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一丝胀痛,一如在那个废弃厂房里,一天尿出五六次白色黏稠物后的痛楚。
我觉察到这个行为显然不是能随心所欲释放的,会对身体造成一些损伤。
但是那些家伙……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能够如此坚挺,从他们将妈妈阿姨老师们绑架开始,几乎一刻也不停地和她们进行那样的行为……妈妈她们现在的身体状况肯定也不容乐观,一想到这里,我又挣扎着抬起头,看向诊所的方向。
妈妈依旧躺在那里,他们正在撤走一些设备,似乎是一切都已经完成的样子?我仔细瞧了瞧,忽然看到那个白大褂这时候又脱下裤子,直接压到了妈妈的身上,妈妈扭动起被束缚的四肢,但看上去都是没有力气的轻微挣动。
那家伙就那样开始了对妈妈身体的亵渎,他先是双手扶着妈妈腰,缓缓地抽送,然后又伸手握住妈妈的乳房,来回搓弄,妈妈看上去很痛苦,她不断晃着腰,扭着头。
但他最后又双手捧住妈妈的头,然后把脸贴了上去可劲儿地亲吻。
终于,他一阵快速抽送后身体直直地僵住了,然后离开妈妈的身体。
那个屋子的灯光很亮,亮到我能够看得清妈妈双腿间留下来的那种白色稠浆。
那群人把妈妈从躺椅上解开又捆好,罩上了大衣,从诊所带回了车内。
「他妈的,亏死。」
有个家伙刚把妈妈押上车就点了一根烟,一时间车厢里弥漫着刺鼻的烟味,不过这车里的空气已经足够污浊了,我也没有感到多少反感。
「怎么,钱不够?」
「妈的,那家伙说关门了
,不肯做,直到我们同意他摘了环后搞一次这娘们。」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妈妈推倒在我身边,妈妈身上的香气窜进我的鼻腔,我不由得朝妈妈身体上靠了靠。
「那还真是亏,摘了环再搞,价儿跌了一截。」
「一大截!他妈的,但能咋办呢,谁让这个臭娘们他妈的没事给自己上环。」
一只脚踢过来,没有踹到妈妈,因为我挡在了妈妈身前,我的嵴背变得火辣辣的。
「也是没办法,行了,尽快进村吧。下午我接了个电话,说村长那边已经把场子摆开了,就等咱们过去了。」
「行吧行吧行吧,妈的,路上我非多搞你两边,你个贱货!快点,开车,几个骚货把你搞虚了是么?给老子开车!」
我倚靠着妈妈,继续走上了这条崎岖颠簸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