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啊啊啊啊……主人~屁股要抽烂了,哈啊~~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沈榄跪在沙发前,整个上半身埋在沙发里,屁股高高撅起,被手拍抽得止不住呜咽求饶。
邵霖听得心烦,索性一只脚踩在他头上,把他整张脸都踩得埋进沙发里面,嘴里只能发出闷闷的哀叫。
他手上动作愈发狠厉,一下接一下的抽过去,本就伤势未愈的肿tun没几下就被抽破了皮。
这可不是那天晚上在天台上调情似的抽打,而是真真正正下了狠手。
沈榄屁股抖的筛糠一样,控制不住的挣扎求饶,眼见着嗓子里已经带上了哭腔,邵霖却还是怒气未消。
他一想起自己辛辛苦苦给挨了打的可怜小狗上药按摩,转头却发现屁股上的伤势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就不禁气的头疼。
邵霖换了厚重的乌木板子,又狠狠给了他一下,原本踩着后颈的脚重重踏在tun尖上,冷笑着问道:“是我打的爽,还是你自己打的爽?”
沈榄又怕又委屈,浑身冷汗涔涔,脸色煞白,头皮发麻,腿肚子都在抖,再不敢有什么别的心思,哽咽着求饶道:“您打的爽……呜嗯~~啊啊啊啊——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主人……再打屁股就要打烂了呜呜……”
乌木板子在红肿发紫的tunrou上抽出一道白痕,随之又慢慢溢出血色。
馒头似的两瓣屁股已经叫人打熟了,肿得有三指高,乌紫的tun和上面一截又白又窄的细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榄哭的几乎说不出来话,哽咽的蜷在邵霖脚底下。
“五十下,不用报数,不许躲,也不许用手挡,动了就不做数。”邵霖冷淡的说道。
沈榄呼吸一滞,难以置信的抬头看着邵霖,五十下!他会被打死在这里吧……
邵霖冷眼看他在趴地上可怜兮兮的抖动着,乌木板子横在沈榄脸前,不轻不重的扇了两下,“跪好。”
不怎么疼,但却扇的沈榄脸颊发麻,牙根泛酸,只得慌慌张张的塌腰撅着屁股跪好。
但沈榄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带着哭腔,半是恐惧半是求饶的哀声说道:“求您把我绑起来吧……”
听见这话,邵霖心底一软,伸手摸了摸沈榄被汗打shi的白皙后颈,柔声说道:“许你动,也许你叫,但是不允许用手挡,听见没有?”
沈榄把脸埋在手臂中间,闷声应诺。
乌木板子高高抬起,随着簌簌的风声,挟着雷霆之势狠狠落在颤抖的tun峰。已经被好好照顾过一顿的tunrou,此时连轻轻抚摸都觉得辣痛,更何况这又狠又重的一板子。
沈榄“啊呃——”的一声惨叫梗在喉咙间,连跪都有些跪不住了。挨了打的地方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起来,tun波震颤,像是风中瑟瑟发抖的湖水。
邵霖没有纠正沈榄的跪姿,只是踢了踢他的屁股,让他好好撅起来。
沈榄收了收眼泪,认命的把肩膀贴在地上,腰线凹进去,屁股颤悠悠翘在邵霖眼前。
而第二下拍打却迟迟未到。
沈榄已经分不清邵霖到底是大发慈悲想要让他缓一会,还是想让他完整的体会每一下鞭打的痛楚。
刚才那一下沉重的板子好像把皮rou都撕裂了一样,火烧火燎的散发着热度,而这热度随着时间的流逝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因为麻痛的消失而越来越难以忽视。
就在沈榄痛感达到顶峰的时候,第二下板子Jing准的落在第一次的伤痕上。
“呜啊啊啊——!疼……好疼——求您!求您别打了啊啊啊啊啊……”他死死咬着牙,连下唇都渗出了几丝血,却还是挡不住从喉咙缝里溢出的声声惨叫。
沈榄哭的嗓子都哑了,雾蒙蒙的桃花眼沁上了一层水光,睫毛被眼泪和汗水打shi,一簇一簇的聚在一起。
他一开始还能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躲闪,但随着板子一下挨一下的拍打tunrou,沈榄已经完全痛疯了,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连滚带爬的想要逃开乌木板子的抽打。
那两团tunrou布满了淤肿,甚至最严重的地方已经泛出了点点血印,斑斓的红肿tunrou上,僵痕一层叠了又一层。
一向心软的邵霖却半点也没有放水,一只脚踩着沈榄的头,膝盖顶着腰,硬生生打完了这五十下,到最后沈榄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疼的眼前发黑,两条腿打着颤,浑身冷汗涔涔,只是下意识的撅着屁股承受。
再嗜痛的人也受不了这么打,只能咬着牙硬挨。
结束的时候,沈榄感觉屁股上像是被扒掉了一层皮,浑身上下都因为过度的紧张而又酸又痛,连动动手指都费劲。
紧绷的Jing神也涣散下来,竟然比平日清醒的时候更加粘人一般,搂着邵霖的小腿趴在他膝盖上,就这样过了好半晌,邵霖几乎要以为沈榄趴在他膝盖上睡着了的时候,沈榄沙哑的嗓音低低响起:“我下次真的不敢了,就是怕屁股上的伤好了,以后就再没有理由找您了,真的不是自己