一方面是为了安抚资深的壮奴,好好让他们满足一番,避免他们的兽性由於压抑太久而大爆发。另一方面是让新来的壮奴被高强度地训练一番。在每一批新进的壮汉里面,那些不配合调教的都被做成了壮rou料理,剩下的则是要经过长达一年的调教之後再编入现有壮奴的行列。在调教过程中,有些壮汉在连续射Jing十几次之後终於睾丸炸裂或者鸡巴爆血而暴毙,有些壮汉被巨型阳具活活插穿肚皮或者撕裂壮tun而一面高chao一面噎了气,这些自然也被做成了食材。在成为了正式的壮奴之後,有的壮汉会在cao母马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被母马的後腿直接踢爆了卵蛋而亡,有的壮汉会在被公马干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被马屌插穿肠子而活活干死,所以经常是需要有新的壮汉补上去的。
牛三扶着张常侍到了地下室,一旁的大内高手机械般地低头行礼。地下室很大,被粗木栏杆分割成许多隔间,却是一眼就能够从栏杆中间看到一切。灯火通明中,几十个肌rou发达的壮汉赤裸着壮硕的身躯,汗流浃背地用各种yIn荡的姿势交合着。绝大部分的壮汉都戴着黑色头套,完全看不出谁是谁,只是一具具情慾难耐的雄壮rou体毫无羞耻地交媾着,使用着彼此。整个地下室都充斥着或低沉粗暴或破音颤抖的雄性嗓音,此起彼伏,回响四壁。壮汉们或黝黑或白皙的皮肤上沾满了各种粘稠的体ye,喷溅滑落而汇聚在了地上,形成了一个个湖泊。空气chaoshi闷热,充满了浓烈的yIn香和雄腥味。
张常侍似乎早已习以为常,缓缓地扶在牛三粗壮的手臂上向前走去,看都不看一眼旁边正在发生的yIn荡交合。第一个被他们经过的隔间里,一个壮汉被从天花板垂下的粗铁链拴住了手腕和脚踝,大字型地被分开。那两条粗壮的腿被大幅度岔开提起,而两根rou壮的手臂则是被拉得笔直向上。那两块肥硕健壮的tunrou在这样的姿势下被打开,露出了中间那早就被干得溃不成形的可怜rouxue。另一个壮汉则是站在他的rou壮屁股前,抡起了一根粗大骇人的rou棒,双手叉腰猛烈甩胯,狠狠地用那根大鸡巴Cao干着这个被挂起来的壮奴,直干得这头壮奴整个身躯如同荡秋千一般前後摇晃。壮奴虚弱无助地呻yinyIn叫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瞪圆了流着泪抽搐的眼睛,视线越过自己布满Jingye的壮硕胸肌,越过不断前後甩动持续喷汁的大鸡巴,越过每一次被插入都被撑得明显鼓起的腹肌,直直地盯着自己那个被Cao烂了并且疯狂喷汁的屁眼。
第二个被他们经过的隔间里,有一块大木板。这块木板靠近底部的中间挖了一个不大的洞。此刻,一个肌rou壮汉紧实的腰身正好卡在这个洞里面,完全动弹不得。他那壮硕魁梧的上半身以及健硕的大屁股都不可能通过这麽小的洞。这个洞相当靠近地面,以至於这个被禁锢的肌rou壮汉只能大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