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视线被剥夺,听力尤其灵敏,他能感觉到身边有很多人,他们有些粗重的喘息回响在耳边,分外刺耳。
“醒了?”
有些喑哑的男音在耳边响起,陈潮川确认自己从未听过这个声音,开口道:
“不管你是谁,我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陈潮川抿了抿唇,“如果是打着拿钱的注意,劝你还是趁早放了我。”
那人发出低哑难听的笑声,周围的人也纷纷笑出声,似乎是被陈二少不论何时何地都嚣张的理直气壮逗笑。半晌,他停下笑,伸出手暧昧地抚摸着陈潮川的脸颊,陈潮川被摸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心中突然涌现不安。
下一秒,不安的预感应验了。
“放了你,放了你干什么?”
男人弯腰凑近他,湿润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旁,似乎在隔空拥吻。
“放你去被那些男人肏吗?”
男人突然狠狠的捏着他的下巴,不顾他的反抗细细地啄吻他的侧脸,甚至伸舌去舔他敏感的耳廓与耳洞。
“陈二少爷,真不知道你是装傻还是真蠢。”
“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肏你吗?那些坏种,无时无刻不想把眼珠子黏在你身上。”
“无时无刻不想高傲的陈二少爷匍匐在身下给男人舔鸡巴。”
男人的舌钻进陈潮川的耳朵里,酥麻黏腻的水声令他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你一定很沾沾自喜吧。”
“那么骚地勾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看着一个个公子哥被你钓的神志不清,你很骄傲吧?”
男人的唇舌来到精致的锁骨,毫不留情的啃咬吮吻,像是吃什么美味,发出啧啧的水声
“再一声不吭地走掉,你陈二少可真是情圣。”
陈潮川被他说的气红了脸,可脆弱的喉结被人含在嘴里,那人的手还在身上色情的游走,他只能任其玩弄,半分也动弹不得。但他平日里狂惯了,即使到性命攸关的此刻,也要张唇反击。
“这么说,你被我抛弃过?”
陈潮川察觉到男人的沉默,声音里满是快意:
“说中了?”
男人目光晦暗的看着陈潮川,那美丽的少爷还在说,露出的眉梢都是快意与嘲弄,即使被玩的衣襟散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肤肉和红红的乳头,耳边和脖颈上全是男人吮出来的红印和水迹,但他还是那么张扬,嚣张的让人想肏死他,他似乎不明白他那么说会被气急败坏的男人做什么。
陈潮川的得意突然被打破了,他近乎慌乱的扯着即将被褪下的裤子,色厉荏苒地说:
“你要干什么!!”
男人也不勉强地要脱他的裤子,绅士地松开手,下一秒便强硬地将陈潮川翻了个面,用剪刀在屁眼的位置剪了大大一个口子。
“陈二少别急,我会把你的肚子喂得饱饱的、满满的,直教你再也说不出这些话。”
“停下……啊!!”
冒着热气的硬烫鸡巴猛地从身后贯穿了他,还未经开拓的干涩小穴一下子被撑裂,流的血浸染了男人的鸡巴,视觉刺激又令那本就巨大的鸡巴又胀了几分。
“嘶,好紧。”男人揉着他的屁股,对这个弹性白软的屁股爱不释手,“本来想温柔点的,但是陈二少好像不需要。”
“被男人弄过吧?这么会吸,这么会夹,”男人舒爽的眯着眼,不顾穴肉的阻拦就狠狠地用大鸡巴破开,“刚刚还流着血呢,干几下就能出水,陈二少这骚穴可真是名器。”
他看着不吭气的陈潮川,恶意瞬间卷席了内心,来的又猛又快,用着清亮的少年音说:
“陈二少可别不说话啊,等会还要伺候我那些兄弟们呢。”
陈潮川已经被肏的神志不清了,后穴的撕裂感个穴肉被摩擦的酥麻混杂在一起,仿佛陷入了冰火两重天,他根本就没分辨出身上这人的声音有什么变化,只是被话的内容吸引。
“不……不要!!”
陈潮川一想到要被轮奸,身体就止不住的发抖,只觉得撕裂的后穴更痛了,刚刚还那么嚣张的他只能不住地流泪,浸湿了大片蒙在眼上的黑布。
男人俯下身,一边吻他掉下来的泪珠,一边揭开他脸上的黑布,脸上的神情快意又悲伤,
“那你要听话,陈潮川。”男人发了狠地去顶他,几乎要把人肏飞了,“你只能听我的话了,川川。”
陈潮川泪眼朦胧,突然清晰的光线令他有些不适,但是他还是看清了身上人的脸。
“薛问水……?”
薛问水勾起一个嘲讽的笑,身下却不停地干他,把对方肏的直喷水,像女人一样用后穴潮吹,顶的他口里只能吐出破碎的词句,让他没空想起他以前哀求他别走的卑微样子。
他心里一阵一阵地疼,报复的快感压根比不上被这人抛弃的疼痛。他永远忘不了在会所被那人抛下后,突然接到了那人助理的电话。他欣喜的赴约,却在房间内看到了那个恶心的投资商,他打破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