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沈榄后xue喷出来的yIn水把邵霖的手腕都打shi了。
邵霖盯着自己胳膊上晶亮的ye体,有些莫名的想道:‘只是手指就已经这么爽了,等到真正的大鸡巴Cao进去的时候,还不知道会是什么销魂滋味呢。’
自己这次怕是真的捡到宝了。
这么想着,一时间又有些心痒痒。
但还没等他按耐不住的Cao进去,一旁的沈榄就已经从情欲中回过神来,勉力抬起腰tun,哀求道:“主人……Cao进来吧……”
“贱狗忍不住了……呜啊~好想要~”
邵霖忽然又不是那么急了。
他扶着早已昂扬挺立的Yinjing抵在xue口,缓缓磨蹭着,恶趣味的说道:“想要吗?求我啊。”
xue口感知到了身后火热的气息,不自觉的吮吸张合起来,肠道里的媚rou更是颤抖着绞紧,企图吞吃到一点点能解渴的东西,却只是望梅止渴,徒增了几分难耐。
“求您!求求你了……求你快Cao死我!”
沈榄几乎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了,他向后耸着腰tun,竟然直接用屁股把邵霖的Yinjing吞下去了一截。
邵霖被饥渴的saorou咬的倒抽一口凉气,差点被勾得不管不顾直接干进去。
但他身为dom的基本功就是要学会怎么管控自己的欲望,沈榄已经是沉溺于情欲中的放荡yIn犬了,邵霖却依然游刃有余、衣冠楚楚,只把裤子稍稍褪下来了一点,好让Yinjing露出来。
此时他轻易就阻止了沈榄的动作,挺着胯在rouxue里面搅了搅,还有心思问道:“求我Cao谁?”
“呜啊啊~~!”沈榄被搅的浑身一哆嗦,拼命拱着腰tun往邵霖怀里扎,“Cao小狗!求主人狠狠Cao贱狗……”
沈榄本以为主人的恶趣味已经结束了,紧接着却绝望的听见邵霖带笑的声音:“Cao小狗哪里?”
这回他怎么也不肯说话了,摇着头,满脑子发疯似的想挨Cao。
邵霖脸色一冷,握着不听话小狗的两瓣routun,已经被吞吃了一小截的Yinjing竟然缓缓有退出去的趋势。
沈榄一下子就崩溃了,好不容易吃到rou的后xue哪可能这么轻易吐出来,密密匝匝的缠着邵霖的gui头想要挽留它,但还是不敌邵霖坚定的动作。
随着“啵”的一声水声,邵霖的gui头便是完全脱离了rouxue的裹缠,徒留肠rou空虚的咬紧空气。
沈榄满脸生理性泪水,尖叫着哭求道:“我说!我说!Cao贱狗的saoxue~求主人Cao烂贱狗的saoxue……嗯啊啊……!”
话音未落,邵霖就提枪Cao了进来,硕大的gui头碾着肛口粉色的嫩rou,势如破竹的一插到底。
这里虽然已经被手指插出了水,但却只能容下三指,相比邵霖的Yinjing来说,这点扩张实在是杯水车薪。
“啊啊啊!!”沈榄发出了吃痛的声音,又硬又长的Yinjing像根烧红的烙铁棒,火热滚烫的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劈开了。
小奴隶梗着脖子咬着唇,被插的有些干呕,有一瞬间他差点以为主人的那根Yinjing要把自己干穿,再从喉咙里刺出来。
身体最深处被彻彻底底的侵入占有,打上了胜利者的标记,沈榄宛如一个败军之将,在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上溃不成军,任由主人永远的征服了自己。
但从这种铺天盖地,被驰骋被占有的恐怖感觉中缓和过来之后,沈榄却感到了超出寻常的满足和充实。
虽然只是身体的联系,只是Yinjing和rouxue的那一点点接触,但他却通过这一点接触,深刻的感觉到了自己和主人Jing神上的密不可分。
他把自己的所有都毫无保留的献给了主人,任由主人掌控自己、享用自己,再没有其他阻隔。
他是属于主人的。
沈榄沉浸在这种被彻底掌控的特殊安全感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而邵霖也一改之前插进去时的长驱直入,耐心的停在深处,等待沈榄慢慢适应这种感觉。
良久之后,邵霖才缓缓抽送起来,他身下的小奴隶也随之被一股撕裂的痛感惊醒。
沈榄感觉自己简直要被撑裂了。
玫红色的rouxue口几近被撑成透白色,像个被拉扯到极限的橡胶圈一样,紧紧缠着性器根部,让它寸步难行。
可性器一动起来,那胀裂的痛楚就升腾成了一片麻痒,带着疼痛的瘙痒快感是情欲最好的催化剂,格外鲜明的刻在沈榄脑海里。
直逼的沈榄忍不住想要大鸡巴狠狠Cao烂他才能解了这份麻痒。
他拼命撅着屁股,扭着腰迎合邵霖的动作,嘴里还在不住喊着:“主人、主人,求您别欺负贱狗了……贱狗的sao逼、嗯啊啊啊!!贱狗的sao逼要痒死了……求您Cao烂贱狗吧。”
邵霖一听都快被气笑了。
自己费力压着欲望,好心好意想让第一次挨Cao的小狗适应一下,合着居然在小狗眼里还是自己欺负他了?
真是费力不讨好。
当即也就不再忍耐,握着腰窝两侧的细腻皮rou大开大合的Cao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