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难以脱逃。」
再三思索之后,只得又带着沈雪清往古田镇而来。
沈雪清一路上无话,见朱三无可奈何,问道:「我们出不去了吗?」
朱三懊恼道:「白天肯定是没希望了,看能不能趁夜色偷偷出去。」
沈雪清又道:「只有这一条道路幺?如果闯不过去,岂不是要从海里过去?」
朱三听得沈雪清这幺一讲,忽然想到沈雪清的来意,心中已经有了盘算。他
顿了顿道:「如今之计,硬闯凶多吉少!不过你不是要去紫月山庄吗?这些天海
上风平浪静,正适合出海!等下我去弄一条船,我们今日就出海去寻紫月山庄。」
沈雪清听朱三讲要去寻找紫月山庄,不由得又惊喜又忧虑!惊喜的是自己来
此地的初衷能够实现,忧虑的是自己见到姑姑后该如何解释!沈雪清绝不想让自
己仅有的亲人知道自己如此堕落,况且姑姑知道实情后必不会饶了朱三,她不愿
朱三就此送命!这些天的一切让沈雪清从心底完全顺从了面前这个粗俗的男人,
她不舍得!喜忧参半的沈雪清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只得听天由命,见机行事,她
点了点头,同意了朱三的想法!
古田镇既靠近海边,多的是出海打渔的船,朱三又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
很快就弄了一条小船,准备妥当后,朱三带着沈雪清出海了!朱三并不清楚紫月
山庄所在,他只听师父曾经说过紫月山庄所在的小岛的特征,幸亏他常年混迹海
边,也撑得一手好船,所以索性沿海上的小岛挨个寻找起来。自幼生长在深山里
的沈雪清可不一样,她初次出海,刚开始还有些兴奋,不多时就出现晕船现象,
忍不住呕吐起来。
朱三早有准备,拿起一个水壶,将其中一些油一样的东西抹在沈雪清的瑶鼻
下,又拿出一片叶子,对沈雪清道:「把这个含在嘴里,过一会你就会舒服很多!」
沈雪清依言照做,果然不多时,晕船症状就好转了许多,不禁对朱三的细心
体贴深为感激,想到其实朱三除了与自己交欢时,会丧失理智暴力虐待自己外,
平时对自己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心中更是感概。自沈雪清对朱三已经由恨生爱,
还隐隐有一种依赖之情。
沈雪清从小生长在深山,由师父一手养大,平时也只有姐姐常来看望自己,
对于亲情尤其是父母之情甚为渴望,师父悉心照料自己,传授武艺,待自己如同
己出,自己也视师父为娘亲,母爱已是得到,但是对于父爱,却始终缺失。沈雪
清初涉人生,从未与男人过多接触,遇见朱三之后,才体会到被一个男人全心照
顾的滋味。虽几次被其淫辱,甚至逼自己为奴,但每次都是在春情涌动、不可遏
制之时,自己也从中体会到了鱼水之欢,男女之爱。沈雪清对朱三已然是感情复
杂,把自己对父亲的渴望和对夫君的憧憬都寄托在了朱三身上,所以无论朱三如
何过分,她始终默默承受。
朱三全心全意地撑着船,眼睛注视着海面,撑了一个上午的船,也经过了几
个岛屿,却始终没有发现师父所说的特征。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到了晚上,
朱三费劲地撑了一天的船,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觉疲累,他将船停下,取出干粮
递与沈雪清,自己也狼吞虎咽起来。
吃饱喝足以后,朱三满意地拍了拍自己黝黑的肚皮道:「肏!这海风吹得老
子他妈的真爽!」转过头问沈雪清道:「你好点了没有?吃饱了吧?」
沈雪清点了点头,用蚊蝇般的声音回道:「我吃饱了!感觉也好了许多!」
朱三嘿嘿一笑道:「初次出海是这样的!习惯了就好了!老子次出海的
时候吐得可厉害了!现在!在海上飘个两三年都没事!」
沈雪清没有回答,咸涩的海风吹得她遍体生凉,忍不住双手交叉搂住肩膀,
微微颤抖起来。朱三见状,拉下船帆,把船舱的帘子也扯了下来,沈雪清顿觉温
暖了许多。
迟疑了一会,沈雪清道:「我们离紫月山庄还有多远?什幺时候能到?」
朱三苦笑了一声道:「这可不知道!师父只说紫月山庄所在小岛通体都是白
色的,连石头海滩都是白色!」
沈雪清皱眉道:「那我们岂不是漫无目的地找下去?不会困死在海上吧?」
朱三道:「食物和水倒是够半个月的,只是这天气就说了!幸好现在天气好,
要是挂起风暴来,这条小船可承受不住!别想那幺多了!夜深了!赶紧睡吧!老
子撑了一天船,也疲乏了!」
沈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