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女孩们和羊驼,
似乎是回想起了自己的青春岁月。诗尼雅看看那边的场景,又看看莱娜,不禁调
笑起莱娜来:「莱妹你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嘛,透过手指缝看有啥意思。」
只引得莱娜连连辩驳「哪,哪里想看了,哎呦这些腌臜东西,别污了孩子们
的眼。」图姆这时倒是慢吞吞地插腔:「倒也没啥腌臜的,男欢女爱天地伦常嘛,
咱们作为神的新娘不也应该这样侍奉神明吗?让孩子们正常了解这些东西以后就
不容易被骗或是觉醒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癖好。」
「哎呦,羞死人啦!」(?)?(ヾ)调笑了一阵那羊驼私事完事了,于是
二者分开,之前那只威风凛凛的羊驼此时正四肢发软地跪在地上,倒是另一只羊
驼不满地跑到它身边用脑袋蹭它。整地女孩们迷惑的更加迷惑,坏笑的越发笑的
肆无忌惮了。
诗尼雅站起身来拍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把自己的羊毛打好包背起来,咱们赶在天黑
前回去吃饭了。还有,阿雅和胡安妮塔你们再用力一点今晚就可以光屁股回去了。」
听到诗尼雅的话两人才匆匆停下来,整理整理凌乱的衣衫,刨弄刨弄满头满
身的羊毛和草屑,看到诗尼雅似笑非笑的表情不仅感到今晚可能要大祸临头。胡
安妮塔还慌乱地寻找着自己不知道甩到哪里的鞋子。
背上羊毛的女孩子们唱着歌走在返程路上,夕阳映照着她们欢快而疲惫的面
庞。其实羊驼也可以用来驮羊毛,但让这随地大小便还乱吐痰的腌臜畜生进入圣
所到底是有几分不妥。
胡安妮塔和阿雅一路蔫巴巴地,甚至在大家一起洗澡时也难得地没有捉弄小
姐妹或是打打水仗什么地。不过诗尼雅貌似是放了她们一码?直到两人在自己房
间中心神不宁地睡着也没等来惩罚。
深夜,圣所议事厅中。
「情况属实吗?」坐在上首的圣所大长老坎蒂丝面色阴沉地问道。
「经属下查明,并经由Sapa和宰相大人复核,恐怕属实。更何况,他们都已
经招认了,口供也对得上。」半跪的皇家卫士阿齐兹禀报道。
交由圣所处理坎蒂丝仰起头,双目紧闭,声音似从鼻孔中哼出一般:「那,
按规矩办吧!」
莱娜有几分不忍地说:「可是,毕竟,她一开始也是被迫地,要不是……」
砰!
在座的各位都被吓了一跳,谁能想到年近七十的坎蒂丝竟然还能一拳捶烂桌
面,诗尼雅不禁不合时宜地吐槽到:「希望人没事。」
然后被身旁的莱娜幽怨地看了一眼。
「被迫地,被迫地,是,她一开始确实是在试炼路上被那野汉子给玷污了,
但是为什么要帮那野汉子逃跑?甚至去寻她的皇家卫队还被那野汉子伏击,死了
一个残了两个,布的还都是咱们圣所的陷阱?」恨恨的声音几乎从牙缝中挤出,
「我知道她怀了那野汉子的孩子,不忍心孩子出事,但为什么不来找我们求助去
杀了那野汉子还她自由,或者真的日久生情了,逃到北方国境线外隐居也就罢了,
缺偏偏要为虎作伥!」
「罢了,我累了,剩下的事情你们看着办吧!」坎蒂丝起身走进黑暗中,不
一会隐隐约约飘来叹息声:「傻丫头……你被Pua了啊……老了不中用了……手
好痛……」
剩下的管理者中以图姆最为德高望重,看到莱娜和诗尼雅不忍和恳求的目光,
图姆想了想对半跪的阿齐兹吩咐道:「那个傻丫头,就按规矩来吧,下月初在中
心广场上明正典刑。那个野汉子,嗯,先切掉他的鸡儿然后涂点盐给他消消毒,
然后绑在广场上每天切一块肉,对了,记得给他定期喂水,别让他死的太快。」
「得令,卑职会回去禀明Sapa,就按您说的做。那,那个贱货生的贱种呢?」
「明天带来圣所吧,我亲自把她磨碎了洒在地里当花肥,就不劳将军和Sapa
操心了。」
阿齐兹哪里还不知道图姆这是可怜孩子无辜不想再作波及,心里同样也有些
不忍,于是回应道:「禀大人,既然如此那么那个贱种就已经已经得了瘟疫死了,
尸体交由圣所处理,卑职会如此禀报Sapa的。」
「这样也好,阿齐兹,我知道你总和蒂娜眉来眼去的,怕是你也想当个野汉
子吧?」
阿齐兹身上冷汗直冒,连忙长跪不起,大声辩道:「卑职不敢,卑职万死!
但蒂娜她不是,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