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应该是彩燕阿姨了吧,真是
可怜!彩燕阿姨被麻袋从头罩到位,只有掉了一只运动鞋的双腿还露在外面。而
且这个麻袋同样被绳子缠了好几圈,算是死死束缚住了彩燕阿姨的身体。但即便
如此,彩燕阿姨依旧奋力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来回挣扎,那模样像是夏天从树上掉
落的毛毛虫。
「呜!呜!」彩燕阿姨的叫声特别大,甚至隔着麻袋都能感受到她的愤怒和
抗拒,那先家伙被她扰得烦了,在放置好其她女人后直接朝着扭动的麻袋来了两
脚。我看到那个乱扭的身影停了下来,进而蜷缩了起来。啊,彩燕阿姨!我吓得
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看着他们把已经不怎么动弹的那个
麻袋扶起来,然后用绳子死死捆住脚踝,缠在了旁边的把手上面。
「都齐了?」我的身后传来这样一声,看来是那个光头,然后是车门关闭的
声音。「开车,快点!」一阵引擎轰鸣,货车载着我,歹徒和妈妈她们出发了,
朝着我所不知道的目的地驶去。
「别上高速。那检查站不是闹着玩的,走下道!」我在担惊受怕之余也迎来
了巨大的疲惫感,居然就那么睡着了,直到光头的话把我叫醒。
「呜……怎么样了……」我揉了揉模糊的眼睛,翻动了下周围的衣物,又挤
到柜子的缝隙那里。
「单走一个六?傻逼。」那些坏人在这个摇晃的车厢里打着扑克牌,整个车
厢弥漫着一股汗臭烟熏和发霉的气味,让我很不舒服。但紧接着我又嗅
到一股清
香,只是附和着清香的还有一股……腥臭。
「哈,啊……哈,真他妈的爽哦!」「呜呜……呜……」一个歹徒正压着身
下的麻袋,他举着的双腿穿着厚肉丝裤袜,酒红色的裙摆随着他不断朝前耸动的
身体而来回摇曳。是妈妈!我心头一紧,原来被运上车都逃避不了这样的命运么?!
我看着不断抽送的坏蛋,脑海里却想的是麻袋里妈妈的反应。我已经牢记住
了妈妈被欺辱时的神情,此刻即便是在麻袋里面,妈妈其实也是这样的一副模样
吧。
我明明觉得很痛苦,但手却又一次握住了小鸡鸡开始撸动。天啊,为什么,
为什么我看到坏蛋欺负我的妈妈会这么兴奋!罪恶感拷问着我的心灵,但紧随而
来的舒适却让其被抛之脑后。「呜呜……呜呜呜……」妈妈细微的柔弱呻吟透过
麻袋传达出来,催促着我加速手上的动作。「啊……啊……这个骚娘们,哦哦,
真舒服……哦哦,射了!」我就在歹徒这样低吼声中,任凭喷射的快感发展成脑
内的一片迷离。
「嗯?都爽一个遍了?!他妈的,你小子牌运真好!下把必须逮住你,快快
快来洗牌,麻溜的!」这是另一个声音,我看着已经在妈妈身体上僵直半天的坏
蛋终于拔出了他那根黏糊糊的丑物,像是有点不舍地又把手探进妈妈裙里一阵摸
索,这才重新加入了打牌的队列。趁这个机会,我探头看了看每个女人的情况:
妈妈的情况毫无疑问是最糟糕的,即便是套着麻袋都能看出妈妈在颤抖,裹住妈
妈的麻袋上面用黑色签字笔写着「正」字,很像是我们选班委时唱票的计数方法,
难倒这个表示了妈妈被欺辱的次数么?看着麻袋上面四个正字,我的胸口就传来
一股阵痛。另一边的应该是梅丝慕老师,她裹在深绿色裙摆里面的黑丝在车厢天
花板日光灯泡的照射下泛着透亮,不过那双诱人的红色高跟鞋已经少了一只。哦,
其实也并没有丢失,梅老师的脚上穿着一只,另一只则是摆在她的身边,出乎我
预料的是,里面居然盛满了白糊糊的东西。梅丝慕老师的麻袋上有五个正,还有
个画了两笔的半字,看上去比妈妈的遭遇还要糟糕一些,或许是因为她的麻袋离
歹徒们很近?
「八个圈带老花,走啦!」听到又一个歹徒一边欢呼一边把牌一砸,我就知
道他又要来「享用」这些货物了。「呜呜……呜呜……」梅丝慕老师似乎也察觉
到了这一点,在对方碰触到她丝足的时候发出一阵阵带着哭腔的呜咽声。「哎呦,
这个骚娘们的脚是真他妈的的舒服。」那家伙一边鬼叫着一边把梅老师的腿抬起
来。天啊,那里……也能用么?我感到十分吃惊,但转念一想彩燕阿姨的浑身都
涂满了那些白糊糊的东西,显然这群家伙比我想象得要能折腾女人。妈妈,梅丝
慕老师,还有淑雅阿姨,我最心爱的三个女人反倒是遭受欺辱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