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想着藏身在衣柜里的另一个男人,心渐渐沉到了谷底。
他全看到了吧?江倚舟一会儿愤怒上头,会不会直接撕了他?
“呜……”
陈潮川哭了,不仅是疼的,还有对未来的绝望。只是泪刚流出来,就被上方不断耕耘的男人舔去,留下湿湿的水迹。
他在这里痛苦,衣柜里的人也同样不好受。
早在陈潮川被压住开始,他就该冲出去的。对,他该冲出去的。
可脚下像是生了根,他只能像根木头一样僵在衣柜里,任由陈潮川的衣物如实将主人的香味一股脑地往鼻子里钻。
他在沉沦中迷乱了。明明这人那么让薛问水在意,他该冲上去狠狠地教训他,让他没有胆子肖想不该想的人。
可是他做不到,可笑吧,明明情敌就在眼前,阻止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可就是他妈的做不到,他甚至、甚至连视线都无法从那所谓的情敌身上移开。
明明知道就是他把薛问水拉入泥淖时,他是那么的厌恶这人,觉得这样的社会渣滓就该人道毁灭。
可是为什么,这人在床上是这样的情态?那双腿,缠在人身上的时候,怎么那么直、那么白?他在人面前吐出嚣张话语的唇,也是这么甜的、无力的承受着男人的舌?合不拢似的留下涎水来?身下那穴儿也是这么贪吃的吮着男人那话儿,带出一点不舍地、被肏的艳红的媚肉?
江倚舟从未见过这样矛盾的人,明明脾气臭的发硬,仗着有个好家世就肆意妄为,可被男人压在身下淫玩顶弄的时候,怎么就那么令人移不开视线?
该厌恶的,可纵使心里已经涌上阵阵反感与酸涩,这眼睛就像慢了一拍,死死地盯着那人被插弄时穴口被带出的一点点腻红淫肉。
江倚舟已经记不得该做什么,该想什么,他无法控制,只能顺从心意伸手拉开了裤链,露出顶端兴奋地直流水的鸡巴,头脑空白的顺着柜门缝窥着那人高潮时潮红失神的脸,一时间,压在陈潮川身上的人一下子变成了他。
“!!”
不经抚慰,仅仅是想到那个场面,江倚舟就射了出来。满脑子只有圣贤书和柏拉图的男人,将一股一股浓白的精液,像个变态似的尽数射在情敌的衣物上,就像弄在了那人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