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爽过一次的rou棒缓缓从沈榄的喉口退出来,被这么仔仔细细伺候过一遍,邵霖舒服得轻叹一口气,半倚在栏杆上。
等到高chao的余韵过去之后,邵霖这才想起还在地上跪着的沈榄。
他勾着沈榄的下巴,捏开齿缝,看了看里面因为掺杂了唾ye而略微有些稀薄的Jing水。
沈榄乖乖大张着嘴,任由邵霖摆布,邵霖却只是冷淡的说了一句:“吐了吧。”
可谁料到,沈榄舌尖一卷,喉结滚动,竟然直接把那些Jingye咽进了肚子里。末了,还用指腹把唇角流出来的那丝白灼勾抹到舌尖上仔细品味。
红唇妩媚、眉目生波,明明是个肩宽背阔,细腰窄tun的男人,却硬生生让人看出了几分勾引人的销魂。
不过,邵霖不吃这一套。
他没有半分痴迷惊艳的神色,踩着沈榄胯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出来的Yinjing缓缓拧磨,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巴掌:“真就这么贱,这么馋鸡巴?”
“口鸡巴都能把自己口射,没见过你这么sao的,是不是一天也离不得男人的大鸡巴?”
沈榄被邵霖粗暴的踩着Yinjing,本来因为发泄过而有些疲软的rou棒又半勃起来,他顾不得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不住的挺动腰胯,在粗糙坚硬的鞋底磨蹭起来。
像是一条发情的狗。
邵霖眯着眼睛任由沈榄动作——正常人被踩着Yinjing扇巴掌,即便不萎也不可能如此兴奋,更别说是上赶着求虐了。
他看着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喘息声愈发粗重,舌尖搭在齿列上,连嘴都快合不拢的沈榄,语调凉薄的问道:“嗜痛?”
沈榄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真刀实枪的快感,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扭腰摆tunyIn浪发sao,但听见邵霖问话,他还是隐忍克制的停下来,回答邵霖的问题。
骤然从快感中脱离出来,体内翻涌的情chao几乎迫得他一张口就是yIn词浪语、喘息呻yin,沈榄咬着牙根按捺了许久,才颇为艰难的吐出来两个字:“是的……”
倒是条好狗,服从性也高,可惜——
邵霖看了眼手表,可夜视的表盘在黑暗里发出莹莹绿光,时针正正好指向了十一点三十五分。
距离关寝还有二十五分钟。
可惜今天怕是玩不上了。
虽是有些可惜,但邵霖并没有太多遗憾之情,以他的条件,本就多得是狗上赶着求虐,沈榄虽好,却也算不上最顶尖的,倒还真没有到非玩不可的地步。
于是邵霖慢条斯理系上裤扣,捡起单词书准备离开。
反倒是沈榄,他发觉邵霖有离开的意图,几乎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本来因情欲而chao热的身体也冷淡下来,如坠冰窟。
“求您……”沈榄扑到邵霖脚下,拦在他面前,舌尖上滚出暧昧的喘息,“求您别走,再玩玩sao货……”
“对,我是婊子……贱婊子一刻也离不开您的鸡巴~~嗯啊~~”
“唔嗯~要sao死了……怎么办~~啊啊啊~~~想被您Cao死在这里……后面好痒~~嗯哼~狗鸡巴也痒死了……求您~求您踩爆狗鸡巴~啊~”
他把脸埋在邵霖的鞋面上,shi漉漉的舌头伸出来,夹在肮脏而布满灰尘的水泥地面和坚硬鞋底之间,求着邵霖肆意玩虐。
邵霖垫着脚尖踩拧那块不知死活凑上来的软rou,把舌尖拽出来老长,舌根被他粗暴的动作扯得一阵阵发麻,口水淋淋漓漓,止不住的往外流。
“这可是你自己讨的打。”邵霖语气依旧冷淡,像万年不化的冰雪,永远不会为外物所动,但凑近了细看,却能发现他眼底克制而又暴虐的冷焰。
惯用的鞭子没在手边,邵霖只好挑挑捡捡,翻出了沈榄扔在地上的那条腰带。
他缓缓踱步,绕到沈榄身后,随意把腰带折了三折,小心收好金属的腰带头,只留下柔韧的皮质尾部。
此时沈榄还保持着舌头伸出挨着地面的姿势,从头到肩到腿都紧贴着地面,只有tun部高高翘起,怎么看怎么像个求欢的母狗。
邵霖冷笑一声,握着腰带甩了个花儿。
腰带划开空气,发出刺耳的破空声,激得沈榄狠狠打了个冷颤,tun背瑟缩着收紧,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炸痛。
但却什么都没有。
沈榄刚松了口气,下一刻,腰带如同一条漆黑冰冷的蛇,似轻实快的,狠狠吻上了沈榄tun侧。
“啊哈~~!”沈榄全身猛得一挺,手不受控制的捂住被抽到的地方,但胯下却反而硬得更厉害了。
只这一下,沈榄半个屁股就都红肿起来了。
他本就生得白,所以血檩子就更加明显,左半边屁股肿起一条四厘米宽的凸痕,连带着鞭痕周围都隐隐泛着粉色。
沈榄别扭的捂着屁股,紧咬着下唇也难掩压抑的痛呼声,连眼睛里都沁出了水色,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手掌飞快的放回地面,因为疼痛而变形的姿势也一丝不苟的摆回原位。
而就在他摆好位置的下一秒,皮带裹挟着风声,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