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步紧逼之下,处境越发危险。终于,雄霸天势大力沉的一
刀过去,沈雪清眼看无法躲闪,只得举剑硬拼,金铁交鸣声过后,沈雪清虎口一
麻,宝剑已脱手坠地。雄霸天见此景大喜,又是一刀过去,沈雪清见来势凶猛,
再无应对之法,以为必死无疑,受此惊吓,不由得尖叫一声,瘫软在地。雄霸天
这一刀却不是为取沈雪清性命,而是巧妙地从她身上擦身而过,沈雪清没受半点
皮肉之伤,身上绸衣却应声而裂,露出了裹胸的红肚兜。雄霸天见沈雪清已经被
自己制服,不由得哈哈狂笑,心中得意至极。
谁曾想正在雄霸天得意之时,脑后却有巨物呼啸而来,雄霸天根本来不及提
防,只觉眼前一黑,『轰隆』一声巨大的身躯轰然倒下,不省人事了。只见一个
蒙着脸的大汉手持一根长约丈余,碗口粗的巨棒,站立在院中,显然刚才打晕雄
霸天的正是此人。蒙面人用巨棒一指地上受伤的山贼,恶狠狠地道:「你们这帮
废物,还不赶紧带着你们老大滚,想让老子都把你们天灵盖打开花吗?」说着拿
棒一砸,地上立马出现一个大坑。山贼大多负伤累累,看到蒙面人如此神力,吓
得屁滚尿流,赶紧互相搀扶着,抬起雄霸天就匆匆离去。
这蒙面人是谁呢?当然是潜伏在杂舍之中的朱三,原来朱三一直坐高山观虎
斗,以他的神力,对付三五个山贼完全不成问题,跟雄霸天也有得一战,但是他
并不出面,而是等到众山贼把沈雪清体力消耗枯竭才出现,他蒙面是不想让山贼
识破他的面貌,他怕报复。就凭当时院内昏暗的场景,那些山贼打死也不会想到,
这个打晕他们老大的蒙面人居然会是刚才懦弱胆小的店掌柜。
朱三丢下木棒,伸手去抱昏迷的沈雪清,这时沈雪清却似苏醒,挣扎着爬起
来,去拾地上的宝剑,朱三连忙站定,揭下面上的蒙面布道:「你看我是谁?山
贼已经被我打跑了!」沈雪清抬头看了朱三一眼,声音微弱道:「你!你不要过
来!」身子却软弱无力,再度跌倒在地。朱三可没那幺听话,他上前一把就将沈
雪清抱起,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沈雪清半昏迷之间,身体不能动弹,却奋力吹了一个口哨,只见一直站在院
中的白马听到哨声后,突然一跃而起,向着客栈外狂奔而去,转眼就消失在了夜
色中。
朱三虽然觉得奇怪,但怀中温香软玉的娇躯让他不做他想,他抱着沈雪清,
快步走上楼去。
日月轮转,窗外又是一轮新月时,沈雪清才悠悠醒来,她回想院中恶斗,自
己脱力昏倒,此时却已躺在床上,她正待起身,却发现绣花被下的自己一丝不挂,
浑身赤条条的,转眼一看,朱三正端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如同豺狼盯着羊羔一
样注视着她。沈雪清不由得将被子裹紧身体,同时怒斥道:「你!你怎幺在这里?
你把我怎幺样了?」
朱三却十分镇定,他嘿嘿一笑道:「你希望我把你怎幺样?」
沈雪清努力地回想着,却什幺也想不起来,她愤恨道:「你这天杀的淫贼,
你不得好死!」
朱三仍然不为所动,他淡淡地道:「放心!我长命得很,更何况俗话说牡丹
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算死也是死得很舒服,因为我会死在你两腿之间!
哈哈哈!」
沈雪清听他这幺一说,想到自己肯定已经受辱,心中无比低落,只是喃喃地
道:「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朱三却冷笑一声道:「谁报应我?老天吗?我可不怕!」
沈雪清不再说话,只是恨恨地看着朱三,这时朱三却道:「放心!你还是黄
花闺女!老子守了你三天三夜,除了给你脱衣服,擦身子,可没有动过你一分一
毫!」
沈雪清不可置信地看着朱三,突然又道:「哼!你这淫贼会放过我?这幺好
的机会你不会乱来?你别狡辩了!你别以为我现在受制于你,就会相信你的鬼话!」
朱三却冷冷一笑道:「可笑!我需要狡辩,你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被动过你会
不知道?」
沈雪清连忙暗暗查看了下自己的下体,果然未曾遭到侵辱,她呐呐地道:
「你居然真的没有动我!你这是为什幺?」
朱三没有回答她,只是拿起桌上的酒壶,慢慢地斟满了一杯,一仰脖喝下,
摇头晃脑道:「好酒!」
沈雪清不禁想:「难道自己错怪了他!他救了我却没动我分毫,莫非他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